在虫子们的教导下,这位来自异世界的虫母也开始尝试接触一些虫族内部的事务了。

同时,在经过深思熟虑后,洛瑰也终于同意,让帝国利用他的形象,出版周边。

包括但不限于,各种徽章、纸片、立牌。

当然,还有最重要的手办和人偶。

后两者造价高昂,但售价也足够可怕,虫子们都以收藏这样的大件表示自己对虫母的忠诚,官网放出初步的模型图和样品之后,虫子们支付的定金就足够收回这一系列的成本,剩下的全部都是利润。

值得一提的是,无论是制作手臂还是人偶,都需要测量洛瑰的身体数据。

林陌在测量洛瑰的身体数据时,不小心说漏了嘴,他说这只是帝国最初步的周边计划,黑心商人傅闻斌为了收割虫子们口袋里的信用点,正准备退出虫母的阴道倒模飞机杯和后穴倒模飞机杯这种逆天的东西。

洛瑰大惊失色,立刻传唤傅闻斌过来问话,得到的答案自然是否认。

“不过,林陌医师倒是给了我一个启发呢,如果您原因授权这方面的周边生产,肯定能把虫子口袋里的最后一个信用点也掏光把。”傅闻斌若有所思,“这样一来,或许帝国境内的雄虫劣化率也能有所下降……”

察觉到洛瑰的抗拒神色,这只心思细腻的高等雄虫很快止住了话题,对洛瑰露出一个相当温和的笑:“不过,这样做还是有点太超前了,我也觉得有点不太合适呢。”

“我也觉得这样真的太超过了……”洛瑰干巴巴地说,“帝国的财政应该没有危险到这种地步……如果真的到了那种地步,或许之后的我会同意吧。”

傅闻斌肯定道:“妈妈,请您放心,我绝对不会让您陷入到那样的处境中去的。”

新手虫母虚弱道:“好的……嗯,我相信你,傅闻斌部长,感谢你对帝国做出的贡献,请你继续努力吧。”

高等雄虫肃然地说:“这是理所当然的,妈妈。”

虫母的加冕礼在紧锣密鼓地操办着。

整个加冕礼期间,洛瑰的行程都很满,但周围的虫子似乎比他更为忙碌。

尽管如此,这些虫子们也都是心甘情愿、脸上含着笑意的。

他们正在为他们的小妈妈的加冕礼而共同努力着。

值得一提的是,当傅闻斌这只心思繁密得跟他的蛛丝一样多的蜘蛛,在某一次来到圣赫利尔宫来与洛瑰商讨加冕礼的一些事项,一不小心就聊到了深夜时,洛瑰的发情期悄无声息地久那样来了。

这位即将加冕的虫母陛下是一只相当羞涩的虫族之母,对比于历史上的虫母陛下们,他实在过于克制和保守。

发情期这种东西,是虫母在长时间的禁欲之后,身体自发地催促虫母为交配作准备的一种情况,只要虫母偶尔地和雄虫交配一下,这种情况都不会出现。

而历史上的那些虫母,他们的生活甚至可以用放纵来形容,虽然他们对雄虫的爱意表达得远没有洛瑰这么明显,但王夫们想要力争上游,让虫母为他们诞下子嗣,还是一件比较容易的事情。

傅闻斌以为,在出了之前那场他自己意识不清的半虫化强奸事件之后,在这种情况下,洛瑰会将他赶走,然后再召来一个或者几个高等雄虫,好度过这场突如其来的发情期。

但他可爱的小妈妈却只是面色潮红,用那双仿佛春日湖泊的绿眼睛望着他。

他整个人陷在那张柔软舒适的沙发中,明明衣着整齐,只露出一张过分漂亮的脸庞、小半的胸膛和脖颈,没有穿鞋的赤足半踩在深黑色的地毯上,虫母的肌肤几乎是半透明的,在这样深夜的灯光下仿佛在发光。

如此美丽。

尽管洛瑰一个字都没有说,傅闻斌却也感到了深重的邀请和……勾引。

不止怎么的,他想到了那个阳光灿烂的下午洛瑰在他的陪伴下去了那个豪华的试衣场,在那间宽阔却凌乱的休息室里,他看到他的妈妈穿着一件那么漂亮的婚纱,盈盈转头看着他,仿佛下一刻就要成为他的新娘。

他不自觉地走到洛瑰身边,深深地俯跪下去,抬头看向自己的小妈妈

是的,虽然洛瑰已经废除了跪礼,但这是历任虫母们驯化雄虫们千万年的结果,也是雄虫们自甘情愿自我驯化的结果,洛瑰想要在这一时半刻之间改变这个习俗,还有一点点困难。

白发的虫母垂眸看向他。

雄虫尽管俯跪在他脚边,仍然是非常庞大的一只,洛瑰甚至不用怎么低头,就能与傅闻斌对视。

好像是在斥责,又好像是在默许。

在虫子们的精心浇灌下,他已经越来越有虫母的样子了。

“妈妈。”空气中浮动的百花香浓得让傅闻斌都想要醉晕过去,他的喉结上下滑动,这只除了初见面时就一直在洛瑰面前保持完整的人形的虫子,此时却有点要控制不住自己的虫型,生出一个极为大胆的想法。

他想要把自己的八只眼睛都显露在脸上,紧紧地盯着自己可爱的小妈妈;还想要把自己的八条蛛腿也都放出来,将自己的小妈妈困在腿间;更想要把自己已经勃起的性器插到妈妈的身体里去,最好能进到那个他魂牵梦萦的子宫里去。

但他只能用最诚恳的声音乞求:“妈妈,请让我帮您度过这一次的发情期吧。”

洛瑰望着他,忽然就笑了:“当然可以,这么紧张干什么?”

会有虫子在获得如此殊荣的时候不紧张吗?

傅闻斌晕乎乎地站了起来,晕乎乎地把他的小妈妈扑倒在沙发上,又晕乎乎地去脱洛瑰的衣服。

或许是发情期的缘故,洛瑰看起来大胆又开放,他几乎是任由傅闻斌做这一切,几乎应允了傅闻斌的所有要求,甚至都没提出要到一边的大床上去继续这一切。

他目光迷离地躺在雄虫身下,两条长腿被迫分开,挂在沙发两侧,柔软身躯几乎全部袒露在傅闻斌眼中,向雄虫展露自己的一切。

生理上的快感与心理上的快感交织在一起,让傅闻斌都维持不住自己的拟态,放出可怖的虫化躯体。

但他的母亲并没有嫌弃这些虫族特征,他甚至抬起了自己的手,用微凉的指腹一一拂过这些冰冷坚硬的甲壳,目光满是迷离和放纵。

总所周知的,傅闻斌是一只蜘蛛。

这种奇特的节肢动物,在交配完成之后,雌性有可能会吃掉雄性,为饱食,也为繁衍后代。

是的,所有的生命都不愿意这么轻而易举地久放弃自己的生命,但被驯化了的雄虫们却不是这么想的,他们以能被虫母吃掉为荣。

而蜘蛛科特别是傅闻斌,这种强烈地希望自己被吃掉的情节似乎更加强烈。

他没有告诉洛瑰的是,这几乎成为了他除了操到妈妈的子宫之外的,第二个夙愿。

如果洛瑰愿意在傅闻斌插入他的时候,从这只健壮的雄虫身上,无论是脖子上还是胸膛上,在傅闻斌的注视中咬下来一块肉然后吃下去,或许这只癖好独特的雄虫会立刻爽到在他身体里射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