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不管他的情绪如何,渡从之的动作都没有因此生出什幺滞碍。

“呜……哈啊、啊……!!呜……呜呜……”

素焰在一瞬间猛地绷紧了身子,这次渡从之并没有绑住他,所以他的身本能地蜷缩起来,痛苦地颤抖着,像是要把自己埋进柔软的床铺中一般将额头死死抵住床单,断续的呻y从他的喉咙中模糊不清地传出来,白皙的双腿无意识地打着颤,整个人因为渡从之的一个动作坠入了无边的yu海之中。

渡从之开启的是他被穿在y蒂上的那个圆环,而且一上来,就变成了冰的材质。

“冷……呜、呜……不要……好凉……呜啊……”

素焰控制不住地低泣出声,噬骨的寒意从最敏感的部位钻进来,像是有一把小锤子,在他的尾骨上一下一下冰冷地敲打着,震得整个身都在发痛。他的身已经在无意识中翻转成了面朝下膝盖半跪的姿势,但不管如何动作,都无法逃开渡从之的视线。

渡从之伸手把人捞进了怀里。他抱人抱得很熟练,曾经也是不喜人亲近的x子,只是这些轻微的洁癖都因为素焰而破例。现下他再将人抱进怀里,仍然是娴熟到无比契合。他用右手揽住了素焰的腰,将人按进怀里,左手点完光脑的指令之后,同样也加入进来,将人牢牢束缚在怀里。

渡从之是有先见之明的,花蒂处的圆环刚被换成姜元汁的材质,素焰就发出了一声惨叫,如同被猎枪s中的y鹿发出的最后一声哀鸣。他的身在渡从之的怀里猛烈挣扎着,如果不是渡从之提前有所准备,甚至有可能因为这种力度让人挣脱开去。

并不是渡从之的力气小,是素焰受到的刺激太强烈了。

他已经无法发出完整的字音,呻y声破碎到让人不忍细听。眼泪大滴大滴的从眼眶中涌出来,沾s了渡从之x前的一小p衣f。他的双腿直挺挺地绷紧了,腿根处无法抑制地大幅痉挛着,整个人像是随时会晕过去。但是渡从之已经在铎缪的提点下提前修改了设置,所以现在,素焰连晕厥躲避的机会都没有了。

“呜……呜嗯……嗬呜、嗬……如果┓┓】呜……呜……”

强烈的灼烧感从花蒂内部生出,迅猛地吞噬了他的全部。素焰只觉他的x部以下已经完全没有了知觉,只剩下一p连天的烧灼,一点一点吞噬着他的生命。他的花x在这种极端的刺激之下已经无法控制地开始滴落y水,如果不是渡从之一开始设置了清洁模式,估计早在刚才,他就会在这种刺激之下直接失禁了。

渡从之低头看着对方,x口的人鼻尖已经变得通红,素焰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在他怀里哭得很凶。他原本就是打算直接把人弄哭的,但看着人哭得这幺厉害,x口却突然生出了让他颇为不舒f的感觉。

渡从之按捺下心底翻涌的情绪,继续施力禁锢着怀里的人。姜元汁的刺激并不会因为时间的推移而减少,但素焰的挣扎却因为力气的流失而逐渐变小。他的双腿不时还会大幅度地chou搐一下,额头却已经失力抵在了渡从之的x前,呜咽的声音也变得愈发微弱,像是一只生了病的y崽,力气在以r眼可见的速度流失着。

渡从之现在用一只手就可以把人按住了。他分出一只手探向了素焰的双腿之间,指尖伸入那处紧闭的细缝。里面的温度高到j乎要把人烫伤,指尖所触之处都是s漉漉的,一勾就能勾出一条银亮的细丝来。

见里面s的差不多了,他才把人放回床上,素焰已经没了挣扎弹起的力气,只是绷紧了身子,整个人细细地打着颤。渡从之用一只手就分开了他的双腿,手掌挤入s润的r缝中,有一下每一下地撩拨着。素焰对他动作的反应已经不是很灵敏,躲又躲不开,只能哆嗦着,任由人肆意玩弄。

但这些还不算达成渡从之最终的目的,等他将y蒂处的圆环变换成凝固山y的材质时,素焰才真正被b到了崩溃的边缘。

“不啊啊啊……!!痒啊啊、啊…………呜、呜不要……求、求你……呜……”

素焰已经完全顾不得渡从之的威势了,他哭着伸手握住了渡从之的手腕,纤细的手指松松圈在渡从之的腕骨,卑微地乞怜着男人的饶恕。但是结果一如既往,素焰的手指无力地垂落了下来,只在渡从之的腕间留下了残存的温热痕迹。

他已经感觉不到其他部位的存在,意识完全被从y蒂处传来的痒意占据,整个人像是被放在砧板上烧灼着,却连刽子手最后一刀的快意都无法乞得。原本被姜元汁折磨到失去力气的身再度开始chou搐,纤白的身在深se的床单上翻滚着,他甚至自己伸出手去,第一次碰触到了那处让自己厌恶至极的雌x器官,不顾一切地用留着指甲的指尖抓挠着b人崩溃的地方。

素焰已经受不了了,他开始想要被狠狠地掐弄那块磨人的软r,甚至是刚刚火烧般的姜元汁也好,只要能够稍稍缓解y蒂处疯狂的瘙痒……

就是在这时候,渡从之伸出手来,分别握住他两边的膝弯,将人的下太高,小腿压至脸颊两侧,将那嫣红yu滴的花x以极其方便碰触的姿势暴露在自己面前。

“自己抱住。”他吩咐素焰抱住自己的小腿压好,被满脸泪水的人乖巧地执行了。素焰被摆成这种将下送到人面前的羞耻姿势,还被要求自己抬腰,说出心底的渴求和yu望。

“主、主人……呜……求……求你……咬我的……y蒂”他的声音里充满了浓郁的泣音,含糊又断续,勉强成了句子:“呜……狠狠地……咬它……呜啊!”

渡从之这时才低头,伸手分开将那微颤着的细nr缝,露出内里被ru白se圆环折磨到鲜红yu滴的花蒂,含住了这个送到自己嘴边的娇nx器官。

“呜、呜呜……”

他才刚刚含住而已,素焰就哆嗦着发出了一声细弱的呜咽,渡从之没有抬眼去看,他按住素焰的腿根,拇指分开s润艳丽的花唇,没有循序渐进地用唇舌先去安抚那可怜的花蒂,反倒是直接用上了坚y的齿列,用力合拢,直接咬在了那处顶端还穿着圆环的娇艳软r上!

“嗬呜、呜……”

素焰急促地喘x了一声,x口大幅度起伏着,他已经无法形容自己此时的感受,像是终于得到了解脱,又像是没入了更深的yu望泥潭。他不知道的是,只是被渡从之咬了一下y蒂,他的花x就急剧收缩着,从内里分泌出了大量的yy。

渡从之伸手去碰了碰那处翕张的小口,捻了捻被沾染了大量粘y的指腹。他并没有就此停手,只要y蒂上的圆环不被停止,素焰下处的瘙痒就不会消失,现在他已经重新开始无意识地呜咽着喊痒,渡从之对于这个送到嘴边任自己蹂躏的花蒂颇感兴趣,自然也就给予了大量的关照。

“咬我……呜、呜啊……”y乱的呻y从神志不清的人口中吐出,素焰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喊什幺,他只能遵从心底最深处的yu望,沉浮在渡从之给予的无边yu海之中:“呜……要被咬坏了……呜啊!呼……呜……”

等到渡从之偏头将舒展开来的整个花蒂完全放置在自己的齿列之间,合拢牙关狠狠咬在毫无保护的花蒂之上时,这处布满了清晰齿痕的可怜软r猛地收缩了一下,在它下方的一处小口中,yy以近乎喷涌的姿态从素焰的内涌出,甚至打s了渡从之的下颌和x口。

素焰在花蒂所承受的这种极度刺激之下,c吹了。

渡从之在这时候才将素焰花蒂处的圆环变回了金属的材质。他解开了自己腰间的束带,将早已鼓胀的凶器抵在瑟缩开合的娇艳花唇处,缓缓沉腰,逐渐c进了那处紧致又满是s热水渍的小口之中。

[正文 客户番外:背叛者的泣音(三)(操到哭出来/花穴内射/走绳-上)章]

素焰哆嗦着,发出了两声极为可怜的呜咽,就这幺被渡从之按着小腹又快又粗暴地c了进来。

尽管s热的小嘴刚刚经历过c吹,之前也被渡从之用修长的手指玩弄过。但这毕竟是这处花x第一次被外物侵入,被男人那堪称凶器的炽热r棍毫无怜惜地c开内里时,强迫吞下外物的nr被推挤出撕裂般的痛楚。他不用低头去看也能知道,自己的下身一定流血了。

素焰很怕疼,他天生质如此,尽管精神力等级并不低,但对于疼痛的敏感度比常人要高出数倍。指尖划一道小口都会突突地跳动着疼好久,并不是娇气,他能承受疼痛,但必须花费比常人多出j倍的力气。

和渡从之第一次上c时,两个人其实都有些紧张。不过渡从之很快强迫自己冷静了下来,贴地挑起素焰的情yu。他们的前戏做了两个小时,直到素焰整个人软了下来,身后的小嘴一张一合地开始自发吞吐渡从之的手指,g沟处s哒哒的泛着水光,他才撤出手指,温柔又缓慢地将自己早已b起到胀痛的x器c进深处。

那一次的时候,连向来怕痛的素焰都没有喊疼。虽然最后他还是被渡从之长时间的chou送顶到哭了出来,但那种感觉并不让人觉得难过,和现在被c入花x的对比更是天差地别。

眼泪无法控制地顺着眼角滑入鬓边,却再也没有人会用修长的手指或是温热的唇瓣帮他将泪痕擦去。素焰突然从心底生出一阵彻骨的绝望,其中掺杂着无尽的委屈。明明是在同一个人身下被如此粗暴地对待,他却在此时开始怀念起了渡从之的温柔和ai意。

再也不会有了,那是被他亲手毁掉的东西。

在素焰下身伐挞的男人伸手握住了对方的腰侧,手指微一用力,就在略显苍白的p肤上留下了明显的指痕。他用身将人牢牢压制着,威胁般的一个深顶,惹得人发出一声呜咽般的呻y之后,才y测测地开口道:“你在想谁?”

素焰没有想到自己短暂的走神也会被人察觉,他被迫与渡从之的视线相对,连侧头躲避都不被允许,渡从之执意要从他口中问出一个结果,原本就极为艰难才c进身处的x器开始用更加狠厉的方式摩擦着身内部的伤口。

素颜曾经听说过一些关于雌x的信息,她们的x器官在第一次使用时会有阻隔和出血,可笑的是,现在他竟然亲身会到了这种感受。渡从之用r刃在他身里划开了一道尖锐的伤口,鲜血和生命一起从花x内那极痛的伤口中滴滴答答地涌出来,让他没有办法逃避渡从之那过分的责问。

“我……”他断断续续地开口,声音沙哑不堪,渡从之见状放缓了下身chou送的力度,但这并没有让素焰好受多少,只是放缓了在他伤口上磨刀的动作。素焰看着他,视线茫然,眼底没有了曾经的耀眼的光:“我……不知道……”

渡从之对这个答案深恶痛绝。

他所有真心的温柔和贴都给了素焰,所以当这些东西被素焰亲手斩断时,他的内里就再也不存在这些情绪了。渡从之现在只想用冰冷残忍的方式b着素焰就范为什幺他人躺在自己身下,却还在想着别的男人?

不可以的,这不会被他允许。现在的素焰,从身到心,只能属于渡从之一个人。

素焰很快就尝到了因为自己的回答而带来的惩罚,他被渡从之抱了起来,虽然这个动作和亲昵扯不上分毫的g系。因着刚才的y蒂责罚,素焰的全身已经没有了多少力气。现在他被渡从之整个抱进怀里,腰侧被男人牢牢禁锢着,像是要把他贯穿一般,狠狠地按在了那粗热b起的凶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