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1 / 1)

cityofangels 了下阿崇的 1973 字 7个月前

那心跳声隔着皮肉传过来,又变成了宁宇的心跳。

那一刻好奇怪。宁宇觉得自己悸动又疲惫,他被阿崇按得好舒服。肩、腿、腰……好像在舒展,他完全放松下来。

位置慢慢变了,变成他被阿崇圈在中间,被上下揉按着。宁宇开始觉得嘴唇干,想接吻,就仰起头去看阿崇。

但阿崇没有吻他,只是说:“你跟我试过以后,就知道为什么大家喜欢做这事了。”

说完,阿崇低头,去亲吻宁宇颈上的那只蝴蝶。

先是吻,到后来成了舔舐,然后又变成了吮吻。那块皮肤被弄得很痒,阿崇的呼吸也很痒,宁宇听到阿崇拆润滑液包装的声音,?O?O?@?@弄了一会,阿崇下面还硬邦邦地顶着他,一下下地戳蹭。他用一根手指戴了个套,沾着润滑液往宁宇后面揉,动作很温柔。

宁宇扭了下腰,阿崇又把一瓶吸剂放到他鼻下,声音像是诱哄,又似是邀请:“吸一口,放松。”

宁宇本不想吸,但那味道好熟悉,很像第一次见到阿崇时闻到的薰衣草,比酒味和汗味好闻。

那个声音让他站起来,背对自己,跪下,爬到镜子前。

宁宇犹豫了。阿崇又说:“怎么啦?”

他话里听不出来喜怒,语调还是轻轻的,“做不到吗?”

宁宇怔了一秒,才说:“为什么我一定要跪着?”

“那样你不容易痛。”阿崇讲得一本正经,“也比较容易舒服。”

他拿了个套出来,语气散散的,“用过吗?我教你戴?”

宁宇接过来拆开,正打算往自己下身送,阿崇又说:“我说帮我戴,你不需要用啊。”

他还是那种完全无所谓,选择权在你手上的口吻。

但宁宇听完,却总从那语气里听出不由分说的支配感。眼神也是,定定看着你,游离不定的,偏生就看得宁宇想说对不起,好的。

宁宇手有点抖,但还是膝行过去,不甚熟练地给阿崇戴上套,中间被笑了几次,他没有抬头看。

“好啦,趴好可以吗?”戴完,阿崇摸他的头,“第一次可以很舒服的,不要害怕啊。”

他被吻着,迷迷瞪瞪地被阿崇弄到了地上。

等看到镜子前自己的脸时他还有些反应不过来,没想通自己怎么变成了下面那个,也不确定这个姿势是不是不容易痛。

但阿崇并没有让他思考太久,他被按到了那面穿衣镜前,避无可避地看见自己和阿崇光着身子贴在一起接吻。两具男性的躯体,赤条条地缠在一起。

他吞咽,吞咽阿崇的呼吸和温度。等阿崇把嘴唇换成了手指,他继续吞咽,把那几根手指舔得湿湿的。

宁宇觉得阿崇的手突然间变得好大,很陌生,把他的嘴塞得很满。他闭着眼,有些吃不下了。接着在黑暗中大口呼吸的时候,宁宇又吸进了一口那黏黏腻腻的薰衣草香。

那瞬间宁宇觉得自己看见一大片绚烂的烟花,只能无意识地张开嘴大口喘啊啊啊地叫,去捏阿崇的手臂。

阿崇含着他的耳朵,说:“叫啊,要学会叫。”

他手脚发软,感觉自己被烫得化开,在脱落。

等那阵缓过去以后,宁宇才意识到,阿崇已经进来了。

阿崇在镜子里看宁宇的表情,一边顶他,一边摸他的屁股,说:“放松,喘气。”

他的声音像会催眠。

宁宇被摸得腿软,忍不住了,只能跟着动作开始叫。慢慢就开始不对劲了,擦过的地方开始痒,阿崇好像知道怎么弄会舒服,每一下都好痒,他想叫,腿越分越开。

宁宇甚至觉得自己能看到被插进来的地方怎么吞吃另一个雄性男人的器官,又吮咬着挽留,很舒服,又觉得很耻辱。

阿崇似乎知道宁宇在想什么,他把那一点点无处遁形的耻辱扯了出来,揉着宁宇的腰窝一下下地往里撞,夸他说:“你不像第一次,还会吸我啊。”

宁宇回应他的动作是下意识抬高了屁股。喘息的声音缠在一起,真的撞出了啪啪啪的声音,响得不像话,太大声了,黏黏腻腻的。

阿崇没有放过他,一定要一边做,一边像个老师一样,告诉他:

“做这件事很难堪吗?你看看镜子,什么表情啊,爽得要哭了吧?”阿崇语调轻轻的,“这有什么好害羞的,你喜欢阴道还是阴茎,身体会告诉你答案。”

宁宇被顶得头脑发昏。阿崇一边玩他的舌头,另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咽喉。他从进来后就变得很强势,掐着宁宇不让动,死命往里面顶。

他表情变了。

变得凌厉,锐利又冷硬。如果不是插着宁宇的那根东西让自己爽得快跪不住了,只看阿崇的脸,他会觉得对方是要准备杀人。

“做这件事本身没什么意思,本身都是发泄欲望。有人喜欢做控制者,有人喜欢做臣服者,对应的都是你自己而已。就像……”阿崇顿了顿,“哎呀,看看,你这不是挺开心的吗?都喊成这样了,还想压我啊?”

宁宇闭了闭眼,他说不出话,想开口就想叫,只能压着镜子喘。

“里面烫得不像话。”

“我有点发烧……”宁宇觉得自己声音软绵绵的,他被阿崇掐得快窒息了,“你慢一点。”

“慢不了吧。”

说完阿崇顶得更快。

他死死按着宁宇颈上那只蝴蝶,去看镜子里这人被弄得乱七八糟的样子,突然说:“宁宇。”

宁宇只能抬头去看阿崇的脸。

阿崇似乎在笑,他擦着宁宇的耳朵,低声说了一句:

“第一次被我摸硬了的时候,就想张开腿让我干是吧?”

那句话很像催眠师打出的一个响指,宁宇又被拉进了羞耻的洋流中。下一秒,他就抖着身子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