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娃坐在沙发上清醒了会儿，她猜测应该是迪克给她盖的毯子。

“迪克好亲亲果然是个鸟妈妈。”诺娃这样说道，“太体贴了。”

感恩节那天韦恩庄园自然是有大餐的，阿尔弗雷德拿出了许久不用的长条桌，将餐布洗干净规规整整地铺好。桌子上面摆了各种各样的精致菜肴。不过因为人少，每份菜都是小小的一盘，桌子上的所有食物刚好能被四个人吃完。

诺娃最先尝的就是火鸡，她一直很好奇感恩节火鸡是什么味道，毕竟听说过许多回却一直没机会亲身体验。

她小心翼翼地叉起自己盘子里的肉，小心翼翼地将其送到嘴里，然后，身体一扬，睁大眼睛。

“好吃吗？”一旁的迪克看见诺娃的动作问道。

诺娃咽了下去，而后兴奋地说：“特别好吃！阿福的手艺就是全天下最棒的！”

对面的阿尔弗雷德笑出了声：“谢谢潘达小姐的夸奖，很高兴你能喜欢我的菜。”

诺娃在餐桌上还看到了一盘不太一样的菜，秉持着尝鲜的原则她夹了一些。这盘菜算不上多么好吃，但也绝不难吃，就是很平常的一道菜。

诺娃认为这不是阿尔弗雷德做的，阿尔弗雷德的饭菜不会是这个口味。迪克也不可能，他一直和她打游戏呢，没时间去厨房。

似乎只剩下了一个选项……

“韦恩先生，这盘菜是你做出来的吗？”诺娃决定问出来。她期待地看着布鲁斯，希望他能给出答复。

布鲁斯点了点头。

迪克倒是反应最大的那一个：“哇哦，布鲁斯你还做菜了？”

布鲁斯看向迪克，也没因话里的质疑而有什么，毕竟那是个事实。

“人总要尝试，人总要克服掉眼前的困难，无论多少。”

量的积累

不小心炸过厨房后布鲁斯对厨房一直敬而远之，主要是阿尔弗雷德也不太愿意让他接近厨房。但他总想将这个困难克服过去，毕竟那么多困难他都克服了，总不至于折到这小小的一个上面。

他可是亿万富翁，他可是蝙蝠侠，蝙蝠侠怎么能被这样的事情难倒？

但是，有些事情就是那么神奇，好像人天生对这方面不敏感。布鲁斯练习过很多次，他已经不再炸厨房了，他已经能做出食物了，可所有做出的食物都仅限于正常、能吃的范围。

在无人的时候布鲁斯会对此失望地叹气。做不好也没什么，食物重要的是提供足够的营养，但他不甘心。随着量的积累也终于又有了成效。

“韦恩先生你做的也很好吃。”诺娃立刻说道，十分认真。

她可没特意恭维，尽管她说布鲁斯做的只是正常，但他这个人就可以给食物笼罩上一层美味光环。名人效应在哪里都存在。

蝙蝠侠亲手做的菜，有多少人能体会到这个呢？不管是什么在粉丝眼里都会是最美味的食物的。

阿尔弗雷德则在一旁补充道：“老爷练习过很多次。”

布鲁斯无奈地叫了声阿尔弗雷德的名字：“阿福，别这样，你说过不会说的。”

迪克和诺娃相视一笑，互相给了对方只有他们能懂的眼神，藏在桌子底下的两只手握了握。

过了感恩节就到十二月份了，十二月份就是深冬，哥谭市的温度下降的也更多。

兴许是因为现在是二十一世纪初，全球变暖没有那么明显，哥谭的气温要更低些，不是诺娃印象中这个位置的城市该有的气温。

“不过全球变暖的特征不是夏天更热冬天更冷吗？”诺娃问系统。

系统没对此给出准确的答案：【其中之一，而且哥谭的夏天也不是很热。】

【也对。】诺娃点头。

比起冬日的寒冷她更讨厌夏日的炎热，冷你可以加衣服，羽绒服套那么几层，而热你还是得穿几件，且会心情烦躁。

自从进入十二月份圣诞节的气氛就一直留存在每一个角落，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浓。似乎所有人都准备庆祝圣诞节，所有人都准备好好放松一下。

这让女孩想到了春节，每年春节也都如此，家家户户提前一个月就开始准备，商场街道都被耀眼的红填满，灯笼被挂起剪纸被贴在窗户上，大家都是满脸喜悦。

学校也开展了一些和圣诞有关的活动，诺娃完成的很好，好歹她的年龄要大很多，要是被比下去了可就没意思了。

圣诞节也有交换礼物的环节，诺娃早早地准备好了，还给每个礼物都附了一张贺卡，写上了祝福的话。

“……Christmas。”诺娃写下最后一张贺卡的最后一根单词，然后合上笔盖，完成大业的成就感升起，“完活。”

她满意地看着自己的大作，又将其包裹好，小心地罗列整齐。

她写英文单词时总是圆滚滚的，和其他人的不太一样。她看过迪克的书写，老实说那不是很规整。

“也没有必要特别规整，除了那些有特殊需要的人。”对此迪克是这么说的，“倒是潘达你的写字风格我很少见。”

诺娃就是笑笑，没有回答迪克。如果迪克能看到海的那一边的学生写的字话就会发现，几乎所有人都是这个风格。

每个贺卡和包装都是特殊的，诺娃都精心挑选过。尤其是关系好的那几个人，看上去就能看出来更加用心。

“给你。”诺娃将最豪华的两个礼物之一送给阿尔伯托，“圣诞快乐！”

阿尔伯托回答：“圣诞快乐。”同时他也将他的礼物送给了女孩。

女孩没有着急开，毕竟它在这里又不会逃跑，重要的礼物也一定要更认真地打开才符合它的意义。

“你圣诞假期有什么计划啊？”而后诺娃坐在椅子上，敲了敲桌子，好奇地问。

她很想找些其它的话题，但是合适的只有那么几个，谁让他们都是小孩子呢。

“学习。”阿尔伯托回答。

“……嘿，放假呢。”诺娃一时间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好，虽然她知道阿尔伯托不是特意的，但这个答案着实很欠，“除了学习以外的计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