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很好。]某天夜里诺娃对系统说道，[就是太好了，你不觉得进展有些快吗？就这样他们的关系发生转变。]

系统不明所以：[这有利于你完成任务，你为什么会觉得不对劲？]

诺娃摸摸下巴：[我们都清楚布鲁斯与杰森的根本矛盾只有在理论上有解决的可能，而时间也没有长到让他们放下表面矛盾才两年多一些，时间的威力至少需要五年才能表现。况且那也只是至少，很可能实际需要的时间要更加长。]

[我也可以肯定这些时间内杰森与布鲁斯没有其它的接触，所以为什么呢？难道那个心灵通讯器真的意味很多？可看杰森的表现也不像啊。]

身为给他们心灵通讯器的人她最清楚心灵通讯器有什么作用。它只能让他们无视距离进行交流。

红色笑脸

如果布鲁斯在小丑抓住杰森后就跟他交流的话是可以让他在极度的被撬棍殴打的疼痛中感到一丝慰藉，是可以让他在爆炸带来的烈火焚烧的死亡恐惧中觉得有是值得的，但在复活之后、在知道小丑没有死亡后他所感受到的愤怒与冲击能减少多少呢？

是不是可能会更多呢？

如果是她，她可能会更加无法接受，毕竟死亡前是那么对她说的，让她有些希望，但是死亡后……

没有帮助杰森避免这件事她很遗憾。

系统让诺娃放宽心：[很多时候原因是什么都不重要，它是好的，这就够了。]

诺娃也点点头：[你是对，看这个进展我还真可以期待杰森回韦恩庄园。]

不管怎么说那都是值得期待的美好。

他们接着先前的线索调查时没发现什么东西，好像那些人早就预料到所以隐藏好一样。

“这太像一个阴谋了。”离开调查地点站在楼顶上后尤妮珂说道，“我讨厌阴谋。”

“而哥谭遍地阴谋。”杰森冷静地说。

比扎罗难道地跟着一起，他听到尤妮珂的抱怨后说：“阴谋，打破。”

“是啊，打破阴谋，越早越好。”

尤妮珂眯着眼睛看向远方阴暗的贫民区那里经常有犯罪发生，是整个哥谭最混乱的地方之一，“否则它会蓄积力量，在某个时刻‘一鸣惊人’。”

哥谭本身的犯罪率很高，但如今这样的快速增长也很不正常。

诺娃在其中嗅到了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味道。

阿苏拉马甲这边有些闲，因为克莱恩管事后就没有让她再做什么刺探情报的任务。当然不是他体谅她，而是他想雪藏她。

克莱恩还是想让她直接完成阿尔伯特分布给她的刺杀任务，对此阿苏拉直接翻了个白眼，考虑到不易内讧才没有明着翻脸。

“是的，我会完成刺杀任务，但首先我有机会，否则红头罩单独行动我过去刺杀也只是和他光明正大地对打，我想你应该知道他会一些魔法，所以很难逃脱他的感知。”

“至于蝙蝠侠？哈，别想了，你要是有能力让蝙蝠侠陷入两难境地我倒是可以给你完成这个任务，本质上还是要他有这个想法。”

克莱恩也没有像之前那样强加要求或者威胁，毕竟他知道任务确实很难完成。

“你可能会有一个机会。”他关闭笔记本电脑，转动皮椅，“与小丑一起。”

阿苏拉：“……”

阿苏拉声音骤然变冷：“你不是不愿意我参与进计划吗？”

“这不一样。”克莱恩一本正经地说，好似并没有故意做什么，“小丑的行动会给你刺杀的机会，他能做到这些。”

“我无法对你的行为作出评价，但我奉劝你一句。”阿苏拉加重语气，看着克莱恩的眼神好像在看一个死人，“与虎谋皮就是自杀。”

克莱恩不为所动：“大人吩咐我做的。”

阿苏拉又看着克莱恩冷淡的神情，嗤笑一声：“当然，这是你自己的决定，我无法置喙。”

“希望你日后不会后悔。”

线索慢慢地清晰，就像是大地上无数条支流，随着地势慢慢地汇聚到一起，最终变成汪洋大海，让在上面游荡的人得以到达远方的目的地。

诺娃并不清楚阿尔伯特吩咐给克莱恩的与小丑有关的计划是什么，但她清楚那一定是个相当大的危机，稍有不慎可能会玩脱然后不得不用朔时沙漏再一次重来。

而这个危机很快便显现了出来。

***

“第七具同样死状的尸体。”

尤妮珂使用魔法检测后又跳下墙伸手摸了摸死者的脖子，脖子上有一处明显的硬块这就是标志。同时这些尸体还较正常的尸体黑上一个度。

“三天之内。”杰森皱眉说道。

阿尔特弥斯又因为自己族人的事情离开。听她说是发生了什么动荡，所以她要回去好一段时间。

“希望你的事情顺利。”在阿尔特弥斯离开前诺娃这样说。她当时觉得能让阿尔特弥斯她们这样的人费时间解决的事情一定很麻烦或者危险。

阿尔特弥斯将她被风吹起的红色长发撩起，笑着回答：“一定会的，但因为如果真的有紧急事情就不是发出这个号召令了，不用担心。”

“那就好。”诺娃这才放下心来。

比扎罗因为前段时间使用特殊机器的次数太多需要休息，所以他暂时无法帮上什么忙……不过很多时候他正常就是对他们最大的帮忙了，杰森说过之前他们总要费精力处理比扎罗弄的事情。

于是现在只有她和杰森二人。

“我们可能还落下其它的尸体。”

尤妮珂使用魔法将尸体上的污渍清理掉。这是给予尸体最基本的尊重，她除了在面对正在犯罪且不知悔改的罪犯时会凶狠一些外剩下的时候都是按照一样的态度对待所有人。

杰森擦拭着枪，隐藏在眼罩下的绿色眸子暗了几分：“或许我们并没有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