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折可能是小波折，但更有可能是将整个原本计划好的线路掉了各个儿。

比如，若没有那些意外，很多人都能有个普通但光明的未来。

在经久之后，这也会是他们最为遗憾的事情。

阿尔伯托对戈登介绍了诺娃，戈登在听完介绍后就友善地半蹲下来，用一个让一般小孩子感到放松的姿态对诺娃说道：“你好，我是詹姆斯·戈登，一个警察。”

“你好，警察叔叔。”诺娃露出乖巧甜美的笑容，脆声应道。

不管怎样，只要是警察这份职业的人都值得她尊敬。

“你感到害怕吗？”

“有一点，但不是很多。”

“为什么呢？”戈登好奇起来。

他看到面前这个小姑娘依旧如常她像是没发生过这样危险的事的笑容时就想问了，这样的小孩子在经历过这些后基本都会大哭，这样冷静的实数少见。

“因为我相信大家，相信你们。”诺娃晃了晃身体，晚风吹去她红色的裙子与浅棕色的头发，“你们会解决的，你们是正义。”

戈登愣了愣，似乎没想到诺娃会给出这个答案，像是被触动了一样，好半天才站直身体。

他伸出手摸了摸诺娃的头，不知是否由此想到了别的东西：“你是个好孩子……”

诺娃仍旧笑着。这个评价无论过去和现在她都听过很多遍，大家都说她是个好孩子，成绩好乖巧体贴人。

布鲁斯没过多久也过来了，他穿回了他的休闲服，制服不知被收到了哪里，像是有个异次元空间一样。

他回来的时候戈登局长正好带着他的队员们离开，很难说不是特意的。

布鲁斯步履轻松地走过来，但在场的三人都知道这只是表象。

最先询问的是迪克：“这回有什么问题吗？”

他们边向车走去边谈。

“小丑早就被人看住了……”布鲁斯皱着眉头说，“那个人就像特意等着我来一样。”

“什么人？”迪克问道。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银灰色头发男人，他的气质很冰冷很邪恶。”布鲁斯回答。

迪克：“我倒是头一次听见布鲁斯你用这样的形容词。”

布鲁斯淡淡地说：“因为只有这个形容词才能形容那个人。”

那个神秘的白衣恶魔。

他们坐上了车，阿尔弗雷德在前面开车，还是和来时一样布鲁斯做副驾驶，迪克和诺娃坐在后排。

“说不定那个人是什么来自地狱的恶魔呢。”诺娃随口说道。她不介意往自己的马甲上扔点儿什么奇怪的东西。

“也有可能诶，现在奇奇怪怪的东西都这么多了，有地狱很不奇怪。”迪克应和道。他完全无所谓，自从知道有变种人后他世界观的大门便被彻底打开了，有什么都不能重塑他的世界观。

布鲁斯没有反驳两人单纯的想法，而是继续说道：“不，他不会是什么恶魔，他只会是一个有特殊能力的人。”

那个人给他的感觉太过矛盾，他身上的气质任何看到的人都可以说他是个反派，可他做的事情却不是。

是的，即使那个人就在他面前做了几个动作布鲁斯也可以确定这点。

那个人没有与他正面交锋，从他可以控制住小丑来看，他想要控制住自己也是轻而易举的。

还有他说的话，“小丑只是晕过去了”，就像他知道在看到小丑倒在地上的那一刻自己在想什么似的。

如果真要比较，布鲁斯认为还是这句话给他的震惊更大。

如果这个人和小丑有仇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杀掉小丑，如果没仇的话为什么又要控制住他？

布鲁斯想关于这个问题他会探究很长很长时间，直到他看清这个神秘人。

游乐场事件暂时告一段落，一切又都恢复了正轨，该上学的上学该上班的上班。

而且老实说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能让地球停止转动，不是吗？对于个人而言的惊心动魄对于地球来说就轻于鸿毛。

当然，属于诺娃的事情还没结束，在经历了游乐场事件后她还要用黑鸦马甲做另一件重要的事。

治疗伊莎。

傍晚的时候诺娃就例常切换成了黑鸦，在经历游乐场事件后的这几天里她都睡的很早，所以今天睡的早没就有任何人觉得奇怪。

她掐好了时间，就在指针刚过六的时候铁皮门就被人敲响了。

诺娃走过去开门。

门外的人果然是亚斯德和伊莎，亚斯德穿着和上次一样的衣服。

伊莎小姑娘有一头灿烂的金发，不是大多数人的褐金或者白金，而是黄金，非常纯正。她的眼睛则是蓝绿色的，像是璀璨的宝石。

打眼一看都会认为这是个家庭条件优越、生活幸福、被受宠爱的小孩。然而事实往往和表象不相符。

“你好呀，黑鸦医生。”伊莎小姑娘奶声奶气地说，这是小孩子特有的。

诺娃点头，没说别的，而直接让亚斯德和伊莎进来了。

伊莎小姑娘进来后就好奇地打量着，亚斯德见她的举动就拍了下她的肩膀，低声说了句什么。伊莎小姑娘立即就不看了，变的更为规矩。

他们的表现诺娃都看在眼里，她思考了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