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到最后大概率没有施展对象。
临近战场便有更多的断壁残垣,大多数都躲在战壕里,逃也逃不走。因为对面的士兵正虎视眈眈。若是他们发现有人从战壕里出来就会立刻开枪,无论这个人是军人还是普通百姓。
这里可是战场,谁有那个精力去分辨你到底是谁呢?全都杀死不是最好的方法,但它却是最有效的。
“救救我,救救我。”一个老妇人拉住了西弥斯的风衣,颤颤巍巍地哀求,“我要回家,我要去见我的孩子。”
西弥斯蹲下来,握住老奶奶的手:“我们会的,我们”
“快走吧。”见状特雷弗拉了下西弥斯,“我明白你的心情,但我们的目的不是这个,不是吗?只有阻止毒气弹,阻止更高的层次才能从源头上制止战争。”
因此,西弥斯不得不离开。
她离开前还回头看了眼老妇人,这一眼就使她的心灵受到极大震撼,不由得思考更多的东西。
那是一种什么样的眼神啊:它充满着恐惧,又潜伏着微弱的希望,它蕴含着千言万语,又被阻隔在如大山般沉重的现实之下,时间将其打磨的‘面目全非’,沧桑感似乎要凝成实体。
这位老妇人的命运会是如何呢?如果她非常非常幸运,她可能会离开战场,回到自己的阻止国家,平安地度过晚年。
但这也只是非常非常常幸运的情况。
更大概率是葬身于战壕,葬身于这片无数战场中的一个默默无名的战场,不被任何人知道。
虽然西弥斯有非常多的感慨,但她最终控制住了自己,因为她早有预料,尽可能地给自己做了心理建设。
但戴安娜不是,她看着倒在地上的□□头越握越紧。
当一个抱着孩子的年轻女人向她求救的时候她就再也忍不住了。
“不能就这么直接走。”她抓住特雷弗的手臂,说道,“我们必须要做点儿什么。”
特雷弗也只得停下来,将对西弥斯说过的话又在意思大体相同的情况下说了一遍:“我们的目标是毒气.弹,阻止毒气.弹就是保护更多的人。”
“但这些人也值得被拯救。”戴安娜坚持说道,“生命无法计价。”
生命一旦开始计价,在宏观意义上它就和其它物品没有差别,可以进行牺牲区别在于这样的牺牲代价很大。
但只要获得的够多就不会有人在意代价,因为代价本质上不是他们付出的。
然后戴安娜拖下了黑色毛绒斗篷,抽出放在背后的剑与盾牌,走出了战壕。
她开始了战斗,拖下了斗篷可以代表此刻的她暂时脱离了人类社会。
看着戴安娜的举动诺娃叹了口气,也跟着出去了。她知道无论有没有她,在事情已经进展到了这里的前提下戴安娜一定会这么做。
戴安娜一个人就能吸引全部火力,但那样对她的压力太大,纵使半神的身体素质强大但被子弹击中也不是什么舒适的滋味。
况且戴安娜算近战,她的武器,如盾牌、长剑、真言套索等都不太适合远距离作战,她必须冲到敌人身边才能真正对他们造成伤害。而敌人们又不傻,他们会拼命地攻击戴安娜以让不突破。
西弥斯则一步一步地向前走,没像戴安娜一样用护腕和盾牌抵挡她使用了魔法,制造出了空气墙阻挡攻击。
显然,她的这种阻挡方式更吸引人的注意,毕竟她的状态要轻松的多。????
“这个穿着风衣的女人到底是谁?”战壕里的德军开了几枪后对着他身边的同伴喊道,“旁边那个穿着跟戏剧铠甲差不多衣服的女人又到底是谁?”
“谁他.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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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
*引用,百度百科
*俄罗斯的一个短片,b站可看,BV1N4411E7CM。真的是,看一遍哭一次呜呜呜
战斗胜利
另一个德军既愤怒又恐慌,直接骂了出来:“他们什么时候拥有有神奇力量的人了?我们这边怎么就没有呢?”
如果他们有的话他们也就不好陷入如此境地了。
虽然之前他们还处于上风,但他们早就知道真实情况不是这样后方的长官们早就在商讨着如何签署停战协议,如何争取最大的利益。
“子弹根本击不中她们!”又一个德军喊道,“我们输定了,我们要失去这个城镇了!”
但他们即使清楚自己输定了也必须在战壕里带着,因为他们是士兵,不能逃跑,否则迎接他们的将是更糟糕的后果。
“她们挡住了火力,我们快冲!”特雷弗看着对面的德军都在全神贯注地攻击戴安娜和西弥斯便对战壕里的其他士兵喊道。
他不停地挥手,示意人们赶紧抓住这个机会。
其他士兵们闻言相互对视,然后举起枪,冲出了战壕。他们意识到这是他们最好的机会。
“为了祖国!”
“为了家乡!”
两方士兵的情绪逆转了,协约国这边的士兵们就像被打了鸡血一样。他们要把这段时间内所承受的一切都返还过去,他们要夺回被占领的家园。
士气高涨的时候精气神就直接不一样了。尤其是德军在见到西弥斯和戴安娜的实力后就无心打仗。
这样具有冲击力的事情能让谁还可以正常应对呢?
诺娃冲到近处后就不再使用魔法,她同戴安娜一样,拿出长剑战斗。
面对这样的战争,使用魔法实在是太过于开挂。本来她们就已经势如破竹,如入无人之境。
况且使用魔法方面她只用给其他士兵防护就够,西弥斯的身体素质还不至于一发子弹打中都承受不了。当然,能不被打还是不被打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