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红发小女孩怎么可能甘心呢？她继续用石块砸车，终于，她达成了她的目的，她砸到了那个男人的头。”

“男人生气极了，他下车追逐红发小女孩。红发小女孩也害怕啊，她拼命地奔跑，不希望被他追到。她跑的途中突然想到了一件事情，在她平时藏身的巷子中有一把被她藏起来的手.枪，那可以帮助她解决现在的困境。”

“于是她跑到了巷子里，她将手.枪拿出来握在手里，似乎这样就能给她安全感，似乎这样危险就不存在了。”

“那个男人追过来了，他的声音对当时的红发小女孩来说如同地狱里魔鬼的低语，他是那么的邪恶，和每个故事里的大反派一样。”

“他说你在哪里呢？你还藏什么呢？就这点儿地方你躲的过我吗？快点儿出来我还能放你一马。”

“他当然是看到了红发小女孩藏身的地方，小女孩的伪装没有那么的优秀。他将小女孩用来藏身的布掀开，同时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容。但他看到小女孩手中的东西时笑容就僵在了脸上。”

“因为他看见了枪。”

“但他很快又无所谓地说小女孩拿着枪也不会开，他总是瞧不起别人，即使对方拿着可以轻易杀死他的武器。”

“小女孩开枪了，但正如那个男人预料的那样子弹根本没有击中他，子弹不知被射到了哪个角落，连声音都没有传过来。”

“男人见状大笑起来，他嘲笑小女孩的无能。因为他的目中无人，处于极度气愤当中的小女孩决定给他个教训。”

“砰砰”

“几声枪响出现在这个原本寂静的小巷，男人不可置信地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头僵硬地移动着看向红发小女孩。他的嘴唇微动，似乎想要说些什么。”

“但他什么也说不了，他死了，他意识的最后只剩下被子弹击中后的极度疼痛。他的身体失去牵引后直直地倒在地上，胸口的血迹在洁白的雪上氤氲开来，对比的十分强烈，红发小女孩永远地记住了这个场面，永远地记住了这一天。”

娜塔莎深呼吸一口，而后才缓缓说道。

“这是她第一次杀人。”

诺娃一直在安静地听着，直到娜塔莎停下才问道：“然后呢？另外一个小女孩又怎么样了？”

娜塔莎无奈地笑笑，手指在栏杆上无规律地敲打：“然后？然后事情就照常发展，不被任何人的想法所撼动。”

她又开始讲述起来：“黑发小女孩发现了红发小女孩做的事情，她说她们要逃跑，否则会被男人的手下抓住。红发小女孩同意了。但在她们逃跑之前还发生了一件事情。”

“她们的组织找到了她们。”

“红发小女孩发现的时候带着黑发小女孩拼命地跑，几乎使出了她这辈子都没用过的力气。但是她跑不过组织，组织很强大，他们的眼睛遍布世界，她无法脱离他们。那时她是这么认为的，但他们解散时她才明白没有什么是无坚不摧的，即使是曾经掌控了无数机密的组织。”

“红发小女孩和黑发小女孩小女孩都被组织带回去了。红发小女孩原以为组织带回她们后要惩罚她们，因为她们逃了出来，但是并没有，除了加大训练量外什么都没发生。”

“过了很久红发小女孩才明白为什么，哦，那时她已经长大了，不能再称作红发小女孩了。”

“我们姑且叫她……”

“娜塔莉娅。”

*

“娜塔莉娅·罗曼诺娃，早上好。”

指挥官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娜塔莎止住了看着窗外雪景发呆的动作。

她转过身看向指挥官：“早上好，先生们。”

另一位指挥官这时说道：“娜塔莉娅，现在是你发挥作用的时候了。”

“我是这次行动的负责人。”

娜塔莎接过这位指挥官递过来的照片：“那这些是？”

“科敏扎一家，他们就是这次的任务，他们现在人在古巴，手上掌握了可能对莫斯科有用的情报。”

西装指挥官严肃地说道：“如果你关注最近新闻的话，你就该知道古巴现在正是狂风暴雨。”

“这家人并不是政府的支持者，他们支持西方世界，所以警察会追捕他们，他们要在警察发现他们前逃跑。”

西装指挥官的手指了指照片上的人：“莫斯科要求我们赶在西方世界下手前把这家人给弄回来。”

“我能完成这个任务。”娜塔莎拿起照片，说道。

西装指挥官又说：“你也会获得援助你的同学玛丽娜就在当地。她已经和科敏扎夫妇培养出了友谊。届时她将会把你介绍给他们。而你的身份则是意味善于解决问题的商务代表。”

“你清楚自己的任务了吗，娜塔莉娅？”

娜塔莎从座位上站起来，摘下了帽子，红色的短发依旧随风飘舞。

“我不会让你们失望的。”

*

诺娃听了娜塔莎的讲述想到了什么，她看了一眼娜塔莎，缓缓地说道：“该不会……？”

“是的。”娜塔莎点了点头，并没有避讳，“就是你想的那样。”

诺娃眯了眯眼睛。

这个故事她是知道的，她知道娜塔莎要说些什么，但听本人讲述总归是不一样的。而正因为她知道事情的结局她才惊讶娜塔莎会跟她讲述这个，这是一段秘辛。

“这个故事……我有一个故事可能和它有些相似之处。”

“是什么故事呢？”

“有关恶魔的。”

娜塔莎深深地看了诺娃一眼，眼神里带着别样的探究，可能还有其它的复杂情绪：“我想那可能也不太美好。”

诺娃无奈地苦笑：“是不太美好，为了此……唉，你讲了你的故事我也讲一讲我的故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