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操控恶魔的人诺娃自然将一切的变化都看在眼里。恶魔的天赋技能很多，她在将紫黑色的雾气布满了纽约的大片天空时发现自己能感受到下面的人的情绪。

恐惧、震惊、愤怒和……

激动？?q??

这特殊的情绪吸引了诺娃，她将注意放在了情绪来源体身上。

她看见了一个熟人，红骷髅。

哦，他就不奇怪了。毕竟自己做的事情都是他的意愿，看到老对家即将倒大霉谁都会激动开心。

诺娃百无聊赖地眯起了眼睛，现在天使马甲那边还有事情，她得等天使回来再开展下一步。

虽然按照秉性一般都是直接破坏，但她又不是真恶魔，若不是生活所迫她才不要做这种天怒人怨的事情呢。

一如往昔

但她还必须得破坏，一是任务需求，二是光弄的吓人结果什么实际损失都没有未免有虚张声势之嫌，要知道如果反派马甲的名声和能力被怀疑的话是会掉声望值的。

不知是不是因为恶魔马甲的能力太强，声望值增长的比医生要慢。但搞几次人尽皆知的大事增长的再慢也能达到要求。

就像这次。

诺娃当然察觉得到有几个不怕死的在恐惧威慑下仍然传播自己的形象，她没有去管。毕竟这样免费的流量推广不要白不要，正常的宣传费可是很贵的。

看到街道上有车要撞上了诺娃还特意将它们挪开。她知道是司机太过害怕所致，她并不想造成什么损失，哪怕她清楚人能没有伤亡但绝对有财产损失，在她注意到的情况下能帮助避免就帮助避免了。这能让她减轻一些心里愧疚。

诺娃挑选的这个时候很巧，可以保证那几个有威胁能力的人抽不出空来。戴安娜和超人在大都会打另一个反派，变种人正和万磁王扯皮，而且除非严重的事情发生他们也不愿意出马。剩下的超能力者过来对计划的影响也不大。

虽然诺娃总说这是纽约副本，但当纽约出问题其它城市不可能来人。当然，如果超人没事情的话诺娃觉得他可能也不会过来，或者等真的需要他的时候再过来。

毕竟众所周知，超人的魔抗不好，而恶魔一看就和魔法侧有关，这要是一不小心被控制住了可就有意思了，地球最强战力变成敌对方的才会使局面真的变糟糕。

天使马甲在哥谭。对哥谭诺娃抱着复杂的情感，所以这么长时间都没有过去。但这回迪克又把自己弄进了危险境地，听到系统提升时诺娃想都没想就传送过去了，直到落地才意识到自己在做什么。

她以最快的速度治疗完迪克，带他远离危险，然后就飞到他看不见的地方观察他。

地面上的迪克对于自己被天使救了的事情很懵逼。天使这种神奇生物一出现就在蝙蝠洞的资料库里占了重要一栏，所以他也比较了解。天使在全球范围内都活动，纽约最多，哥谭就来过少的可怜的一次。好歹各个国家的大城市天使都去过五六次呢，就哥谭好像被天使针对了似的。

迪克回到蝙蝠洞后对布鲁斯讲述了这件事情，他并没有想的太多，毕竟天使救人这件事情都人尽皆知了。而布鲁斯除了将天使的信息多添加几点外也没想太多，即便他总是有很多想法但这个方面是真想不到。

在见迪克要回蝙蝠洞确定安全后诺娃才离开哥谭赶往纽约。

一传送到纽约诺娃就感受到了紧张的气氛，和甜腻的气息。

“啧，自己用的时候没什么感觉。”诺娃念叨，“这个味道太腻歪了。”

恶魔的紫黑色雾气就像甜过头的蛋糕，吃上几口后便受不了。

当然，一般人都感受不到，因为在他们感受到前就会吓晕过去。

抬头注视着紫黑色的天空，诺娃又摇摇头：“果然，到头来还是我打我自己。”

随后她就不再掩盖身形，所有特效全部开启，整举起法杖便像太空冲去，宛若一颗逆风航行的流星。

天使准确找到了恶魔所在地，她用法杖发出了一道射线攻击恶魔，恶魔随即大声尖叫起来，刺耳的让人心烦意乱，若是意志力不坚定的人甚至都会被这道声音拉下去。

“恶魔！”天使大声喊道，“收回你的法术，回到地狱里去！人类世界不是你胡作非为的地方！”

恶魔将雾气聚集了起来，出现一个大致的形态：“呵，光说话谁不会说，我凭什么要回去？我好不容易出来的。你过了那么长时间的好日子凭什么说我？嗯？”

“还有，人类那么肮脏，值你拯救吗？”

天使对恶魔的话不为所动，依旧目光坚定：“歪理邪说，你不回去你的下场就是死！”

恶魔大笑起来，笑的很是嘲讽：“我？你太天真了，你比不上你的那些前辈，你弱的很。”

“如果你真要杀死我，你为什么不早些杀我呢？下不去手，不是吗？”

“我告诉你，我要真想做什么你什么都做不了！”

在恶魔说完这句话后她就冲了上来，天使毫不畏惧地迎面而飞，速度之快都使破空声产生。

两人在天空中打的激烈，白色和紫黑色的光芒纠缠在一起，一会儿我占上风一会儿你占上风，难舍难分。

所以从斯塔克工业大楼里飞出来看见这样场景的托尼一时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

“我要过去帮天使一把吗？”他这样说道。

智能管家回答：“先生，我介意你不要去，经检测恶魔绝大多数时间都是以紫黑色的雾气形态存在，现有武器并不能对它产生伤害。”

“而且紫黑色雾气越浓对精神产生的影响越大，盔甲并不能完全阻拦雾气进入。”

托尼撇撇嘴，调转航向向下飞：“我就知道，所以我讨厌魔法侧。”

老实说他讨厌的不是魔法侧，而是这种束手无策的感觉。

科技侧的东西他还能想想办法尝试着解决，可魔法侧的东西就只能干看着。

这对于任何一个有心做出事情来的人来说都是致命的打击。上一次这种感觉让他深刻地认识到了自己的无能与错误。

飞到地面时托尼就意识到他的确应该到地面。现在地上乱的很，虽然人都好好地待着但一些物品不是，比如一些车，它们被惊恐地逃下来的人抛弃，它们的主人在抛弃它们时往切档了，开始乱窜。

于是托尼就做起了后勤工作，当然，他还是在吐槽。

“穿着几百万美元的战甲来做这种事情。”托尼说着的同时将一辆本田拽回原位，“不能再大材小用了。”

但其实从某种程度说这是件好事。说明天空上的天使暂时还能压制住恶魔，如果压制不住的话不管他的攻击有没有效都得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