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微喘一口气,他脊背僵着,几乎发麻,痛爽的感觉席卷而来,将所有思绪填满,再也没心思想别的事情,他贪恋,沉沦,堕落,彻底释放欲望,全身心贯穿她身体,性器插到最底部,彻底在权色欲海中与她狼狈为奸。
这是场至死的性欲欢愉。
耻骨不停被撞击,整间房都是啪啪的肉体碰撞以及暧昧的水渍,每抽插一次,陆熠把她抱着用力顶进最深,她疼得发涨,想喊出声,唇瓣被他堵住厮磨咬着,舌头灵活缠绕在唇齿间,每吞咽一次,都是互交换的体液,那股独属他身上的味道彻彻底底侵袭感官。
陆熠仿若不知疲倦,最后抽插数百次,射出来了,性器没软,将已经大汗淋漓瘫软身体的女人抱起,以挂在他身上的姿势,扶着她臀瓣慢慢对准。刚做完一轮,不需要多扩张,穴口迎合着张开洞,他蹭了蹭,顺着流出来的白浊做润滑,直挺插入。
苏韫双腿夹住他腰腹,手挂在他脖颈,进入的瞬间,脚趾蜷缩颤抖,饶是做完一轮,苏韫还是难以适应他的尺寸,陆熠好像涨得更大了,每插一次,都能顶到子宫口,涨得她头皮发麻。
“难受……”她温微弱哼哼唧唧的声音,被啪啪的肉体声打断。
“这不是你想要的吗?”陆熠声音低沉喘在她耳畔,“难受也得受着。”
而后是猛地一个贯穿,苏韫冒泪。这确实是她自找的,可有什么办法呢?早就已经停不下了。
她漂亮的脸蛋滑下一滴泪,陆熠恶劣又带出半分难得的温柔,替她擦拭,在耳畔低低哄了一句:“别哭了,我轻点儿。”
苏韫在哭什么,他或许知道,亦或许不知道,但难得的温柔不是假的,他自诩坦荡,不逞一个欺负女人的恶徒,然绅士入骨,柔情几分,当抚摸她脊背时,虽眼神淡漠,语气却依旧柔着:“跟了我,你听话点,我就对你好一点。”
话不知听没听进去,回应他的是颤抖的抽泣。
蜜汁混着的体液顺着大腿滑下,地板粘腻无比,陆熠额头浮出不少汗,漆黑的碎发贴在额头难受极了,拖着苏韫的臀瓣,他将人摁回床上,翻了个身,背对着后入。
性器没抽出,转过来时,磨得穴壁发麻,又汩汩流出水,啪地一声,陆熠扇在臀瓣上,顷刻烙出个红印。
背对着,大腿根处被撞得红肿的腿根也暴露无遗,瞧着凌虐暧昧。扶住她站不稳的腰肢,陆熠蹭了两下,又撞入。
随着动作的加速,陆熠想换个动作,苏韫撑不住了,穴口中喷出一道热流,随后淅淅沥沥的清浊浇湿性器交合处,苏韫喘着气,顾不上狼狈,腰塌下彻底没了力气,只想要休息,然陆熠只是抽了纸替她擦掉汗,掐着腰重新撞入。
两人紧密结合,肉体碰撞的汁液四处飞溅从股沟处淌下,陆熠将她双腿折叠在胸前抱着,用力将身子往下压,阴茎随之沉下,在子宫口用力磨着,最后抽插数百下,将她大腿又岔开,大开大合地操干,汹涌到仿佛要把她整个人贯穿。
声音断断续续从呻吟到哼唧,直到白浊彻底射在最深处,陆熠才缓过理智,替她抹去难受的粘腻。
半梦半醒间,身体很轻,苏韫已经无心计较了。
0060 窘迫
天明,阳光刺眼,苏韫双手从被子抽出,忍着身上酸痛,晃晃神才发觉身下不知什么时候又垫了褥子,比昨天晚上软和不少。
洗漱台上,望着新的一套洗漱用品,苏韫拿着瞧了瞧,也不知道陆熠怎么折腾来的,一些牌子她没用过,似乎是急匆匆买的,有好几样牌子不同,种类重叠。
不过也理解,在这种地方,能有得用已经算不错了。
洗漱整理完,苏韫才想起什么,她衣服早就在昨天晚上被撕得不能穿,想着,打开衣柜瞧有没有合身衣服先套上,衣柜里,整整齐齐清一色军装,从衬衣到外套,按顺序摆得周正,左看右看,苏韫也没找到能穿上的,愁得皱眉头。
好在皇天不负有心人,苏韫坐在床上发愁,从一边的抽屉柜上发现一件未拆封、打包精致的盒子,她不太确定,瞧着盒子装饰也不像男人的东西,等打开看,衣服摊开,果然是条裙子,很长,到小腿,穿上整个人能遮完全。
不止一件,底下是一套衣服,吊牌还没拆。
越看苏韫越觉得眼熟,特像她当时被陆熠送去讪赛时,路过清迈机场附近的商圈店买的其中一件,她没穿,记不起名字,只模糊记得款式,貌似比那条更长,且多了长袖口,真就是一件袍子似的,一块肉不漏。
套上裙子,苏韫老老实实呆在房间,闲不住,左看右看房间布施,全然不觉身后的门无声无息开了,有人脚步无声,走到她身后,肩膀沉甸甸一热,“在找什么?”
苏韫见了鬼,一个激灵将抽屉关上,发出嘭的噪音。
“我…..我在找修指甲的刀,我的指甲太长了。”苏韫稳住慌乱,笑容无害,伸出手给他瞧,又指向陆熠军装下被掩盖住的伤痕,“我昨天抓伤你了。”
昨天确实激烈,导致他习惯性的动作都改了,没干练敛起袖口办事,军装的领口也扣到最顶上一颗,才能遮住手臂、脖颈上的暧昧抓痕,不知道还以为他让猫挠了。
陆熠看她像看贼,面无表情刮下句:“别乱动这里的东西,出去吃饭。”
他字句如同正经命令,苏韫窘迫接话,“嗯,刚好我有点饿了…..”
忽然想到什么,他端量几眼:“吃完了饭,陈醉会带你走。”
“走?”苏韫警惕竖耳朵,“去哪?你要赶我走?”
陆熠明晃晃无语:“不是住不习惯么?换地方了。”
今天清醒,陆熠认真思忖过,一个女人在军营里总呆着影响军纪,免不了有闲话,他倒是无妨,一个命令的事,但苏韫一个女人,女人最在意自己名声,被七七八八说个不停,想不多心都难。
想着,他又补了句:“缺什么吩咐陈醉准备。”
这场面,越瞧越有养情人的意思,原来做声名在外的陆熠情人是这样?她争了头一份。苏韫入戏快,挽着他胳膊听话勾出一抹笑,可惜,陆熠没买单,低头扯开那双攀附的胳膊,语气肃然:“这里是军营,注意影响。”
哦,现在倒是知道影响了,昨天晚上云雨的时候也没见这副德性。苏韫还是听话,给他台阶下,点点头,顺从松开:“明白啦。”
用餐没在食堂,办公室里摆着热腾腾的四五道菜,口味各异,苏韫吃完怕他嫌弃,特地开窗挥散食物气味,吃完了,坐回沙发上,撑手看陆熠批报告。
瞧他茶水见底,苏韫识趣问了茶水间在哪,接过茶盏就往门外走去,不得不说,这一动作确实让陆熠的态度缓和不少,点点头让她别瞎跑,苏韫前脚刚出门,错身就遇见了进来汇报的陈醉。
陈醉今天一早先去了趟军医院和沙旺交接看望,再有半个月,沙旺能出院了,叫攘着自己没事,想调回总部军营,受托,陈醉此次来有小部分也有这一原因。
交身瞬间,一股熟悉味道钻入鼻尖,也不知是不是幻觉,陈醉视线跟在她身后出去,刚回过头,陆熠不知看了他多久,目光冰冷,手上文件啪地丢到桌面,扫落几张纸在地上。
陈醉急忙解释:“抱歉少将,我走神了。”
怕他再多计较,陈醉将门掩上,三两步走近桌面拾起掉落的纸张,直言:“少将,有几件事。”
“陈醉,一年不见,生疏了。”陆熠淡淡调侃一句。
倒不是生疏,他绝对忠诚于陆熠,这点毋庸置疑,只是陈醉心中依旧不服当初的调令,但又不敢反驳,到目前为止,陈醉仍觉得密支那的行动无错,陆熠的良苦用心,他清楚,但他陈醉也是个铁骨铮铮流血流汗的军人,冒死的活一样能干。
难道因为陈佑当年出了事,存着陆熠这份亏欠,他就得退缩吗?没有这样的道理,他并不希望做陆熠的那份安心寄托。
“对不起,二哥。”陈醉眼神垂下。
“不用对不起,开个玩笑而已。”一句话轻飘飘揭过,陆熠问他:“让你办的事情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