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熠似乎没把她当人,纯粹做一个泄欲的工具,不顾她哭喊,不顾她挣扎。
她头发散了,被撞得麻木,风过了一阵,吹出一阵又一阵咸腥,苏韫低头抽泣,外头的人只要抬头认真看看就能看清窗户边淫乱的场景,她试着缩回,奈何身子软了,别说反抗,站身都是问题,只能依靠陆熠掐扶腰身站稳。
陆熠从后面拥着她腰肆无忌惮撞入,肉体抽插的声音快盖过水渍淌落声,她颤抖着身子忍不住加紧穴口,夹紧了,陆熠撞得更深,这种黏糊糊的吸力搞得他头皮发麻,又爽又疼,只想进得更深。
以往都说权欲不分家,意思两者皆是人性无可抗拒,话说得没错,今天陆熠也算是尝到了鲜,他低眉,眯眼瞧着一手就能掐稳的腰,原本白净的一侧已经被红痕布满,全是指痕,他确不温柔,甚至疯狂。
可惜,给过机会了,自找的。
随着身子一阵颤抖,陆熠终于射了,身下人被烫得双腿打颤,过了几分钟依旧趴在窗台发颤,陆熠没抽出,往里顶了顶又稍稍撤出,清浊如同破开口子,沿着穴口不停淌出,流到大腿根一路往下,滴滴答答顺到地板上,泥泞一片。
陆熠扶了扶她腰,眼底情欲退散几分,餍足了,耐性和理智也找回,他想伸手将人捞起,指尖刚一触碰,发现她还在发抖,于是勾了勾腰柔声哄问了句:“怎么了?”
苏韫身子还在抖,她视线早已经模糊不清,却还是能窥见灵堂上那双温柔的眼,就这么瞧完她被折辱的一整个过程,越抖,她越是恨,心里的酸楚比身体的酸胀痛到万倍。
见人不答,陆熠伸手想掰过她的脸,指头却先触到大股温热的液体。
他有些烦了,“哭什么,不是你自愿献身?”
苏韫不答,抽抽嗒嗒地,磨掉陆熠最后的温柔,他勾唇冷笑一声,“要哭就哭好看点儿。”
还没等细品他话里的意思,身体先一步做出反应,疼,又是撕裂一样的疼痛,苏韫脑子炸开白花,穴口猛地要收紧,却抵不住他攻势。
性器紧紧缠在她身体里,他直接摁住她腰,比第一次更汹涌,这是苏韫第一次尝到他柔情面具之下的狠戾,狠到次次都要将她贯穿,他不是无欲,是以欲泄仇的禽兽。
苏韫喊疼,他不停,阴茎交入最深,捅到最顶的子宫口,临了还磨了磨,把她磨得双腿打颤,再猛地撤出,拉出一片淫水清浊,两人交合处泥泞不堪,苏韫大腿根、耻骨处被撞得红肿不堪,阴蒂肉珠立着,几乎也要拧出一丝蜜汁。
啪啪的肉体律动终于让她再也绷不住,穴口猛地一缩,在一阵痛苦酸胀里,脑袋糊了,穴壁喷出一大股热流,悉数浇在男人还硬挺的性器上,烫得陆熠倒抽一口气,眉头皱着,似乎也是受不住,嗓子低低闷哼一声。
苏韫没了力气,整个如同娃娃任人摆弄,她闭上眼,像昏了,不知是不是错觉,身后的力道似乎柔下,朦朦胧胧间,苏韫仿若感受到身体腾空而起,轻轻飘地,有什么东西又进入她身体,发硬发烫,用力抽插着,想喊疼,似乎也喊出了声,在她身上的人难得耐性,温润的吻落下,低声哄着不知说了什么,一句也没听清。
只知道,又酸又胀,似乎没那么疼了。
不想睁眼,也不想面对,苏韫只想快些熬过,可惜时间就像定格一般漫长,熬不住,躲不掉,最后一次,她意识已经模糊,不记得是几次烫在她体内,只觉得小腹好疼好酸,累到睁不开眼。
陆熠似乎说了什么,她嗅见淡淡飘来的烟草味,而后,再多的记不清了。
最后一次抬眼,天色晚了,陆熠站身隐在昏暗里,辨不清神色,他似乎驻足望了沙发上的人许久,指间的猩红忽明忽暗,连带着声音都哑然,也许他在笑,或是嘲谑,苏韫不知道,也没力气计较。
天,暗了,她终于沉不住,阖上眼皮,这一觉睡得不安稳,等再睁眼,陆熠早已经不见人。
0041 威胁
她松了松腰,整条腿止不住打颤。
每走过一处,地面淌出清浊液体,苏韫不管不顾,走到墙壁处开灯,咔哒一声,室内瞬间亮堂,她先到窗边瞧瞧,楼下的人已经散去,除了院内的灯影再无其他,折眼,走回沙发上坐着。
窗户大敞,风阵阵吹入,却吹不散室内的暧昧腥气,地板处还淌着未干的水渍,不言而喻。
苏韫身上衣服松垮穿着,原本的衣服已经被扯碎,陆熠算有良心,留了件衬衣给她套上,裹了裹,苏韫想到什么,他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走了,似乎情欲上头,忘了这一趟的目的,想着,苏韫摸摸口袋,这才想起来手机早被丢了。
一时懊恼。
不过片刻,苏韫眼前一亮,桌面正正摆着被她丢掉的手机,屏幕已经碎了,正常开机使用是没问题,她沉凝了瞬,不太确定地想是不是陆熠帮她捡回来的,是在提点她?
罢了,都不重要。
苏韫没有急于拨号码追问,而是起身往这间房查看情况,如果单看房间,布施与其他房间并无不同,甚至更旧,平常没什么人来,有些地方已经落了不少灰尘。
知道它不同的人,找对门路,就能瞧出别有洞天一番风景,苏韫聪明在窗帘角落安了节电的微型监控,断了电也能维持几个小时自予供电,无线,无光,探测不到,之所以没在窗户挣扎,是怕陆熠察觉。
拆了拆帘杆上的孔洞,苏韫拿下,拨开的瞬间,整个人瞪大眼呆在原地。
空的,什么都没有。
她猛然从混沌记忆中搜寻出一丝不对劲,陆熠在背对她时,似乎有过一段停顿,扯了窗帘,当时明显处于情欲高涨的时候,突然停下实属诡异,是不是就在那时候发现了不对劲?
越想越后怕,苏韫慌了,立马看向桌面的手机,觉得这就是陆熠给她的提示。
醒了,打电话。
号码拨下,苏韫几乎是颤抖着嗓子,“你什么时候走的?”
“重要吗。”
“你还没拿到想要的东西。”苏韫摸不清他的态度,只能步步试探。
那头声音呼啸,像在车上。关了窗户,下一句声音清晰明了,“你睡成那样,我怎么拿。”
苏韫更雾,他像不急,字句磨着她理智,隔着一道虚线轻而易举牵扯所有思绪,如今情况不明,只能被动跟着走。而苏韫担心的是陆熠想着究竟什么态度,倘若发现自己耍的计策,那么所有事情皆数崩盘。
她要先发制人,“陆少将,什么时候再回来拿,我等你。”
话虽隐晦,可苏韫不信他听不出,陆熠这样自诩精明的人要是有了端倪,比谁都要深挖根底,有了把柄就会疑神疑鬼,没有例外。
听她强撑地笑,陆熠拨弄掌心里拆除的微小芯片,扯了扯嘴角辨不出情绪,“怎么,不嫌够,你还想再跟我乘一次鱼水之欢?”
即便隔着距离,语调也听得出阴沉,苏韫莫名发怵,她知他的手段秉性,所以在下一刻,苏韫赌了一把,威胁:“这话说得多难听,陆少将,床都上了,现在再想撇清关系也难了吧,你知道我没有退路可以走,所以鱼死网破也不是不可能。”
她大胆笑他提了裤子就不认人的流氓作态。
陆熠蓦地冷了眸,语气阴测,却又笑着,挺耐人寻味:“能威胁我的没几个,苏韫,你是第一个够胆的。”
“够不够胆我也做了。”苏韫破罐子破摔,“我都说了,上床之前怎么说的,还希望您履行承诺,我就是一个想寻求庇护的弱女子,没别的心思。”
好一个弱女子,陆熠笑笑,点头说“行”语气旋即恢复正常,“既然图了身子,我也没什么好赖账,木汶的事情就当作报酬。”
他答应得干脆,苏韫觉得太容易,又问了一遍,直到保障了,才放下心挂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