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重要,这事情萨普瓦会出面处理,我们不需要操心。”

“那婚礼?”

一提起,陆熠也默住。事情比原计划提前了不少,现在这个节骨眼上苏韫显然不适合露面,他更不会将自己波及入局势,能冷处理就冷处理是最好的结果。她这一件事就需要另一造势的新闻所掩盖,只是现在还不适宜出手,只等着军演结束。

“先压着,现在不是合适的时机。”

陈醉也清楚,今天这一场大风波过去谁都不敢再冒进,每一个细微动作都有人盯着,赛卡出面谴责的不只有萨普瓦,言下之意点的又是谁,不得而知。今天站在这里,他们一步步都不能再出错。

“是。”他说。

窗户透入的风格外冷咧,天黑了,屋内没开灯,房间内已经被打扫得干干净净,地面找不出一粒玻璃渣,连带着能伤人的锐物都全数撤掉。苏韫麻木地坐在椅子上望着远方,一坐,就是四个小时。

她现在与监狱囚犯没有差别,身边跟着24小时监控的女兵,做什么、喝了几口水都一字不落汇报上去。

灯突兀被打开,女兵终于肯挪动脚步。

陆熠冷眼盯着椅子上的女人,四个小时没喝一口水没吃一口饭,就这么呆坐,怪不得那么瘦,腰一掐都能断。他挥挥手让人出去。走近,苏韫知道是他来了,没打算搭理。

“要饿死自己?”没惯着,陆熠伸手将她脸掰过,“跟我玩绝食是吗?”

苏韫依旧不说话。

不说话的气氛是致命的,陆熠的耐心一寸一寸消磨殆尽,“行,很好。”他撂下沾染尘土的外套,扯过苏韫手腕甩在床上。

四个小时的时间,他回军区匆匆忙忙折返,一进门就听见她不吃不喝的消息,原本打算温柔点儿,而现在再多的脾性也瓦解。

“既然那么久都没想通,那也别想了,不吃饭看来就是还有力气,有这点力气那就该物尽其用。”

苏韫惊恐退缩,门反锁,没给人机会。陆熠单手扯回将人摔在床上,面对苏韫的踢打不为所动。

“滚开!别让我恶心!去死!”苏韫的嫌恶快将人淹死,可惜毫无伤害。

当面,男人单手一颗颗将领口扣子解掉,结实精壮的肌肉暴露在空气中时苏韫才意识到抵抗的危险,她开始求饶。

没用,陆熠冷眼睨着这张漂亮脸蛋,看着她泛出绝望却无动于。他扯住胡乱拍打的手腕用力拉到身前,香味混杂着恐惧渗入鼻腔,比任何时候都要刺激。

“我去死?条件不是这么谈,让我爽一次倒是可以考虑考虑。”

苏韫一掌扇偏他的脸,同一个位置,没消下去的地方再次冒红。趁他愣神间隙,苏韫快速推开往门口跑。

不过三步,手上一热,苏韫还没回头看他脸色,整个人被扛在肩上。她用力地扭动拍打,下一瞬,毫不温柔被扔回床上。

男人起的那丝怜惜彻底耗尽。步步逼近,他居高临下地落话:“苏韫,你还是装样子的时候比较可爱。”

0197 可怜(H)

恶心,揭开一切虚伪假象后苏韫只觉得恶心。

她缓慢地坐起身,慢慢滑下视线,不用刻意学就已经有了和陆熠身上一样的倨傲冷血。

“可怜。”她说。

“什么?”陆熠思绪骤然一紧,动作停了,像是不可置信。

周遭事物全数都静住,等待着她接下来刺耳伤人的话。

“没什么,你要是喜欢那我就继续演下去,但是你最好一刻也别松懈,免得一不小心就被我拖进地狱。”

苏韫口无遮拦,嘲笑着他的卑劣。

“我等着那一天,像你说的,反正,我们都是烂进骨子里的人。”

终于承认,陆熠坦荡到令人找不出错处。他笑着抚摸苏韫不再挣扎的脸,轻轻落下一吻,“但是在此之前,也要看你有没有这个翻身的本事。”

床塌柔软回弹,苏韫紧抓着床单不松手,两人的体力悬殊,在床上她毫无胜算,再挣扎也是徒劳无功,所以她紧闭着眼保留最后一丝倔强倨傲。

吻从眉间飘到唇角,陆熠好像格外享受她害怕的过程。越恨,越厌恶就越要她承受接下来漫长过程。

他在驯服一只不太听话的虚猫。

衣服在他掌间撕碎随意丢弃在地上,手不分轻重在她身上游走,如同被把玩的木偶。苏韫眼角滑落一滴泪,冰凉刺骨,那双手顿了顿,发了狠力道将胸前最后的屏障扯下。

胸前空凉,苏韫下意识睁眼捂住,蓄积的眼泪顷刻从眶中滚落。没得到怜惜,陆熠狠力揉搓胸前波动的嫩乳,白嫩的肌肤在不温柔的抚摸下立马掐出道道指印。很疼,苏韫不敢叫出声。

她不出声,陆熠越要驯服她的硬骨头。低头一口咬下,暧昧的水渍声漾在胸前,苏韫疼得哼唧,想动,陆熠插空挤入她双腿间将人紧箍住。

陆熠身上也没好到哪去,肩膀、胸口、腰腹全是苏韫报复性的抓痕,新鲜的血珠从身上滚落,更刺激感官。

这次没有爱抚,没有扩张,龟头直挺挺地顶入那条细缝中。苏韫疼得倒抽气,只能紧抓被子缓解难受,陆熠偏不让她如意,将她腰架在半空,啪地一声,整个直挺撞入。

没有分泌爱液的甬道干涩无比,粗壮的性器活生生将口子撕开,顶得两片唇瓣绷白,穴口在插入后不停收缩夹得人头皮发麻。陆熠比第一次上床还要粗暴几分,苏韫浑身犹如拆骨般疼痛,腰被掐着连扭动的动作都困难。

陆熠也疼,性器直挺撞进去根本没有任何缓冲的机会,只有苏韫因为紧张而分泌出的几滴蜜汁,这还远远不够能承受他接下来的冲撞,然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掐着腰开始律动。

苏韫的脸更苍白了,她紧抿着唇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腰很酸,下身是被撕裂的痛苦,她几乎要用最大的力气才能忍住不掉下眼泪,她知道陆熠在逼她臣服,可是这一次不想退让。

翻了个身,苏韫被抬起一条腿架着,耻骨不断撞击在她臀瓣,苏韫只能被迫屈服着扶稳床头才不让自己摔下床。这个姿势是痛苦的,她如同浮萍四处摇晃,稍不慎就会滚下床,陆熠撞得越来越用力,几次险些磕到床头又被一手扯回,身后啪啪的水渍声混杂着低喘喘入耳朵,苏韫难捱极了。

床单四处飞溅撞击出的白沫,淅淅沥沥的清浊从两人交合处泥泞淌下,湿透了身下的床单,苏韫猛地一紧,把人绞得脊背挺直,陆熠嘶一声,用力拍她臀瓣:“别夹那么紧,我受不了。”

回应他的只有汩汩喷出的热液,滚烫的蜜汁全数浇灌在性器上,从细缝中渗出。

他眼神暗了,挺身就着润滑直接撞进最深处的花心口,啵地一声,龟头顶到最深,随之而来的是一汩又一汩地水柱。他知道,这里是苏韫最敏感的地方,所以没急着撤出,反而用最磨人的劲儿去顶撞,磨到她浑身发软。

苏韫脑袋浑浑噩噩地,只听见喘息声近了,靠近她耳畔说了什么,陆熠将她脸颊掰过,强迫着对视。目光相撞,苏韫垂了垂眸子想避开,然并没有如愿,陆熠拧过她下巴重重地吻下。

暧昧的津液从唇齿间渗出,苏韫被迫承受他肆无忌惮的索取,陆熠犹如不知疲倦,将人身子单手架起垫了两个枕头在腰间。这姿势苏韫舒服多了,舌尖轻回应一下,男人眉头才舒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