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将她掰过脸,吻上她不知是爽还是疼而泛出的泪珠,“疼就喊出声。”

“嗯……”苏韫在床上几乎是倔强,疼到死也只哼哼几句,单单是几句哼唧也能喊得百媚千娇摄人魂魄。

性器再一次地撤出又撞到最底,每一次都带出浑浊的淫液附着在龟头上,还不等滴落下来又立马被顶回去,这么出出进进地,苏韫觉得小腹发涨,腹内像充满了液体般。

揉着腰,苏韫被他换了姿势,没松懈的功夫,陆熠扶着她的腿大开大合操干,比头几次还要凶猛,撞得她脑袋发懵,穴口不停紧缩,最后又是一大股热液喷出,苏韫彻底软了身子。

不记得高潮多少次,最后一次,苏韫疲惫地睁眼,天已经完全黑了,陆熠才算餍足射最后一次。

0111 宴请

半梦半醒间,苏韫察觉腰间沉甸甸地,像一股火在烧,她试图轻轻挪动翻身,结果正对着一张放大的俊脸。

男人没穿衣服,轻薄的被单虚虚挂在腰腹间,露出上身漂亮流畅的肌肉线条,往上看,光晕恰到好处落在侧脸,连阴影都格外溺爱这张优越的脸,瞧了半晌,呼吸喷在睫毛处,微微颤抖,她下意识屏息以免吵醒还在睡梦中的男人。

手一动,等她抬头再看,蓦地对上一双黝黑眸子。

也不知是醒了多久,亦或者从一开始人就没睡着。苏韫也是头一次在醒时见到他,脑子里一个诡异想法冒出,陆熠居然也会赖床?还真是百闻一见的稀罕事。

苏韫冒头冒脑的动作像没睡醒,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了好一会儿,崩出一句:“你今天赖床了。”

腰上的手收紧,苏韫被他整个箍在怀中,两具身体相贴,更烫了,陆熠摸摸她脑袋,良久搁下。意识到他在嘲讽人,苏韫抿嘴就要翻身从他怀里挣脱出来。

陆熠觉得好笑,“你怎么那么爱生气。”

他确实也不明白为什么女人可以一两句就翻脸,也可能只有苏韫这样骄纵。

如果说把女人比作一本书,传单亦或是报纸都太简单,甚至不需要翻面就能够由里到外摸透,在陆熠眼里,苏韫像本厚重复杂的兵法部署,虽深奥难测,却能激起内心探索欲,堪堪只入眼就让人想读下去。

“哪有。”苏韫蹭几下,最后还是从他怀里脱身而去,直奔卫生间洗漱,临了还俏皮回头留下一句,“一般的女人不会这样,但我不是一般的女人,我比别人更会用脾气勾住陆军长。”

身影消失在卫生间门口,陆熠低头回味一把还残余的体温,突然笑了。

确实会勾人。

用完了早餐,苏韫端着一盘切好的水果出来,左右在客厅见不着人,以为在书房内办公,奇怪的是今天陈醉也不在,安静得吓人,她上楼敲敲房门,一声“进。”

门打开,苏韫看着还在埋头处理工作的男人,忍不住问:“怎么这么快就开始忙,不能多休息几天吗?”

水果搁下,陆熠瞥了眼,嗯一声,说让她把水果端出去自己吃。

书桌被扫出一片空地,苏韫替他整理好文件,又蹲下身将抖落在外的烟灰擦干净,“陈副官呢?今天怎么没来。”

话落,陆熠抬头看她:“不如你打个电话问问他。”

丢纸巾的手一怔,苏韫瘪瘪嘴,也来了点气性。将手里的纸故意丢偏扔在外面,她知道陆熠最讨厌办公桌被打乱,所以接下来文件被打翻、茶水溢出、钢笔断墨,直到陆熠眼睁睁看着她再一次将签好的文件袋当作是废稿想收拾时,再也忍不住了。

“你又怎么了。”

“没怎么。”

别的女人的脑子里想什么,陆熠或许不清楚,但苏韫这种情况多半是又发脾性了,就差没把不高兴写在脸上,吸一口气,他勾手,原本还在收拾东西的女人放下文件走到他身侧,还轻轻问一句:“怎么了?”

“你。”陆熠极好耐性,指着门外,“出去。”

一连两次训人,苏韫也不打算伺候了,踩着细高跟往门外走,正正又撞上了方才话语提到的陈醉,陈醉与她擦身,就见那一脸不满的德性,以及乱七八糟的办公桌台和神色复杂的陆熠。

“苏小姐。”

苏韫礼貌点头,而后头也不回离开。

陈醉走入门,将桌上茶渍擦干净,才将公文包中的密信搁置桌上。

瞧见一碟水果碍事摆着,他刚要撇开,就听见陆熠出声:“就放着,不用动。”

顿了顿,陈醉道:“好。”

“二哥,迪普希给了一封密信,说是半月后皇家银河号邮轮上邀请赴宴。”陈醉说着,又将公文包打开,拿出一份邀请函推至他面前,“赛卡递出一份邀请函,地点在文华东方酒店,时间今天晚上,举办了一场以泰国儿童妇女救济基金的慈善晚宴,名单上有200个人。”

陆熠捏着邀请函瞧,有两张,垫在底部的一张不显眼,铂金卡面只写了一句“柬邀·陆熠”

陈醉接着解释,“这是第二层宴会。”

“第二层?”

“第一层上的名单都是些泰国数得上名号的人物,赛卡当选的前些日子在芭提雅演说将实施一系列以妇女、儿童等弱势群体为首的保护救济政策,这次在新闻部召开的开放性名额就是以对应演说的作态,做给民众看,想拿自己这层关系的由头从这群名流政商手里掏钱接济政府财政,做一个好名声。”

他继续说:“这200人恐怕是幌子,第二层才是重点,名单上都是些达官显贵,30个人里20个都是为泰党重要议员,赛卡能在这个出事的关头找上门,多半是为了拉拢亲近派,并且,我听说普南敦殿下也会出席,不知是不是真的。”

陈醉知道陆熠向来对这些官僚主义的拉拢不感兴趣,但碍于赛卡一再发柬的情面,还是决定问清楚:“二哥,这场宴去吗?”

陆熠懒散搭在桌台边,“真不真无所谓,这么热闹的事,当然要去看看。”

这位准王储要是来了,那可就真热闹了,如此众目睽睽的场面,新王储亲自下场拉拢势力,想巩固立储党的名额,这是所有军政党们该站队的好时机,这一出说不好是抛出的橄榄枝。

“那…..”陈醉思忖几秒,委婉地说:“这场宴会大多都有女伴随同。”

陆熠鲜少出席这些官僚场合,自然也不会在意什么女伴,但是这场宴会毕竟是有所不同,总该像个样,所以陈醉打个弯,面对陆熠的眼神,继续补充,“是要我去通知一声苏小姐还是另找一个。”

其实话到这已经很明显了,另找一个可能性不大,陆熠不喜欢和陌生女人搭船,只是给第一句“通知苏小姐”铺路罢了,进门前陈醉就注意到刚才两人明显是吵了架,现在让陆熠去说显然不可能,只能他去做这牵线搭桥的船夫。

谁知陆熠摆摆手,“不用。”

陈醉微微惊讶,看向他已经松开的眉眼。陆熠将桌面收拾好,才下一道指令:“你和我一起去。”

沉默片刻,陈醉点头。

0112 宴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