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茨BDSM-蔷薇之堕·罗生门界(ABO)

【作品编号:78886】 连载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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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人 / 男男 / 现代 / 高H / 正剧 / 强攻强受 / 玄幻

一路探索彼此身体情欲并最终以Dom/Sub的契定关系相伴相守的酒吞和茨木,肉体与心灵的契合已经浓烈到无法忍受分别,然而“启明者”周遭却突现危机。

大批人类突发妖变,酒吞失踪,茨木险遭暗杀。茨木九死一生闯进一座妖鬼的“都城”寻找主人,却发现酒吞已经记忆全失,被奉为高高在上的王。

人类Omega特种兵成了这座妖鬼都城的第一个构成威胁的入侵者,而他的Alpha将他俘获,并在第一时间认出了彼此之间强烈相吸的费洛蒙。

茨木成了酒吞的战利品和床笫间的宠物,他呈上身体与毫无保留的欲望,试图为挚友寻回人世记忆。酒吞却送给他一串来自鬼疆“圣物”的铃铛,说铃鸣之处心里的躁动与看见他如出一辙。

酒吞率先回返的记忆是千年前身为鬼王的前世,从前那个高傲危险的茨木童子却落在人类Omega的身体中,这副身体还遍布着被他深度调教过的烙痕。

面对大妖从人世解禁的疯魔、渴望与毫无保留的爱欲,鬼王心知他分出的这枚心魂一意要回到他的胸膛下。

酒歌狂行酒吞 X 地狱鬼手茨木,酒吞的鬼王外貌是灭道殉神,后期茨木融回鬼手但依然是机械爪形态,脑补地狱鬼手装束的半机械炼茨。

ABO设定,基于深度稳定但潜意识里平等的D/S关系开篇,双方全自愿的BDSM,以sex受纳、驯教和支配为主。

比《蔷薇之堕》本篇淡化了SSC原则,有的地方完全顺应冲动,有窒息,但无角色在性事里死亡桥段。

第1章序(写在前面) 章节编号:6643070

2017年开始对酒茨较真的时候,曾想过要去探一探首冢大明神祀,那个传说中鬼王酒吞童子的神格被供奉起来的地方。

2017年写《蔷薇之堕》的时候,自始至终在与内心不愿看见的故事线对抗,怕传说中出双入对的他们在《阴阳师》的剧情线里愈行愈远,或者走向与传说一致的覆灭。在那样的心境底下,怀着及时行乐的最后豪放,诞生了《蔷薇之堕》,因为见不得生离死别,于是在番外篇率先写下了最惨烈的前世结局,将他们铭刻成死亡也不可分开的样子,为他们把来生的再续安置妥当。

我可能从来没有把他们当做虚无的“纸片人”,虽然写的是官能文学,字里行间的压抑与抗争却都是真实的共感。彼时的酒茨在何种未知未定的发展中顽强痛楚地前行,故事里勾勒的世界就有多少四面八方围过来的阻力。那时真实的世界里,曾发生过心寒的种种,也流失过无数同好,我曾黑色幽默地想过,也许有一天赤道变成北极,整个世界里只剩下酒吞与茨木并肩望着夕阳,而我在一旁默默看着这幕,甚是欣慰。

五年之后的今天,也算一路见证了《阴阳师》把他们的故事里曾有过的瑕疵逐一圆过、将本以为要永远延续的遗憾以神来之笔甩就刻骨铭心,即便仍有不圆满处,但至少本应属于他们的笃定和安详回到了他们身上。此时再次翻开《蔷薇之堕》,我发现我自己似乎欠他们一个回归。

现代背景的转生文,素来是我写给生时不能相守的角色的,用以圆满缺憾,构建永恒相伴的平行时空。然而如今看来,在《阴阳师》的世界里,酒吞与茨木并非不能相守,而是可以并肩永生。酒吞重拾了遗失的记忆与力量,茨木寻回了身体的完整,他们甚至回想起幼年的偶遇,高山流水遇知己原是早已埋下的宿命伏笔。这么多美好,乃至酒吞力量完满之后性格的转变都按着我暗自希望的方向,但却因为我从前下笔时过于嶙峋的心境,这样的设定全都没有机会填进《蔷薇之堕》的世界中。

于此之外,平安时代的妖鬼也终应回归永生。人类短暂的寿命不足以诠释他们相伴相守的永恒,有些羁绊需要的不是无尽的重启和从头再来,而是定格于极致并延续下去。

因此我决定重新拿起笔,以这部续作再次交卷。

这一次,或许不再时时聚焦于“官能”,也没有那么多深暗痛楚的挣扎。我希望借D/S这种带有亚文化式信仰的深重羁绊(且是稳固多年、历经磨合的关系)诠释他们彼此交付的笃然、并肩而行的信念和征伐来日的明媚坦途。我希望诠释一对共生的、无法拆解的灵魂,容不得介入,且他们之间深重的相互作用力会成为解一切迷局的制胜关键。

那么,就从这里开始吧。

第2章零壹·较量(人类Omega特种兵变鬼王的被俘玩具) 章节编号:6643073

扔在凌乱褥间的人类Omega不同于猎物,他是第一个得以入侵鬼曳城的战俘。

猩红的长发被蒙眼的布帛粗暴地束进尾端,反剪的独臂衬出对面明晃晃的空缺,彼侧肩头还残留与机械义肢相连的遗痕。

他脱力地伏在榻上,论是何等筹谋策略尽只能抛诸脑后,唯有此刻不住发抖的身体真实无比。

Omega的费洛蒙不受控制且放浪地四溢开,一如浸血的下唇和齿间那阵阵漏出的呻吟。没有人在乎那对隐忍顽抗的金色瞳子,毕竟它们被粗长的白布结结实实地蒙在一片漆黑里。与之相对,裸呈的是男人精健苍白的两扇蝶骨,夹着背脊的一色潮红绵延而下,臀间盈着横淌的水光。

骨肉相撞的交合之声此彼分明,深及不可言说之地。男人已胀得微微隆起的小腹是他阵地尽失的赤裸证明,其下那片本应浓密的耻丘被妖异的鬼火焚去了毛发生长的踪迹,孤零零地立着一根无处藏身的挺硬肉柱。

殿堂的守卫只会不闻不问地背身站着,像一尊尊没有自我意识的石像。到底招待这位战俘的是他们平日不敢仰视的王。

银发如骨,甲尖的鲜血不会将之侵染分毫,那对幽紫的虹膜之下凝集世间极恶。

相传初来这里的时候,他曾戴着一副隔绝生气的冰冷面具,唯独露着这双紫瞳,与之对视过的存在则再没机会说出自己从中洞见了什么。

鬼曳城的妖众奉他为王,追随着他杀绝重峦的这条血路。

血路之巅神圣的殿堂亦是为他而起,因为庇护这座城池的祭司占卜出他身上流淌着邪神之血:

“神子的血液与亘古的传说和鸣,将为鬼族开启下一个盛世。祭坛供奉的杀戮的怒火,是乃鬼族圣物,与神之血互为执念所在。”

芸芸鬼众自是无法参透这份神谕,只虔诚地匍匐在鬼王脚下。但,遑论杀戮与怒火,他们的王此时此刻全部的恶劣与执念却尽数聚焦于身下的人类Omega的胴体。

那背脊抖得像深秋坠落的桐叶,却换不来哪怕片刻的温存与迟疑。鬼王恣情狂放的欲火透过迭起的狼腰驰骋在男人脆弱的生殖腔里,那是这副精健矫捷的身体唯一柔软的隐秘之地。

鬼王毫不掩饰地享受着他为自己被动敞开的样子。

成结,在人类本能颤栗的低呼中灌满他,抵着瑟索的肉壁,被妄图关闭的生殖腔口吸咬得再度充血,一番攻城略地之后复又卡死成新的结,将他饱胀的下腹灌得愈发凸显……

自登临王座以来,从没有什么东西比之眼前人类更能唤醒他如此亢进的兴致。

“战利品”这比喻使他振奋。于鬼王而言,这“亲密”的讨伐并非对入侵者的惩处与酷刑,而是另一番循序渐进的征服。

他知道他颤抖的猎物并非煎熬于恐惧或疼痛,而是濒临破溃的意志在与亟待昭彰的极乐苦苦缠斗。

“喂,”他狎玩地拍打着眼前浸透水渍的潮红臀肉,“舒服够了就回答一下本大爷,是谁派你来的?”

身下的男人听见这问题,喉中竟传出一阵不合处境的低笑,明朗得令人毛骨悚然。

“是我。”他说。

“是谁把你调教成这幅样子的?”又一句明明料知会收到何种答案的循例审问。

“当然是你啊。”果不其然。

鬼王状似无奈地喟叹道:“你没有资本跟本大爷耗下去的,茨木。这副身体放荡得太过了,它很快就会背叛你的意志,贪爱肉欲,堕落于征服。”

言之凿凿的论断,竟颇为难得地换来了拿不出异议的缄默。

他想对方到来之前应该对自身的一切处境了如指掌,可这个有着致命的欲望弱点的人类依然驾驶着本应毁灭于迷雾中的直升机,成功潜入了这座藏于人世之外的鬼曳城。在一番看似胶着的逃亡与搏斗之后,他任凭自己被俘并顺理成章地成了生杀予夺皆交于鬼王之手的阶下囚,以这副敏感且放荡的身体堕为鬼王床笫间的奴隶。 ?⒑325249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