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什么?”
陆澈轻笑了一声,看着自己的小奴隶全身都因为羞耻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粉意,尤其是那张脸,红的像是要滴下血来。
“本王可没说要做什么,皇上这么急着求饶……莫不是皇上已经想着自己要被这两根阴茎狠狠操弄?到时候他们会一同将皇上按在桌子上,用他们的阴茎将皇上的后穴一点点操弄的发红发烂。”
陆澈故意压低了声音,按着皇帝头的手部用力将他与那根阴茎贴的更近。
顾宴清甚至感觉到了那根阴茎正在散发的滚烫热意,它因为他的贴近而变的更烫更大,如果顾宴清愿意,他只需要轻轻张开嘴巴,伸出舌头,硕大的阴茎便会塞满他的整个嘴巴……
“他们可不如臣会怜惜人,说不准到时候皇上可怜的后穴连粉色的嫩肉都会被操弄的翻出来,但是他们可不会停,就是不知道皇帝的后穴到时候能不能遭受的了两根阴茎一同插进去……哦对了,”
陆澈的手松开了顾宴清的头部,看着他红着脸微微抬头喘着粗重发烫的呼吸,伸手捏住了他的下巴,
“臣可不屑于与这种人一同使用皇上的后穴,那皇上全身上下就只剩下前面的这一张小嘴了。”
陆澈看着顾宴清喉结滚动,一双眸子泛着水意看着他,好似被人抛弃的小狗等着他施舍一口饭一样,那张嘴唇有些干裂,伸出的粉色舌头轻轻划过双唇,
“主人……”
顾宴清声音呜咽,他伸出手拽住了陆澈的衣摆,声音带着哀求。
“我……想要。”
可怜的小狗摇着尾巴奢求着主人的怜爱,摄政王神情愉悦地站直了身子,双手背在身后居高临下的看着眼前全身赤裸的奴隶,
“该怎么祈求主人的怜爱?”
顾宴清的眸色亮了亮,身体里窜动的无法浇灭的欲火终于找到了发泄的出口,紫色的阴茎更加有力的挺立了起来。
他撑着地跪直了身子,双手有些慌乱的解开身前主人的腰带,巨大发紫的阴茎便直挺挺的冲出解开的裤子抵在了他的鼻尖。
顾宴清双眸亮了亮,有些着急的张开嘴巴想要一整个吞进去,但是牙齿还是刮在了硕大的肉棒上,留下一道浅浅的牙印。
“啪!”
陆澈揉了揉刚扇完皇帝脸颊的手腕,看着捂着脸身体往后退了几步的小狗有些不悦,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强迫他张开了嘴。
“安分些。”
可怜的皇帝被捏着脸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呜咽地看着主人,身前的那根阴茎便直挺挺地从他口腔顶到了喉间。
不乖的小狗自然是不需要主人温柔的对待,只有紫色的鞭痕,来回顶弄的肉棒才会让他认识到自己的错误。
陆澈的手按在顾宴清的后脑勺处,强迫他身子不能移动一点,巨大的肉棒顶进去后塞满了口腔的每一处地方,从柔软的舌尖到深处的喉咙,硕大的阴茎带着皇帝湿热的口水来回操弄。
“唔……”
顾宴清的脸颊开始发涩发痛,唇中发咸的液体让他有些恶心,喉咙中的异物感更是让他眼角都难受地泛着粉意。
他双手推搡着摄政王的腿部,却被男人捏着后脖颈被迫抬起头接受更多汹涌猛烈的爱意。
直到顾宴清感觉呼吸都有些不畅了,全身疲惫发软的厉害,陆澈才从他口中抽出了那根变的更紫更大的肉棒。
陆澈纤长的手指搭在顾宴清的唇角,一点点仔细抚去他唇角晶莹的液体,看着跪在自己脚边没有力气的小奴隶,摄政王眸中的笑意却越发的深。
调教一条爱害羞的小狗,自然是要将他剥光了扔到别人面前,等着他被操弄的没了力气,再当着别人的面将他后穴塞的满满当当。
陆澈抱起顾宴清的动作温柔的厉害,可怜的皇帝还以为一切已经结束了,他身后茶桌上的茶具便被摄政王用袖子全部扫落到了地上。
噼里啪啦茶具碎裂的声音格外刺耳,顾宴清惊愕了一瞬间,整个人就被平放到了那张茶桌上。
温热的后背与冰凉茶桌接触的一瞬间,顾宴清身体抖动了一下,随后他的双腿便被摄政王直接掰到了最大,充血的龙根挺立着,身后隐秘的后穴也可怜兮兮地张开了小嘴。
还未等顾宴清反应,陆澈的阴茎便已将后穴的褶皱撑开,狠狠顶弄到了后穴的最深处,顾宴清没忍住叫了一声,听到门外有脚步声传来又忙捂住了嘴。
“微臣听闻屋内好似有东西碎裂的声音,皇上可需要臣进去服侍?”
威武将军粗壮的声音从门外传来,顾宴清正想开口打发走他,就见摄政王抱起他,一步步朝门口走去……
第12章 被摄政王狠狠插弄,叫声淫荡,精液染脏了门框
威武将军宽阔的肩膀被太阳照着落了一层阴影在门上,屋内的皇帝为了保证身体不摔下去,只能抱着摄政王的颈部。
他眼眸惊恐,下体与摄政王相接的地方还在发着啪啪的黏腻水声,一路从桌子走到门口,乳白色的浊液滴滴答答洒了一地。
陆澈双手托着他的双臀,直直走到门口与门外的威武将军只有一步之遥,他看着怀里眸色颤抖的小奴隶勾了勾唇,
“皇上如此欲求不满,不如臣打开门邀请威武将军一同进来伺候皇上?”
陆澈微微低头,嘴唇贴着顾宴清的耳朵声音低的厉害,呼吸间扑洒的热气让皇帝耳朵上白色的绒毛抖动了一下,耳垂温度逐渐攀升,一点点染了一层粉意。
“不要……嗯~”
顾宴清的声音带着哀求,只是他刚刚开口,求饶的话还未说全,身体里刚停止了一瞬的阴茎便从被撑大的后穴中退了出来,又猛的撑开小花的褶皱,将里面粉色的软壁填的满满当当。
硕大的阴茎一遍又一遍抽动,让顾宴清的哀求声变成了一阵阵舒服的淫叫,他双眸都染了媚意,但是与门外的威武将军又仅有一门之隔。
顾宴清只能逼迫自己紧紧闭着双唇,将那些难以压制的愉悦呻吟全部吞下,但是屋内身体交合所发出的连续撞击声还是传出了屋门。
“皇上,……”
威武将军在门外候了许久都未曾听到传召,他武功惊人,自然是从屋内有脚步声走过来时就听到了声响。
如今屋里又是细微的连续撞击声,他担心皇上出了事,终究还是再次开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