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我还没有搞明白状况，康斯坦斯已经在动手脱我的衣服了。

因为绑在连衣裙背后的丝带被解开，我胸前的两块面包掉了出来。

“还是一点都没有发育。”

“那不是当然的吗？我是男人啊。”

“雯瑞也还是这样，一点都没有成长？”

“嗯……不对，我怎么可能知道。”不过气氛的变化好像有点快，刚才好像很好沉重，怎么一下子会变成现在这样子，难道是因为看到我的身体，使得康斯坦斯的心情大好？

“你难道是在等着我把你扒光，然后推进浴缸里？”解开我裙子的丝带把我堵在浴缸前面之后，康斯坦斯转而背过了身。

“不！你不要偷看，我洗就是了，既然你说洗澡很重要。”我把康斯坦斯隔开在了浴缸前拉上的浴帘外边，“和超知能力有关吧，洗澡。”

想起来我也曾经强迫雯瑞洗澡来着。

“没错，你知道继承了基督教中许多最原始的礼仪的东正教是怎样给人施洗的吗？”

我摇了摇头才想起来康斯坦斯根本看不到，“不知道。”

“和天主教还有基督新教只是在额头点水不一样，他们是要求受洗的人完全浸泡在圣水中接受洗礼的，认为只有那样才能接受施洗后神所赐予的新生命。”

“这和超知能力有什么关系？”虽然觉得不太可能，但是为了防止康斯坦斯会突然掀开浴帘，我脱下衣服后迅速地跳进浴缸蜷缩起了身体。

“超知能力需要失忆者的鲜血来启动，那些鲜血就是死的人的生命，不经过一次彻底的洗礼，就无法接受新的生命的力量。而原本那些被利用之后的生命的怨灵也会附着在你的身上对你的身体造成负担。”

“所以如果使用过超知能力之后不洗澡，就没有办法再次使用超知能力？”怪不得，我之前有一次想接着触摸红顶血荠血红的花朵来触发超知能力失败了，那是因为我在之前已经发动过一次超知能力了而之后并没有洗澡。

“事实证明应该是这样。”

“那后面半句呢？可以减少身体的负担？”

“没什么依据，但是把沾过血的身体洗干净至少心理会舒服一些吧。”

“其实单纯的泡在就很舒服。”如果外边没有你在的话，我还能更放松一些。

不过泡在水中我看着自己身体上被里肯涂画上的线条忽然想到了另一件事，“康斯坦斯？”

“嗯，我还在外边，需要我为你做什么吗？”

“不，不！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你的问题已经够多了，我不在乎再多一个，说吧。”

“斯梅尔主教为你安排的那些作为容器，他们在开始嗜血杀人之前有没有接受过培训？”

“培训？”

“因为我见识过之前那个人的刀法，他的每一刀都会砍在可以致使被害者大出血的致命要处，所以我想会不会是有人提前教过他们。”

“据我所知，好像没有。”康斯坦斯回答道。

第二十五章 无法离开厕所的雯瑞

我可不相信那些变成了嗜血者多赛的失忆男性没有一个人过去都是医生或者杀人魔、没有经过训练就能刀刀致命，如果斯梅尔主教没有对提供给康斯坦斯的嗜血者进行过培训，果然最可疑的还是里肯。

“谢谢你的洗澡水。”穿好衣服之后我匆匆跑出了康斯坦斯家，把雯瑞单独留在里肯那里真是太危险了。

私人诊所的大门入口处没有人阻拦，不过那种周围腐烂发霉的气味已经形成了一道天然的结界，再加上里肯的病人很多都是有权势的人，怕是也没有人敢到她这里入室抢劫。

“雯瑞！里肯！”没有人回答我。

会在什么地方？里肯的这栋诊所里我所到过的的地方也只有药房、餐厅、厨房和我还有雯瑞被绑过的手术室。我想她们应该不会在前三个地方，里肯要是还想在雯瑞身上动什么手脚应该还是会在手术室吧。我凭着印象摸索了过去。

“艾德蒙怎么样了？”

“哇！”我被不知道从哪条走廊里突然冒出来的里肯吓了一跳，“你先告诉我雯瑞怎么样了。”

“你还学会跟我讲条件了？”

不过艾德蒙好像是里肯的唯一软肋，我可不会轻易放手，“雯瑞在哪儿，你不会又对她做什么了吧？没错，你不说的话我不会告诉你艾德蒙的情况的。”

“你觉得艾德蒙对我的重要性要大于那个小女人对你的重要性？”

虽然我觉得可能确实是艾德蒙对里肯更重要，但是这么说好像有点对不起雯瑞，而且我确实也很在乎雯瑞，还有这种事情没有办法衡量的吧？

里肯好像是把我的一时的沉默当成对抗的信号，主动的妥协了，“那个小女人就是吃多了，我也没对她再做什么，只是简单的给她做了个小手术。”

‘再’字真是让人在意，那之前她到底对雯瑞做过什么？而且，“只是吃撑了，需要做手术吗？”

“说是手术有点夸张，其实就是个小操作。总之她现在就在里面。”里肯指了指身后的手术室，“告诉我艾德蒙的情况。”

“他已经醒了，看上去也很精神。”我嘴对嘴给他喂药，还有他发现我是男人迷恋上我的事还是要省略的，“可以让我去见雯瑞了吧。”

得到艾德蒙已经没事的消息似乎让里肯放松了下来，我趁着她分心的空隙，从她身边闪过，抢在她阻拦之前，推开手术室的门冲了进去。

无助的雯瑞又被仰面朝天绑在了手术台上，身体上出现了异常的隆起，而且当然并不是她期望的胸部。

“哪个男人干的！”我盯着雯瑞隆起的小腹喊道。

“干你妹啊！”追进来的里肯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我的后脑上。

“没错！她就是我妹！”

“哪有这么快的，就算我这里有黑科技也不能让一个身体都没有完全发育的小女人不到一天时间内孕育出别人十月怀胎的效果。”

“那这是怎么回事？”我把手伸向了雯瑞隆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