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咔!”男仆的脖子断掉了。

修士抓着被他揪下来的头颅舔干净了上面的血迹,使得它和身体不再有一丝联系,然后迅速的从尸体的衣服上扯下一块布裹住了自己的脸。

“不好意思。”手里抓着男仆脑袋的修士说到。

“不如把他的脑袋给你自己换上,那样就不用怕吓到人戴面具了。”米奥斯打趣到。

“那我不是变成他了。”

“你们本来就是一个人。”

“别说笑了,他只不过是我割下来的尾巴。”

“前面的还是后面的尾巴?”福克斯和米奥斯一唱一和调侃着铁面修士。

“干妈,为什么前面也会有尾巴?”斯露美不解地问道。

“你们几个说话注意一下,这里还有小孩子!”我看向斯露美,“你现在还不该知道。”

“哦。”斯露美乖乖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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铁面修士杰克伦敦的真实名字是亚莫利,已经显而易见,他变身之后的动物是壁虎。而且隔断的那部分尾巴居然也可以变换成完整的人形。不过也可以理解,壁虎隔断的尾巴本来就是模拟它本身来吸引敌人主意的。

但是让亚莫利自己都始料未及的是由他的尾巴变化成的男仆伦克居然违背了他的意志,本来是被送到德里克伯爵府上作为间谍的伦克却产生了自我意识,认定自己就是德里克伯爵的人了,更可怕的是伦克因为只是尾巴不是完整的吸血鬼所以居然可以撒谎。说亚莫利是自己的哥哥,在火灾中烧死了就是他撒的谎。而且他也趁着亚莫利不在假扮成铁面修士杰克伦敦混到了斯梅尔主教身边。主教的身体忽然抱恙就是被他下了毒。

这些都是我在听亚莫利和米奥斯、福克斯交谈时知道的。

而现在我没想到居然会有资格参见他们这些吸血鬼长老会成员的圆桌会议。

长老会的成员已经都到期了,伯格娜、米奥斯、福克斯、斯芬莎、还有亚莫利也是,另外还有两个是我没有见过的。

除了这几个长老和我之外,出席的还有爱丽丝、康斯坦斯、斯露美和哈默林。

“血祭已经是不可避免的了,爱丽丝小姐、康斯坦斯小姐和亚历克西娅小姐都看到了这样的预像。”开口说话的是米奥斯,“所以我想我们不应该再继续无谓的争端。而且投票的方式总比打架要好。”

福克斯盯着即将成为吸血鬼女王的爱丽丝暂时没有说话。

“我无所谓,协助修复大本钟也只是为了我的约翰。”母老虎斯芬莎率先表态。

大家的目光自然而然的落到了那两个之外没有路面的长老还有亚莫利身上。

“我之前是反对的,但是今天看到爱丽丝小姐本人,我决定不干预。”这位长老说话的时候看着爱丽丝,口水都快流出来了,我看他其实是个罗莉控吧。

不过这又是一票弃权,现在是米奥斯和伯格娜二比一领先福克斯。

“我反对!”另一位长老向福克斯点了点头,很干脆的说到。

二比二,就看亚莫利的了,现在谁也搞不明白他一直在斯梅尔主教身边是为什么。

第一六一章 最后的一票

“一个来自人类变异者的新生儿女王又怎么了?吸血鬼本来就是人类的亚种,难道我们在最初不是从人类中变异而来的?再说如果你们不满意这位将来的女王那到时候就再推翻她好了。”亚莫利开口说道。

“所以你的意思就是同意开启血祭了?”伯格娜问道。

“我并不是那个意思,我只是觉得这都不重要,我现在根本不关系你们的关于血祭的争论。”亚莫利摆了摆手。

“那你关心的是什么?斯芬莎隐居是为了男人,但是你一直没有出现在长老会是为了什么?”福克斯问道。

“斯梅尔主教,我现在关心的是他的身体状况。”亚莫利拍了下桌子,差点把桌子拍塌,“不过造成他这个样子怪我自己,我没能控制住自己的尾巴。”

“难道你是大叔控?”

“那你居然喜欢男人?”

这几位长老会的吸血鬼也依旧都是八卦话痨。

“众所周知,我是一个禁欲主义者,别说是大叔了,俊男美女,正太萝莉我都没有兴趣,”亚莫利有点恼火地看着其他几位长老,“你们几位长老是不是因为时间太久所以忘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说起重要的事,我想起来了,大家都在传你生理上存在缺陷所以只能当一个禁欲主义者。”福克斯说道。

“什么鬼话!”

“吸血鬼的话。”福克斯的嘴还没停。

“我的生理机能好得很!”

“哦,那就好,这很重要。”

“不是这件事!是我们和罗马教宗之间的协定。”亚莫利真的生气了,桌子在他挥落的拳头下化成了碎屑。

“是关于英格兰的宗教事务的吧?我想起了。”伯格娜说到。

“没错!当初我们和人类的代表罗马教会达成的协定,允许生活在英格兰的吸血鬼享有捕猎的权利的交换条件就是帮助促成英国的圣公会重归罗马教廷,我就是为了这个长期潜伏在英格兰的。这一次我已经快要促成现任威斯敏斯特大主教说服英国国王重返罗马教廷了,结果他变成这个样子。已经几百年了,如果再拖下去,罗马教廷就会收回他们的许诺,我们在英格兰的同伴们的捕猎将不受正当保护。”

难得看到这么一个和有些玩世不恭的米奥斯、福克斯不一样的,有责任感为吸血鬼世界着想的吸血鬼,我居然有点感动,而且我必须为雯瑞和玛蕾考虑,她们是半吸血鬼,还要和我一起生活在英格兰地土地上,于是不由说道,“那只要医治好斯梅尔主教就可以了吧?”

“医好?哪有那么容易?我已经找了伦敦乃至英国最好的医生给斯梅尔主教看过了,他们都束手无策。”

“可是您并没有找伦敦最好的医生给主教大人看病啊。”我说道。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您并没有找里肯医生给主教大人看病。”

“里肯医生?她不是已经死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