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雨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彻底结束!今年的庄稼估计要废了,可惜了老农民一年到头就指望着那些庄稼。”佟以年感叹。
“等等,我去给你问问。”何钰听完佟以年的感叹,抬起头看着天上飞过的老鹰,对他挥了挥手。
说也神奇,那在高空中盘旋的老鹰,居然真的会因为何钰朝它挥手,而降低飞行高度。
一人一鹰在空中嘀嘀咕咕了一会儿。
佟以年猜测这老鹰和何钰是老相识了。
看他们“说话的”样子就像是认识了很久似的。
老鹰飞走之后,何钰对着佟以年邀功似的道:“我打听出来了,南边还有很大很大的一片云,之前小鸟说的是对的,这雨恐怕还要连续下一个多月。”
说话间狂风大作,大雨倾盆而下。
正走在后花园散步的佟以年和何钰处在一个没有避雨的尴尬位置。
“快往回屋子里跑!”佟以年拽着何钰的手,在大雨中狂奔。
何钰一边跑一边脱自己的衣服。
佟以年还没等问出口“你脱衣服做什么”的时候,何钰就将他脱下来的外套披到了佟以年的身上。
佟以年诧异地看着他,没想到这人居然还能这么体贴。
两个人迎着大雨一路跑回了婚房内,一进屋,何钰就忍不住打了好几个喷嚏,只不过何钰一边打喷嚏,还是一边赶紧去拿了毛巾,给佟以年擦他被浇的湿漉漉的身子。
何钰给佟以年擦身子的动作温柔而体贴,在这一刻就仿佛一个照顾妻子的细心丈夫,看不出半点是“傻子”的迹象。
佟以年正心生感动的时候,何钰将给佟以年擦完雨水的毛巾放到一边去,然后朝着他伸出手掌:“两颗金豆子。一颗是我刚才脱衣服给你遮雨,一颗是我刚刚给你擦身上的雨水。”
满心的感动一瞬间丧失了一大半。
“我谢谢你了!”佟以年近乎咬牙切齿道。
他就说这傻子每次对他释放温柔善意,肯定是有所图谋。
佟以年将那袋金豆子从袖口拿了出来,最开始的一整袋金豆子,现在已经只剩下了小半袋。
佟以年给何钰数了两颗金豆子递给他之后,将袋子里剩下的金豆子全都倒了出来,倒在床上,很小的一堆,数了数,一共也就剩下40来颗。
在佟以年数剩下金豆子的时候,何钰也一直瞪着眼睛跟着数,见这么少的数目,当即对很快能见到奶奶了更是信心十足,嚷道:“今晚饭后,咱俩摸j-j吧。”
何钰口中的摸j-j,就是两个人相互手活。
他最近对这事很上瘾,每晚都要缠着佟以年来一次才能安然入睡。
佟以年不紧不慢地将剩余的金豆子全都收进了袋子里。
看着一脸期待的何钰,佟以年没有说出拒绝的话。
两人吃了晚饭,洗完了热水澡,伴着窗外电闪雷鸣的声音,何钰便饿狼扑食一般将佟以年推倒在床上按倒,又亲又啃。
佟以年的精神是比较放松的。
毕竟他知道,何钰现在对性-事的了解,也就到了手活那个地步,佟以年根本就不担心自己的身体承受不住或者受伤。
然而,今天很奇怪,何钰对他又亲又啃之后,居然一直没有和往常一样按照套路出牌,而是将佟以年翻了过去,让佟以年后背朝着他。
因为何钰的动作毫无预兆,所以佟以年毫无防备,几乎轻而易举地就将毫无心理准备的佟以年翻了过去,背对着自己。
“你干嘛?”佟以年想要翻身面对着何钰,却被何钰狠狠地压着,根本没有办法翻身过来。
何钰在佟以年的大腿间磨磨蹭蹭。
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
事实上,何钰根本没有找到入口,他也不知道入口到底在哪。
可魂经百战的佟以年对当下的场景太熟悉了,直觉现在自己很危险,是那种很可能会被吃掉的危险,连忙呵止,道:“做,做什么?”
何钰道:“今天老鹰兄又告诉了我一个夫妻之间深入交流的新花样,他说我们要做完那件事才能算真正的夫妻,我想要试试。”
老鹰在得知何钰成亲了之后,很是不相信何钰能和一个人类正常成为夫妻,毕竟,以前老鹰年年来看望何钰的时候,何钰都明确表达过他不喜欢人类,他和人类没办法正常沟通交往。
何钰自小就是富二代,在他很小的时候,就被绑架勒索过钱财;再稍微大一些的时候,何钰又发现那些表面上对他很好的人,私下里却又是另外一套;那时候小小的何钰就感叹,人类好复杂很可怕,他不要和人类交往,还是动物更单纯可爱一些。
渐渐的,智商本就低于常人的何钰就自动封闭了除了奶奶之外所有人的正常沟通和交流,变成了人们眼中只会发呆的彻头彻尾的“傻子”。
老鹰直接问何钰:“你和你妻子圆房了?”
“摸j-j了。”
老鹰道:“不是摸j-j,是圆房。”
何钰诧异:“不是一件事?”
老鹰毕竟比小鸟的视力要好,也要比小鸟寿命长不少,比起小鸟来说,简直就是见多识广,立马给何钰科普了一下“圆房”的真正含义,只听得何钰目瞪口呆,听完了就迫不及待想要拉着佟以年好好试一试!
佟以年感叹,难怪今天何钰能和那只老鹰嘀嘀咕咕那么久,原来他不仅仅是向老鹰问了天气情况,还问了其他的,例如夫妻相处之道,床上秘术之类的。
虽然现在在何钰面前佟以年没有什么节操观念,但一看何钰这兴奋的样子就知道他估计从老鹰学习到的也是一知半解,根本不可能知道润滑一类的事情,保命要紧,连忙喊道:“别,住手!”
“不要!”何钰在佟以年身上蹭来蹭去,当下好像凭借男人的本能好像是找到入口了,正准备按照老鹰兄说的大干一场的时候,哪里能因为佟以年一句“住手”就停下当下的伟大事业。
“别听你那堆鸟朋友的,你现在的做法根本就不对,我教你正确的做法,我们需要辅助的工具,停,停下来。”
尽管佟以年喊得激动,但何钰根本不理会他,只一次一次地试探,就是半天不得要领,累出了一脑门汗,也没能有什么重大进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