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的应该的。”佟以年脸上带着堆笑。
李矽尘接着道:“你也应该知道李府被我一把大火烧了,现在我根本没有地方去,既然赵总司在牢房里的时候那么照顾我,就不如送佛送到西,收留我在赵府住几天。”说话间,李矽尘已经大跨步走进了赵府,根本没有给佟以年任何反击的余地。
李矽尘大摇大摆地走进了赵府,左右打量着赵府的环境,遇到下人吩咐道:“你去烧洗澡水送到赵大人平时洗澡的房间。我一会儿过去洗洗。”
这下人从来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囚犯,不乐意地看着佟以年,道:“大人,他、我……”
“他让你烧水你就烧去,哪这么多废话。”佟以年现在满心思都是要对李矽尘态度好一点,要顺着他一点,免得自己屁-股开花,下不去床。
“啊,好的大人,我这就去烧水。”下人一路小跑,干活去了。
李矽尘在赵府绕了一大圈,洗澡水已经烧好了,他便直奔佟以年的房间。
佟以年一路跟着李矽尘的身后,满脑子都在想着要怎么解释他之前的那句“我并没有多爽,李矽尘,你的水平还差的很”。
因为想得太入神,佟以年一直跟着李矽尘到了屋子。
感觉到有一道火热的目光朝着自己看过来,佟以年抬头才发现站在木桶前的李矽尘已经脱光了上半身的衣服,面无表情地看着自己:“赵大人,你是想和我一起洗吗?我很期待和你一起洗鸳鸯浴。”
“算,算了,”佟以年连忙摆手,结巴了两下,道:“李矽尘,你很长时间没吃东西,想必肯定饿了,你慢慢洗,我去让下人们给你准备饭菜,一会儿你洗完澡就可以吃上热乎的。”
说完这些话,佟以年一溜烟地跑出了房间。
李矽尘看着佟以年跑掉的背影陷入了沉思。
虽然李矽尘看上去一副很淡定嚣张的无赖样子,其实他心里挺没有底的,从他出现在佟以年面前开始,他就很担心佟以年会翻脸不认人,直接将他从赵府撵出去。
算赵飞虎还有点良心。
李矽尘勾起了唇角,眸底结的寒冰化了一些。
他将衣服全都脱干净,然后长腿迈进了浴桶里。
李矽尘从小到大洗澡,从来没有这么认真细致过,他得好好将身上的这些污秽全都冲洗掉,毕竟很快就要和赵飞虎赤-裸相对。
李矽尘从浴室走出来,便见赵府的一个下人守在门口,见到他出来后,毕恭毕敬道:“李公子,饭菜已经按照赵大人的吩咐备好,请您跟我来。”
“嗯。”
李矽尘跟在下人身后,很快来到一个房间,房间地正中央摆着很大的一桌饭菜,那饭菜全都是刚做好热腾腾的,很丰盛。
打量了这屋子一圈,李矽尘并没有发现佟以年的身影,转过身问下人:“你家赵大人呢?”
下人按照佟以年“逃走”之前吩咐地回答道:“牢房那边出了一点突发状况,大人不得不赶紧出去处理牢房那边的突发状况。大人临走之前交代,李公子住在这里就当住在自己家里一样,想吃什么就吃,想用什么直接吩咐我们下人就好,他忙完了手头的事情就回来了。李公子若是有别的事情的话,先去处理别的事情也好,不用专门等他。”
李矽尘眸底一片黯淡:和自己做-爱对于赵飞虎真的就这么难以接受,难以接受到他要找借口逃跑?
……
长安城的一家客栈里。
佟以年正大口大口喝着茶水。
统7道:“佟以年,你也太没出息了吧,见到李矽尘,居然还跑路了。”
听着统7的话,佟以年差点被茶水给呛到,连续咳嗽了几声,道:“你知道个屁。我之前那么说李矽尘,他肚子里不一定憋了多大的火,现在他肯定憋着一肚子气想要在床上玩死了,而且我们两个又这么长时间没见面,他肚子里的火越憋越大,越憋越大,一旦放开,我就死定了。”
“所以你就怕了?”统7一点没给佟以年留面子。
“怕?我怕他个蛋蛋!”佟以年心虚道:“我这是审时度势。等他从牢房里出来的时间长一点了,对我的火气小一点了,我再回去。”
佟以年自欺欺人道:“放心,我已经在赵府安排好了,让下人们把李矽尘当成座上座上宾,他在赵府受到那么好的待遇,就会感觉我对他还不错,念着我的好,对我的火气就应该消一点了。”
……
李矽尘在赵府已经连续住了五天。
赵府的人对他都很恭敬。
每天餐桌上都是各种山珍海味;
有专门的裁缝过来给他量衣服做新衣服,用的都是最好的料子;
只要他提什么要求,下人们立刻便忙活着张罗着办。
这待遇,比李矽尘在李府的时候还要高很多。
只不过,李矽尘一直没有见到赵飞虎人,问赵府的下人,下人的说法又都口径很一致“赵大人忙公事去了,不知道要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李矽尘便又去长安的各处天牢打听,然而,现在各个天牢里一点事情都没有,根本不需要赵飞虎这个总司出面解决的。
很明显,赵飞虎就是在躲着他。
这个认知让李矽尘越来越气,就快要气炸了。
李矽尘生气之余,当然也开始反思回味那天在审讯室内自己是不是真的表现太差了,所以才会将赵飞虎吓跑。
李矽尘想起那本小黄书,问了下人书房的位置,直奔书房而去,在书房翻了大半天,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角落里,找到了那本小黄书。
李矽尘开启了认真学习研究模式,将佟以年亲自写画的那本小黄书每一页都仔仔细细研究了个遍。
研究完小黄书还觉得不够,李矽尘又去了南风馆。
南风馆是长安有名的男风馆。
李矽尘进到南风馆之后,从怀里掏出一大块金子,看得老鸨双眼放光,连问李矽尘有什么要求,想要什么样的男-妓。
“要床上功夫最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