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朗死死地扒着床沿,就不撒手。
床摩擦地面发出“吱”的声音。
殷朗大喊道:“我不睡沙发,我对沙发不满很久了,我就不睡沙发,我要睡床,这是双人床,咱们两个一起睡用能睡下,凭什么让我睡沙发!”
佟以年没办法将殷朗殷朗踹下床,便又去拽盖在殷朗身上的被子,殷朗死死地拽着,“别抢我被子,不要动我的被子。”
两人一拉一扯之间,就在床上挣成了一团。
殷朗全身上下也就穿了一条四角内裤,佟以年也是,挣成一团的过程中免不了有部分肢体接触。
殷朗只感觉佟以年的皮肤滑滑的,摩擦着他的身上,有一种电流蹿过他全身的感觉。
那感觉是殷朗从来没有体验过的。
就殷朗失神的那么一点时间,就被佟以年从床上踹到了地上,然后盖在他身上的被子,也被佟以年抢走了。
“出去睡,不允许你睡床!”佟以年抱着卧室内唯一的被子,趾高气昂地看着坐在地上的殷朗,凶巴巴道:“滚回沙发上。”
被佟以年踢到床下的殷朗仰着头看着坐在床上抱着被子的佟以年。
柔黄色的灯光下,被子将佟以年的身子半遮住半挡,说不出的诱惑,殷朗看着佟以年的长腿,脑海里又浮现出刚才两人肢体接触那触感。
以前殷朗和叶白一起打篮球,一起疯闹,也不是没有过肢体接触。
那时候,殷朗脑袋里的想法从来不会跑偏,那时候,殷朗也没觉得和叶白肢体接触有什么吸引人的地方。
可现在,殷朗感觉自己的下身居然硬了,这简直就不科学。
殷朗摇了摇脑袋,想:邪门了,自己肯定是被隔壁那女人发出的声音给带跑偏了才会这样,一定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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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佟以年的一再暴躁催促下,殷朗灰溜溜地回到了客厅,和前几晚一样蜷缩在小小客厅里的小小沙发上。
殷朗一整晚都没怎么睡好,脑袋里都是一些黄色的东西,一会儿是那女人的叫-床声,一会儿又变成了佟以年和他肢体接触的感觉,连同前几日和佟以年接吻的画面也开始在他脑海中浮现。
虽然上次和佟以年接吻的感觉还算不错,但殷朗心大的事后也并没有多加回味,今天晚上,脑袋里想再和叶白接吻的念头就不断地壮大、壮大……扰的他都没有办法好好睡觉。
第二天早晨,殷朗因为昨晚没休息好,醒来后自然顶着很大的黑眼圈。
佟以年看见他的时候都吓了一跳,问:“你昨晚一晚上没睡?你怎么不睡觉?”
殷朗一边打着哈欠一边道:“睡不着。”
“哦!”
然而,殷朗的“苦日子”还在后头,他万万没想到隔壁是那叫-床的女人和他的男朋友是新搬来的住户。
那男的虽然时间短,但是却很沉迷那事,每天晚上一到二十三点钟,就会拉着他的女朋友来一发。
这出租屋的隔音又很差,殷朗每天晚上一到那个时间就会听到这声音,虽然每次女人发出的声音也就五六分钟,但影响是持久的。
那声音听得多了硬生生把殷朗一个情-欲发育迟缓的年轻人的情-欲给调动起来了。
一个又一个夜晚,殷朗在沙发上辗转反侧,实在憋得慌。
他觉得他需要纾解一下自己的欲-望。
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殷朗实在控制不住内心的蠢蠢欲动,盯着小卧室的门看了两三分钟便下了决心。
殷朗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然后去推卧室的门。
推了一下,居然没能推开!
又推了一下,还是没能推开!
门被从卧室里面反锁了。
被欲望逼迫的殷朗好似一个暴躁的野兽,站在门口,抬起手臂敲了敲门:“叶白,开门,放我进去。你怎么突然锁门了?我要进去和你说话。”
屋内大床上,佟以年正坐在床上,一个人做着让自己快乐不可描述的事情,正精神高度集中紧张,突然听到殷朗的声音,一个激灵,全都弄到了自己的手上。
这个时候,佟以年是无论如何都不会开门的。
佟以年怕被殷朗看见了笑话自己。
在一个对自己没想法的人面前做这种事,佟以年才不用,他还在和殷朗默默较劲,等着殷朗主动开口打脸!
“我困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佟以年的声音带着点点沙哑。
殷朗倒是听出来叶白的声音和平时的不大一样,但他以前没听过叶白这种声音,也就没往那个方向想。
“我睡不着。”殷朗仍旧执着的站在门口,委屈巴巴地敲门。
“我睡觉了,别来烦我!”佟以年动作很轻地下了床,偷偷摸摸地处理他制造的一片狼藉,不管殷朗再说什么再怎么敲门也不肯回应。
现在这个敏感的时间,佟以年可不敢把殷朗放进来,他怕自己会失态,控制不住自己饿狼扑食。
过了一会儿,殷朗知道叶白今晚是不会给他开门的,终于死心地回到沙发上,继续蜷缩成一团。
这一晚上,隔着一道墙,墙内墙外的殷朗和叶白全都没有睡好。
第二天早晨,殷朗和叶白的黑眼圈一个的比一个的大,上学的路上一个哈欠比一个哈欠打的频。
进了教室之后,殷朗和佟以年都分别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
周小莲从两个人进屋开始目光就没从殷朗的身上挪开过,上次殷朗和他说要自己半个月别和他说话,现在半个月已经过去了,周小莲的内心正盘算着怎么继续勾搭殷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