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野不知道他在脸红什么,目光一路向下,直到看见,恍然大悟,“凌清,你不会是个断袖吧!”
佟以年一把夺过慕容野手中的新衣服,拼命想表现的很正常,但脸却越烧越红,就跟要燃烧起来了似的。
铸剑山庄美艳少爷vs天下第一楼顽劣公子3
之前怎么欺负他,佟以年都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现在只不过看了他几样,佟以年的脸就红的像苹果似的。
慕容野好像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脑袋里生出了各种欺负他的方法。
佟以年手忙脚乱地将新衣服套在自己身上,抬起头,便见慕容野笑的一脸……诡异。
出了服装店,两人并肩往客栈里走,也不知道慕容野脑袋里再想什么歪歪道道,时不时嘿嘿笑一下。
佟以年淡淡定。
他这些小孩子的把戏,他一点都不怕。
两人进了客栈大门,各自回房,佟以年吃过晚饭,躺在床上,心里还想着提高警惕,小心慕容野大晚上又闹什么幺蛾子。
结果,大概是睡眠质量太好,没一会儿,就昏昏沉沉地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早晨醒来,佟以年感觉自己身上沉甸甸地压着一个东西,睁眼,便见慕容野正趴在自己身上。
“你怎么睡在这?”佟以年刚说完话,便见慕容野慢慢抬起手臂,在他面前晃了晃,手上拿着的赫然是一件白白的内裤。
佟以年看着有点眼熟。
好像是他的。
缓缓地低下头,赫然发现自己身上上半身居然是赤-裸着的,下半身,也……
佟以年脸瞬间烧个火红,伸手去抢慕容野手心上的内-裤,慕容野偏偏不给他,逗着他玩似的,佟以年抢,他就躲。
两人你来我往,在床上翻来滚去,被子都被两人在床上扑腾的时候扑腾到了地上。
慕容野见佟以年又羞又臊却对自己无可奈何的样子,极大地找到了捉弄人的快感,将佟以年压牢牢地在身下,笑道:“我小时候上学堂的时候,我父亲就和我说,我太过调皮,总让我多和你那稳当样学学,说你多优秀多优秀,我听得烦了,就上学堂去报复性欺负你。”
“看你被我欺负哭,特有成就感。”
佟以年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忍不住道:“都八百年前的事了,那时候你才十岁,现在你都多大了,怎么还惦记着你父亲对我小时候的那几句夸奖,你幼稚不幼稚?”
“谁说我惦记我父亲小时候对你的夸奖了?”慕容野愤愤不平,道:“是现在,我父亲非说我这种性格过于顽劣,不如你沉稳,成不了大事,还夸你镇得住场!”
“咱过了八年再见面,我就看看你是不是真的像我父亲说的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那么镇得住场!”
慕容野看着佟以年也不知气红还是羞红的脸色,觉得很是有趣,道:“我看你也没我父亲夸得那么牛啊!”
佟以年觉得自己肯定曾经刨了慕容野家的祖坟,才让慕容野父亲如此对夸赞自己,给慕容野拉仇恨值这事做的念念不忘。
不过倒也好理解。
慕容野的父亲慕容云海曾经是铸剑山庄庄主凌大山的副手,八年前因为两人铸剑理论不和发生激烈争吵之后,气恼离开。
慕容野父亲做梦都要在铸剑方面超过凌大山,就算自己超不过,也想自己的儿子辈超过,就怕慕容野被凌清比了下去,三天两头在慕容野面前说凌清怎么怎么好,从小到大都是如此。
慕容野在父亲那受了批评,转过头,就要欺负凌清。
佟以年觉得自己根本就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
好忧伤啊!
看着慕容野那嘚瑟劲,佟以年不想一直这么光着身子和他在床上滚来滚去,道:“我本来就没你父亲说的那么牛,我承认,亵裤先给我。”
慕容野刚要将内裤还回去,“哎”了一声,低下头,果然见佟以年正杵在他腿根上,生机勃勃。
这个颜色,嫩生生的,很漂亮啊!
这个皮肤,白嫩嫩的,一点也不比女人差!
佟以年注意到他的目光,觉得那目光里怎么渐渐染上了色-情的味道,趁着他失神的功夫,一把抢过他手中的内裤,然后便往忙套在自己身上。
慕容野默默吞了吞口水。
佟以年飞快将自己的衣服穿好,然后下了床,将不知何时掉在地上的被子枕头一并扔在床上,砸在慕容野身上。
慕容野闻了闻被子,好像上面有佟以年的味道,又闻了闻,嗯,挺好闻的!
等他闻过瘾了,坐起来,发现佟以年已经穿戴整齐了,他脸上的红潮尚未退干净,只不过神态正常的就和刚才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要吃早饭吗?”
慕容野莫名觉得他现在这个样子很具有勾引诱惑力,一下子从床上坐起来:“要。”
两人一起出了房间。
和上次一样,在客栈一楼,共坐一桌左右点了菜,佟以年时刻提高警惕,等着慕容野那幼稚劲再上来。
可整整一顿饭,慕容野居然什么都没做。
慕容野又缠着佟以年了一天,仍旧没什么恶作剧,就是时不时耳根红一下,佟以年也不知道他又想到了什么淫荡的事情,懒得理他。
反正两人约定过了,只要这三天,佟以年由着他欺负,等宝剑大会那天,自己就提出要求让慕容野当着众人的面,证明天下第一楼的“灭凌剑”不如铸剑山庄“长凌剑”。
混过一天是一天。
晚饭那顿,有江湖人士找慕容野叙旧,盛情难却,慕容野推脱不开,跟着去了。
佟以年莫名松了一口气。
回到房间之内,佟以年转了一圈,道:“统7,你有没有觉得好像少了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