唾液沾到新鲜伤口带来的刺痛让明越用力挣扎起来:“你在干什么!你疯了!放开我!”
罗德里安很不耐烦,大手摸到他的肩膀处,咔嚓两声,他的关节脱位了,两条手臂软绵绵地垂下来。剧痛从肩膀上传来,明越绝望地被他抱到床中央,看着他脱掉自己的外套,然后是毛衣,解掉皮带,褪下裤子,衣物一件件被扔到地上。罗德里安开始解他衬衫上的扣子,第一颗就遇到了困难,怎么解都解不开,他干脆用力一扯,撕烂了衬衫,连内裤一起撕碎,随意扔到了床尾,然后俯下身去舔明越粉红色的乳头。
明越垂死挣扎被他单手轻轻松松按下,他坐到明越身上,身下坚硬的性器摩擦着他大腿根部的嫩肉。明越的乳头被他含在嘴里舔弄,吮吸,左边的舔完了换右边的,很快两个几乎没有被主人触碰过的乳头红肿了起来,似乎是破了皮,碰一下就疼。忽然剧痛从乳尖传来,罗德里安在他的左乳头上咬了一口,红肿的乳头脆弱到了极致,鲜红的血流了出来,像在分泌红色的乳汁。罗德里安把受伤的乳头含进嘴里,在齿间玩弄,痛得明越皱起了眉,哀求他:“罗德,我好疼,不要碰那里了。”
--------------------
预警:有暴力剧情
第20章 情热下
情热中的罗德里安似乎听不到他在说什么,牙齿的挤压换成了吮吸。他在舔舐伤口上的血,看起来却像在吮吸乳汁。
明越挣扎起来,但是双臂已经被卸掉,罗德里安坐在他的大腿上,他现在就是一块案板上的肉,任凭对方处置。
直到伤口再也流淌不出鲜血,罗德里安终于放过了他的饱受摧残的乳头,把他大腿打开,巨大的性器顶在小小的穴口,后穴太紧了,他捅了一下只进去一点点,就让明越痛不欲生。
他的后穴还没有自己分泌体液,也没有经过扩张,就这样进去一定会受伤的。
明越匮乏的性知识让他不知所措,只知道罗德里安这根巨物捅进来会让他死在床上。这种死法太不体面,他看到床头摆着一罐润滑剂,忍着羞耻说:“罗德,给我扩张之后再进去吧,润滑剂在那边,我好好配合你。”
罗德里安似乎没有听懂他在说什么,低头看他,又用力一挺身,这次性器比上一回更进去一点。明越痛得呻吟了起来,觉得自己好像要被撕成两半了。
“罗德,润滑剂在那里,”忍着后穴撕裂般的疼痛,明越再次尝试和他沟通,“在你的右前方。”
这一次罗德里安似乎终于明白了他在说什么,长臂一伸就拿到了床头的那罐润滑剂,问:“拿它做什么?”
“拧开盖子,把里面的东西涂在我后面。”
罗德里安俯下身,在他耳边用蛊惑一般的语调又一次问:“后面哪里?说清楚。”
明越简直怀疑他是否真的已经失去了神智,但是就算他是装的又怎么样,只要他想,今晚他可以对自己做任何事,没人会来打扰他。
“涂在后面……我的后穴里。”他说完,已经羞耻到了极点,转头把脸埋进了被褥里。
“哪里?”
“……你的阴茎……要插入的地方。”
罗德里安把他翻了个身,让他趴在床上,屁股朝着自己翘起,就像一条淫荡的母犬。此刻罗德里安眼神清明,哪里有半点被诱导发情的样子。他从罐子里挖出一大块润滑油,涂到明越的后穴里,然后对准那个小小的肉穴,一挺身,进入了三分之二。
明越觉得自己要被捅穿了,就算用了润滑剂还是痛不欲生,罗德里安那根太大了,他不敢想象这样的巨物是怎么塞进自己肠道,这一下仿佛已经捅到了胃部,他忍不住干呕。
罗德里安抓住他的头发,把他摁在被子里,胯下再用力一挺,巨大的性器整根没入,直接捅穿了深处的生殖器腔,顶在了生殖腔内部的软肉里,舒爽地让罗德里安差点射了。
明越是一个男性Beta,生殖腔比一般beta更小,更脆弱,何况从未被打开过,突然之间被一根巨物贯穿,剧痛和快感一起传来,他紧紧咬着牙也没能克制住呻吟。
“罗……罗德,轻点,我真的好疼。”
罗德里安拍了拍他的屁股,把他的臀瓣掰得更开一点,可以看到他小小的肉穴紧紧箍着自己的性器,扩张到了极限,一条褶皱也看不到。他捏着明越的胯,开始快速抽插,看着性器在明越的肉穴里进出令他血脉喷张。
他的每一下都重重顶进生殖腔,撞到里面的软肉上。
生殖腔是beta最敏感的地方。
后穴习惯了他的性器之后,疼痛渐渐消退,快感席卷而来,明越很恐慌地发现,在这种强暴式的性爱中,他居然硬了。
他的关节被卸了,没有手臂做支撑,上半身的重量全压在胸上,红肿的乳头在剧烈的抽查中和被子摩擦,痛得要命,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凝血,时不时蹭到被子上也很痛,他对这次性爱的全部记忆就是痛。如果只是痛,或许他还能当作是对自己的惩罚,可是他发现他居然还能从中获取快感,这件事让他的心理防线濒临崩溃。
如果他的性爱经验再多一点,对alpha再了解一点,他就会知道发情的alpha只会循着本能寻找信息素来源,根本不会耐心给他前戏和润滑,罗德里安本来想装得更像一点,直接扒掉他的衣服强暴他,但是他撞破了脑袋的样子太可怜了。
不知过了多久,明越觉得天都要亮了的时候,罗德里安终于抓着他的屁股,重重冲刺几下,似乎是要射了。
他想起男性beta也是可是怀孕的,慌慌张张地说:“罗德,不要射进来,我会怀孕……“
但是罗德里安将精液尽数射进了他的生殖腔,他把他的屁股放下来,就着插入的姿势趴在他身上,抱着可怜的小猫,舔了舔他的汗水淋漓的后颈,朝腺体咬了下去。
明越已经没有力气挣扎了,任由他标记自己,反正他是个beta,标记再多次也没用。
罗德里安标记完,似乎神智回来了,抱着他在他的后背上落下一个又一个吻,然后亲昵地靠在他背上,说:“男性beta很难怀孕,你要是想要孩子,我可以让你的生殖腔从早到晚都灌满我的精液。”
说着,他插在明越后穴里的性器又涨大了几分。
他握住了明越的性器,开始撸动。明越刚才太疼了,快感反反复复,始终没有达到顶点。这种纯粹的不参杂疼痛的快感让令他不知所措,很快就射在了罗德里安的手里。
支撑着明越的最后一根线断了,他把脸埋在被子里无声地哭泣了起来。
南夏离开他了,他被一个alpha强暴了,还在床上爽的射了出来,像个荡妇一样在alpha胯下呻吟。
再也回不去了。
罗德里安将他翻了个身,正面对着自己,俯下身吻去他的泪水。
咸的,都说眼泪的原料是血液,尝起来却差了点味道,罗德里安不仅想含他,吻他,上他,更想咬他,舔舐他甜美的血肉。
明越的胳膊使不上力,只能将脸侧到一边,牙齿死死咬住嘴唇,不让抽泣声泄露出去半分。他本就是个在呵护中长大的孩子,人人都爱他,尊敬他,从未有人这样把他的尊严踩在脚下。肉体上的痛苦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在另一个男人胯下辗转才是折磨。
罗德里安本想抽纸将手上的精液擦干净,看到他这样,忍不住戏弄他,将沾满精液的手指塞进了他的嘴里:“尝尝你自己的味道,和我的有什么不同?”
明越被迫转头,鸦黑色的眼睛里又蓄起了泪水,罗德里安叹了口气,抽出手指擦净,趴下来抱住他,亲吻着他的脸颊道:“对不起。”
“你好了吗?”
罗德里安没明白:“什么?”
明越又说了一次:“你好了吗?发情过去了。”他觉得罗德里安的情热已经过去了,因为绿眼睛又恢复了平时风流浪荡的神色,他已经在他的身体里发泄过一次了,也标记了他,理应完全恢复神智了。
罗德里安这才明白了他的意思,原来他还天真地以为只是乔伊斯的信息素作祟。他牵起明越无力的手,摸向自己又胀大起来的性器,说:“alpha被迫进入发情期起码得三天才能好,宝贝,你负责到底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