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跃的眼前一阵阵地发黑,手指抵在宴昇的胸膛处用力地想要将他推开,宴昇用力地压住他脑袋,舌头模仿着性交的频率一下下戳弄着他的喉口,不给他任何退缩的机会。
宴昇吻得狠,身下鸡巴操得也狠,肉刃和时锋的鸡巴相互摩擦着一下下操得极狠极深,时锋也不遑多让,双手抓握住他的软臀用力地抓玩着,结实的腰腹一下下紧绷着往里冲撞。
肉穴被肏干得噗嗤作响,叽咕叽咕的水声不断地从甬道深处搅动回响,媚肉被鸡巴肏干地得了趣,红艳艳的肠肉不断地分泌出汁水,软肉层层叠叠地簇拥上来,紧紧地包裹着鸡巴往里嘬吸。
“慢,唔……嗬……”
季跃被两个人肏的腰身发软,身体软绵绵地被两个高大的哨兵抱在怀里,抵在男人身上的指尖发颤无力,鸡巴在逐渐湿滑的肉穴中进出得越发顺畅,时锋轻笑了一声,俯身低头吻了吻他泛红的耳垂,唇舌张开将小巧的耳垂卷入其中,喘息着轻浮调戏,“爽吧,下面的小洞贪吃着呢,唔……别咬我啊,宝贝。”
低低的戏谑声在耳边不断回响着,酥麻撩人,季跃的脸颊红的能滴出水来,眼里水气氤氲,眼尾处泛起潮红湿意。
宴昇手掌摸上他的胸前,手指掐住他的乳头来回快速地捻动着,酥麻的刺激感让他猛地一下挺起胸膛,季跃急促地喘息着,伸手想要去拉宴昇的手,乳尖却被狠狠地掐了一下,疼痛让他的嘴里忍不住地轻嘶了一声,下一秒双唇又再次被狠狠地堵住。
宴昇看着他,舌头在他的嘴里肆意地掠夺着,浓烈的情欲如同烈火般灼烧着他的理智,身体里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对面前人的渴望,抽插的动作越发地狠厉起来,鸡巴一下下深顶进去,他却仍旧觉得不够,舌尖一遍遍地深戳过喉口,吻得怀里人几乎喘不过气,他却仍旧贪婪的不想松口,接吻的滋味如此的销魂美妙,这是他从前从未感受到过的,
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抽插的动作逐渐变得失控,肠道被反复地拉扯夯击着,薄薄的肚皮上被操出了两根鸡巴的狰狞形状,随着哨兵们的律动变换着上下移动运动轨迹。
季跃被操得喘不过气,光滑的皮肤上冒出层层薄汗,如同沾水的白玉,触感温热滑腻,掌心留恋滑过,让人爱不释手。
周遭的温度被情欲灼烧上升,阵阵的喘息呻吟声夹杂在燥热的空气里让人心烦意乱,薛巍皱眉坐在床上看着不远处的三人,嘴里低骂了一声‘操!’,手指圈住自己的肉棒便开始上下撸动起来。
“季跃,舒服吗?”,宴昇吻了吻他湿润的唇角,看着他潮红失神的脸,淡漠的眼里浮现出浅浅的笑意,手指夹住他的乳头揉捏着,将红艳艳的乳头捏扁在指间,然后又用力地向上拉扯摩挲,粗糙的指腹模仿着舌头的舔舐动作一下下地拨弄过乳尖,敏感的乳孔被指尖不断地抠挖戳刺,酥酥麻麻的快感直冲头皮,乳头被玩弄得又痛又痒,季跃被他撩拨得受不住,嘴里溢出阵阵黏腻的呻吟,发颤的腰身在男人们的手里不断地挣动着躲避,胸膛被刺激得不断地往上挺起。
时锋手掌沿着他滑腻流畅的腰身抚摸上移,掌心覆盖住一侧柔软的胸乳缓缓地揉捏起来,他低头含住季跃脖颈上的一块皮肤吮吸红痕,灼热的吻沿着他修长的脖颈寸寸上移,虎口掐在乳根上,缓缓地往上推挤,嘴唇落在胸前激凸的红点上,轻轻地吻了吻,手底下的皮肤又是一阵的哆嗦战栗,时锋看着眼前的粉色嫩乳,眸色一暗,张嘴便含入口中用力地嘬吸舔舐,
舌尖一遍遍地撩拨舔舐过乳孔,时锋咬出叼咬住他的乳头,用力地嘬吸着,发出无比涩情的啧啧吮吸声,
时锋把头埋在他的胸前,模拟吸奶般的动作下流又涩情,季跃受不了这样的刺激,胸前被他吮吸得酥麻一片,敏感的神经像是被人来回拨弄着,快感沿着细密的乳腺流窜便全身。
“唔,呃……别吸了,嗯!别……啊!!!!”,
莹白的脚趾在半空中狠狠地蜷缩了一下,猛然的一记深顶,让季跃仰头呻吟,身体一阵地痉挛哆嗦,时锋却仍旧把头埋在他的胸前舔咬得起劲,季跃乳尖被叼在齿尖摩挲得酥麻刺痛,乳头浸泡在口水里被生生地刺激挺立,“别咬,不,唔,不………”,季跃手指用力地揪住时锋的衣领想要将他拉开,双脚在男人的身后胡乱地踢蹬着,身体却被扣的更紧,被玩弄得更狠了。
向导单薄的身体被夹在两个高大的哨兵中央,被肏干得无措扭腰,一身白皙的皮肉被哨兵们的大手抚摸揉捏出道道红痕指印,两颗粉嫩的乳头被舔舐狎玩得红肿挺立,乳晕都被揉捏的涨大了一圈,一侧乳尖上还沾染着亮晶晶的口水,点缀在白皙泛粉的胸膛上显得涩情无比。
宴昇第一次和人双龙,却无师自通地配合着时锋的节奏一进一出地狠肏着季跃的穴心,鸡巴在狭窄的肉穴里相互摩擦挤压,被软肉紧紧地包裹着嘬吸,酥麻的快感前所未有过的刺激,沿着尾椎层层升腾而起,像是海浪席卷过沙滩,快感一阵阵地冲刷过神经,爽的他后背发麻,双眼猩红,他低头再一次地吻住季跃的唇,鸡巴在肉穴里快速地进出着,抽插的频率快得可怕。
察觉到宴昇插干的速度加快,时锋扣住怀里人滑腻的臀肉也开始飞快地挺腰抽插,季跃被夹在两个哨兵中间被操得失神,身体被不断顶撞的上下晃动,他难耐的摇着头,嘴里喘息着发出阵阵声音,双手胡乱地拨动着哨兵在他身上四处作乱的手,抗拒的声音逐渐变大,最后近乎尖叫,“不,唔!啊啊啊!!!呃……呜呜……不……,嗯唔!啊!!!!!”
小腿在半空中摇晃了两下,然后抽搐着紧绷,季跃浑身一阵哆嗦,身下的性器颤颤巍巍地吐出一小股一小股的清液,他眼神涣散地看着虚空,腰身一软倒在宴昇的怀里,被吻得红艳水润的双唇张合着嗫喏了两下却发不出声音,他双眼失神地看着不断乱晃的头顶,高潮紧绷的身体再次被哨兵们的鸡巴暴力破开,肉刃不顾肠肉的痉挛抽缩,重重地,狠狠地捅干进去,下一秒又无情地拖拽着肠肉用力地往外抽离,一遍又一遍,不顾怀里向导的哆嗦呻吟,两根鸡巴在高热的甬道内发了疯般挞伐冲刺。
时锋仰起头,舒服地喘息着,肌肉坚实的小腹一遍遍地顶撞上季跃柔软的腰胯,宴昇弓起厚实的肩膀,手臂肌肉亢奋紧绷,用力地环住怀里人纤细的腰身一下下力道狠辣地往死里狠肏!
“唔,唔呜………”
季跃蜷缩着身体,无助地哽咽呻吟,身体像是被死死地钉在两根巨大的肉刃之上被一刻不停地反复贯穿着,快感在脑海里层层叠加,酥麻的感觉随着神经流窜便全身,过多的快感堆积累加着,变成了一种折磨煎熬,季跃又一次紧绷着身体激射出精液,
泛红的鸡巴被刺激得不断地挺立射精,哨兵却还在一刻不停地顶撞着他的生殖腺,高潮持续不断,季跃射的鸡巴都痛了,面前这两人却仍旧迟迟不肯释放,他手脚并用地在两人的怀里的挣扎着,沙哑着嗓音向面前的两个男人求饶,“不行,不要了,不……啊!!!!!饶了吧,不……嗯,行了,呜呜……”,
低低咽咽的呜咽声回荡在房间里显得十分的可怜,可面前的这两个哨兵却将他肏的更狠了,薛巍走过来,抬手掐住他的下巴就吻了上去,大手拉过他白皙柔软的手,裹在掌心,握住自己粗长狰狞的性器快速地上下套弄起来。
灼热的硬物充盈满整只手心,湿滑的黏腻缓缓的流淌过指缝,指尖被掌心处的灼热温度烫的发颤,季跃的脑袋一阵阵发晕,嘴里舌头搅动水声,将他口中的可怜呜咽声全都残忍地堵回到肚子里。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越发地急促响亮,耳边的喘息粗重浑浊,灼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颈肩膀处,体内的鸡巴快速地进出着,迅速地搏动涨大,咕叽咕叽的水声搅动得越发地激烈起来,在狠狠的几下深顶之后,两个硕大的龟头重重地破开结肠,撑大肠道,铃口精关一松,抵在痉挛的肉壁之上喷射出一道又一道的高热灼热。
薛巍咬住他的下唇,拉住季跃的快速地上下撸动,娇嫩的掌心狠狠地摩擦过几次龟头顶端的铃口之后,紫黑的肉刃跳动着射满了季跃的整个手心,白浊沿着白皙的指缝间蜿蜒而下,沾染了白皙漂亮的手指,玷污了粉红干净的掌心,淫靡又浪荡。
季跃仰头靠在宴昇的肩膀上,潮红未退的脸上,双唇微张,猩红的舌尖从唇齿间伸出一点点,小股小股的热气从他的嘴里急促吐出,绯色蔓延的胸膛剧烈地上下起伏着,身体仍旧在一阵阵地抽搐不住。
时锋看着他嘴里伸出的那一小节舌尖,眸色暗沉,大手抢在宴昇之前,扣住季跃的后脑,低头含住那一小节软舌,卷进嘴里细细地品尝吮吸。
宴昇冷冷地看了一眼时锋,低头沿着季跃的脖颈吻向他的后背,腰身缓缓地耸动着往里射精,深红吻痕沿着战栗的脊骨一串串地蜿蜒而下。
季跃的脑子昏昏沉沉的,肚子被精液浇灌酸胀,微微地往上鼓起一道涩情的弧度,身体被两个畅快宣泄完情欲的哨兵放在桌上,他怔怔地看着头顶雪白的天花板,被肏干的无法闭拢的腿心处蜿蜒出一道浊白精液,沿着被摩擦泛红的腿根滴落到桌面之上,
被肏干的红肿嘟起的小穴正快速地抽缩着一小股一小股,持续不断地往外推挤出精液,季跃满身欲痕地躺在桌上,脸上潮红未退,眼底湿润弥漫,眼尾处绯红的春潮撩拨勾人,他无力地软倒在桌上,浑身由内至外地散发出骚香气息,像是一道亟待品尝的佳肴,看得人心念乱动,垂涎不已,看得面前三个哨兵喉头发紧。
“季跃。”,宴昇嗓音暗哑地叫他,上前一步就想要去抱他,薛巍却一把推开他,跻身上前,抬起季跃的一条腿搭在肩上,腰身一挺,重重地插去进去。
“唔!”
季跃皱眉呻吟,身体被压在桌上顶得上下摇晃,薛巍抱着他的一条腿狠狠地往里肏干,刚刚才经历过双龙的甬道此刻又热又滑,鸡巴在穴内进出的畅快,痉挛骤缩的软肉紧紧地包裹住茎身,将薛巍夹吸的舒爽不已,“操,你他么的就是个妖精,刚刚被双龙了那么久,里面现在还是那么紧,骚什么骚,里面夹我夹得那么紧干嘛。”
薛巍抬手在他软弹的肉臀上用力地扇了一把掌,臀肉被扇打出层层肉浪,绯红掌印烙印在臀尖之上,无比涩情,他偏头狠狠地咬住季跃大腿内侧一小块滑腻皮肉,含在嘴里用力地吻咬嘬吸着呃,精壮的腰胯飞速地向前挺动,
季跃还没来得及从上一轮的情事中回过神来,就又被薛巍抱着腿狠肏,他侧躺在桌上,身体被操得一晃一晃的,垂落在桌下的另一条腿无力地摇摆着,身体被一遍遍地反复贯穿,过度密集又激烈的情事让他难以忍受,双手扒在桌面上就想要往前爬去,腰身却被薛巍用力扣住往下拖拽,一下又一下用力地往鸡巴上狠贯下去!
“唔!停,停下来,嗯啊!!!够了,够了!你们,你们明明……啊!都没、没……事了,停……不,啊!!”
季跃手指无力地按在薛巍结实紧绷的大腿上,想要将他推开,发颤的指尖却只能无力地划动几下,轻轻痒痒的感觉划过大腿,激得薛巍的心里酥麻一片,这样微弱的挣扎不像是反抗,反倒像是调情,薛巍喘息急促,咬肌紧绷,咬着他恨不得将他往死里狠肏用劲。
“不够,季跃,还不够。”,时锋凑上前去,大手覆盖在季跃的胸膛上抓玩着他的胸乳,低头撬开他的唇齿,贪婪地深吻进出。
“唔,呃呜……”
骗子,明明都没事了,为什么还要做,为什么还是不肯放过他 ?
季跃泪眼朦胧地看着围绕在他身旁的三个健壮可怕的哨兵,心里惊恐蔓延,周遭哨兵们落在他身上的视线如同饿狼盯视血肉,贪婪阴狠,让他战栗畏惧,
单薄的身体遮盖在强壮的身躯之下,季跃被压在桌上,翻来覆去地享用着,修长的双腿被一遍遍地拉开,还没休息的两秒的肉穴又再一次被狠狠地刺入,三个哨兵轮流着压在他的身上,肏进他的身体里,从书桌到窗台,又从窗台到床上,季跃被操得意识昏沉,被时锋压在沙发上正面进入的时候,崩溃哭诉,“你这个骗子!唔呜………,你们都是骗子!明明都没事了,为什么,为什么……”
他哭得委屈,红通通的眼睛写满了谴责,一贯温和沉稳的人被欺负得急了,眼泪吧嗒吧嗒地往下落,竟像是被人欺负狠的小兽在向家长呜咽控诉,委屈巴巴的样子像是想要将自己蜷缩埋起。
季跃都不知道自己被关在这个房间里肏了多久了,没完没了的性爱,让他逃不了,躲不掉,脑子都快要被肏坏了,进入他身体的人还在不停地轮换着,更过分的是又好几次他都受不了地爬到门边了,还是被拽住脚踝,拖回到哨兵们的身下挨肏。
这群疯子!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