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
季跃有些着急地抓住身后人环在他腰上的手,他被捂着眼睛什么都看不到,然而耳边传来的巨大爆炸声却震得他耳膜生疼,就连心也忍不住地跟着抖了抖,他害怕这几人又打起来了,可身后人抱得他太紧,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
“时锋是你吗?”
看不见身后的人到底是谁,只是靠着直觉以及那隐隐熟悉的气息来猜测,季跃心里不安,身后人的肌肉绷的紧紧的,硬的像块钢板,胸膛温度灼热滚烫,体温明显不正常,很像是处在极度的防御与攻击状态,危险又极具恐怖的压迫感。
勒在他腰上的手臂缓缓收紧了一瞬又松开,耳边传来热气,紧接着耳垂就是一疼,潮湿刺痛的感觉,是被人叼在了齿尖,含在了嘴里厮磨舔吻,“季跃,我现在状态不太好。”,时锋的声音传入耳边,低沉压抑,沙哑的笑意里裹挟着刺骨的冷意,季跃浑身一抖,搭在时锋手臂上的手指缓缓蜷紧,时锋从来没有用这样令他觉得心骇的语气跟他说过话,他听到他的笑声,却知道他没有笑意,声音语气里全都透着令人心惊的可怖与威胁。
“你怎么了?发生什么了?你先松开捂住我眼睛的手好吗?”,季跃小心翼翼地开口,本能让他察觉到身后的男人此刻绝对不能招惹,只能小心谨慎地哄着,“时锋,冷静点。”,季跃试探性地朝时锋释放着向导素,尝试着一点点地对身后的哨兵进行疏导。
耳边传来的呼吸一滞,旋即变得粗重起来,灼热的湿气沿着耳垂蔓延到脖颈,柔软的唇舌舔吻过皮肤,留下灼热湿意,季跃心头一颤,抓着时锋手臂的五指用力收紧,浑身都泛起细密的战栗来,时锋在舔吻着他的脖子,在大庭广众之下,用这样的涩情方式,羞耻心在那一瞬间爆棚,季跃的脖颈上漫起绯红,红晕一路烧到白皙的脸颊上。
“时锋,别……”,他咬了咬唇,挣扎着想要躲开,却被男人用手将脑袋别到一边去,露出底下更多更为流畅的脖颈线条,绵密炙热的吻沿着脖颈寸寸下移,柔软湿润的唇含吮过季跃脖颈间细腻的皮肤,时锋漆黑的瞳孔逐渐暗沉,呼吸都变得滚烫粗重起来,热气喷洒在季跃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阵细密颤意,
圈禁,占有,侵犯,用最为直白粗暴的方式宣示着自己的主权。
舌尖轻舔,利齿厮磨,在季跃白皙的脖颈上留下一串烙印般的鲜艳红痕。
季跃偏着头,脑袋微微后仰着,他的眼前一片漆黑,脖颈间的传来的灼热气息与炙热亲吻却越发地清晰起来,湿热的吻伴随着牙齿划破皮肤所带来的隐隐刺痛感在脑海里被无限放大,他的呼吸都变得凌乱起来,还没等他再次挣扎,胸前衣领便被人扯开,紧接着肩膀处传来一阵剧烈刺痛。“嘶,时锋!”
耳边传来痛呼声,时锋却毫不在意,
他眼神阴冷地看着对面的莫珩,手臂紧紧勒住怀里的人,像是恶龙圈禁宝藏,眼里全都是阴鸷又偏执的占有欲,看着莫珩一点点冷沉下来的脸色,牙齿咬在季跃肩膀上的力道越发的深入,白皙的皮肉被利齿刺破渗出鲜红的血珠,腥甜的血腥味在口腔中蔓延开来,
耳边全都是季跃的吃痛声,怀里的人在不住的战栗发颤,时锋感觉到了怀里的瑟缩与畏惧,身体里的血液却兴奋地沸腾起来,他紧紧地咬住季跃的肩膀不松口,双眼却一直定定地看着莫珩,眼里蔓延开病态的笑意。
直到无数裹挟寒意的精神丝朝他袭来,他才轻笑着反击松口,
舌头缓缓地舔了舔季跃肩膀上那赫然渗血的牙印,时锋勒紧怀里的向导,沾染血色的双唇诡异艳丽,他微微勾起唇角,嘴唇张合间无声地道出两个字:“我的。”,接着眼神一凛,又冷冷地吐出一个字,“滚!”
耳边传来脚步声,季跃缩着身体,肩膀痛的厉害,冷汗从他的额角滑落,他抿了抿苍白的唇,还是没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现在不用看也知道时锋的精神状态是出问题了,向导素在不停地往外释放着,他现在顾不上生气也来不及想别的,满脑子都是尽快安抚好身后的哨兵。
耳边的脚步声停止了,捂在他眼睛上的手也被松开了,季跃缓缓的眨了眨眼,巨大的阴影沉沉地笼罩在他的头顶上方,他看着将他紧紧围在中央,面色冷沉的三个高大哨兵,心里的畏惧与不安逐渐扩大,“你们……”
“宝贝,”,声音被打断,下颌被人掐住抬起,季跃抬眸对上时锋那双血丝蔓延眼,心里就是一抖,时锋唇边带着笑,手指缓缓地摩挲过季跃的唇间,低头吻了吻他苍白哆嗦的唇,声音缱绻温柔却带着股诡异的可怕与阴冷,“我有点生气,你待会,”,他声音顿了顿,手指插入季跃的唇齿间狎玩着,俯身贴在他的耳边,轻声低语,“可能要吃些苦头了。”
莫珩看着对面抱着季跃往车里走的时锋他们,眉头一皱,脚步下意识地就想要跟上去,面前却突然出现三个人拦住了他的去路,
樊煜冷冷地看着他,“适可而止吧。”,季舒雅和殷桦站在樊煜的身侧脸上是如出一辙的冷意。
方晋和常潍也赶了过来,面上明显带着怒意,莫珩抬眸看着时锋他们那辆逐渐远去的车,薄唇金紧抿成了一道锋利的直线。
“唔,等、等一下……,别……唔!”
季跃被薛巍抱在腿上,摁住后脑吻得喘不过气,
他满脸涨红,下半身光溜溜的,裤子一上车就被扒了下来,扔到了车座底下,上衣也被拉扯凌乱,领口打开着,露出底下晶莹的锁骨以及肩膀上时锋留下的深刻咬痕,
衣摆被人从身侧撩开,身后热源贴近,腰上冰凉的触感却冻得季跃浑身一抖,他睁大双眼,眼角余光扫到宴昇冷冰冰的眉眼,心里蓦地就是一沉,
柔软的唇被狠狠地咬了一口,下唇被薛巍的含在唇间,用牙齿拉扯着厮磨,季跃吃痛回神,一抬头便对上薛巍那双令人心惊害怕的阴鸷双眸,
“唔!”
敏感的尾椎被重重地按揉了一下,季跃腰身一麻,紧接着就是一软,薛巍扯开他的衣领,大手覆盖在他的胸上大力地揉捏着,嘴唇堵住他的唇不断地加深亲吻,摁在他尾椎处的手沿着那道幽深的股缝滑落进去,指尖摁在穴口上,竟想要直接插入进去。
狭窄的穴口紧紧闭合着,没有润滑根本很难进入,薛巍却不顾不管,手指摁在发颤的穴口处,粗暴地往里用力,指尖强行破开穴口,往干涩的甬道中硬是插入了半根手指,尖利的指尖刮擦过敏感的肉壁,痛的季跃浑身发抖,眼尾冒出了泪花,双唇却被薛巍的吻给牢牢堵着,他连叫都叫不出声,
被强行破开的后穴干涩疼痛,他被薛巍摁在怀里强行索要,却连挣扎都是微弱的,
上车前他就悄悄地检测过一遍时锋他们的精神海,本就不甚清明的精神图景此刻更是黑暗暴虐,压抑得令人窒息害怕。
他不知道时锋他们的精神海为什么会突然变成这样,但这种短时间内的巨大精神波动很像是突然受到外界的强烈刺激从而处于应激状态,在这种状态下的哨兵不能再接受任何的刺激抗拒,向导能做的只有温和地安抚与顺从地承受,否则只会招惹哨兵们更为粗暴残忍的对待。
并不是没有过精神暴走,过度失控的哨兵在疏导过程中杀害自己向导的案例,时锋他们现在还是有理智的,但是季跃却不敢冒那个险去挣扎去反抗。
耳边传来的喘息声越发地粗暴急切,过度紧致难以进入的后穴让薛巍的心情越发的暴躁,接吻的动作也越来越粗暴,舌头蛮横地掠夺过季跃嘴里的津液,拉扯得他舌根生疼。
贴在小腹处的硬物灼热粗大,隔着裤子的都能感受到底下的筋脉搏动,季跃心跳的厉害,头皮都被痛的阵阵发麻,心理的害怕与紧张让他的身体本能的紧绷起来,根本就无法放松,肉穴将手指裹缠得更紧了,抽动变得越发地困难起来。
季跃的心里也变得焦躁起来,拼命地想要放松身体,他真的害怕再这样下去,薛巍会失去所有的耐心,摁着他,直接就往里插。
“季跃,放松。”
宴昇摁住他的肩膀,贴在他的耳边轻吻着,微凉的手指摸上他的后穴,下一秒冰冷湿润的水液便流入穴中,紧致的肠肉被冻得一抖,绞缠的力道松懈一瞬,宴昇的手指便趁机插了进来。
“嗬,冷……”
手指紧紧抓住薛巍肩膀处的衣服,季跃被冻得一阵哆嗦,流进他身体里的全都是冻得刺骨的冰水,肠道都被冻得痉挛,薛巍和宴昇的手指却不断地在他的身体里进进出出,动作粗暴地抽插扩张。
“你们到底……嘶!”
季跃还想尝试着沟通,头发却猛地被薛巍揪住,大力地往后拉去,露出底下脆弱修长的脖颈,“闭嘴。”,薛巍狠狠地咬了一口他的脸颊,低沉暗哑的嗓音裹挟着浓重的情欲与威胁,灼热的吻沿着他的下巴一路往下落到他小巧的喉结上,男人眸色一暗,张嘴便将季跃的喉结含进嘴里,叼咬在齿尖厮磨舔咬。
“呃,别,别咬……”
喉结被咬的一阵刺痛,季跃仰起头,眼里滚落下泪,像是被野兽咬住喉咙的幼兽,嘴里无助又小声地哀求着,胸口被男人的大手揉搓的酥麻生疼,乳尖被一遍遍地恶劣戳弄,季跃被刺激的头皮发麻,偏偏宴昇另一只微凉的手还摸上了他的腿根,拨弄起他腿间疲软的粉色肉茎。
如同过电般的酥麻快感直冲头皮,季跃惊叫一声,紧接着浑身就是一阵惊颤,“宴昇,住手,别………唔,啊!”,阴茎被宴昇圈在手里快速地上下套弄着,脚趾在身后紧紧蜷起,季跃拼命地扭动着身体,他被夹在两个高大的哨兵之间,被玩弄得几乎喘不上气,不知道是谁的手在他的身上四处游离抚摸着,身体被揉捏得阵阵发颤,身下快感如同潮水般层层上涌,他张着唇,急促地喘息着,手指紧紧抓住薛巍后背处的衣服用力地拉拽着,
薛巍毛绒绒的脑袋正埋在他胸膛,粗糙的舌面一下下舔过他乳尖,舌尖戳弄着乳孔,酥痒难耐的感觉让季跃浑身发抖,他急促地喘息着,身体拼命地在男人的手底下挣扎扭头,“不,不要这么玩我,不.....唔!”,生理性泪水被刺激得不住地从眼尾处滑落,他双眼怔怔地看着车顶,眼前宴昇的眉眼骤然放大,季跃呼吸一顿,下一秒嘴里的挣扎呻吟就全都被宴昇微凉湿润的吻给全都堵回到了喉咙里去。
身体被撩拨得厉害,完全不受控制地被把握在哨兵们的手里肆意地把玩着,白色的衬衫松松垮垮地从他的一侧肩上落下,露出底下浑圆的肩头与背后一大片白皙的皮肉,宴昇低头咬住他圆润的肩头,五指套住他的性器上下套弄的飞快,
薛巍拉下他的另一侧衣领,牙齿咬住他的乳尖狠狠地拉扯了一下,娇嫩的乳粒被啃咬充血,红艳艳地被男人压扁在齿尖,留下鲜艳的牙印,虎口沿着乳根往上推进,薄薄的一层乳肉被推挤得堆叠起来,被更多更深地含住男人温热的嘴里,被大力地含吮着,如同咀嚼软糖般轻嚼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