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根被冻得不住抽搐,季跃不断地用手去推面前宴昇的肩膀手臂,被强行剥光的下半身此刻正凉嗖嗖地发冷,身上也硬是被冻出了一层鸡皮疙瘩。
“……拿开,把冰块拿开……呃啊!冷……,我不需要这样消肿,滚开!”
愤怒的低吼挣扎声伴随着急促的喘息呻吟声断断续续地传入宴昇的耳边,却只会越加地激发出哨兵骨子里的残暴凌虐因子,
“季跃,向导素。”
宴昇声音低哑地咬着他的耳垂缓缓厮磨,眼底是不住翻涌的漆黑风暴以及饥渴贪婪。
向导素对于哨兵的精神而言是极佳的抚慰剂,也是最顶级的美味。
为什么不肯释放向导素?为什么要这么烦人地拼命乱动?
宴昇把头埋在季跃的脖颈间嗅闻着,却始终无法闻到,感知到那令他身心愉悦的香甜向导素,
他心头烦躁,眼底冷意弥漫,手指微微一动,四道白色的冰柱便在半空中蓦然出现,迅速蔓延伸长,眨眼间便将季跃的双手双脚齐齐拉高到头顶,然后幻化成四道冰冷的镣铐萦绕在他的手腕和脚踝处,将他的双手双脚牢牢地禁锢在他头顶上方的窗玻璃上。
季跃简直像是一只被倒吊待宰的羔羊般,手脚朝天地被宴昇的寒冰镣铐牢牢地禁锢在玻璃窗上。
圆润饱满的臀部被迫翘起高悬在半空之中,修长的双腿往两边大敞开来,娇嫩腿心处的嫣红的穴口此刻正以一种极为羞耻的姿势向上暴露在男人神色冷漠的眼皮底下。
“宴!昇!”,
季跃气的牙齿颤抖,强烈的羞耻心在那一瞬间到达顶峰!
他完全无法接受此刻自己的放浪姿势,漂亮的桃花眼圆睁起来,眼底血丝蔓延,双眼通红地怒视着面前神色冷酷的哨兵。
“你非得要这样对我吗?你之前明明还救过我,现在却非得要这样羞辱我吗?”
季跃声音嘶哑,愤怒的嗓音里还夹杂着破碎的鼻音,手脚同时拼命地挣动着,坚固的冰凌镣铐却将他的四肢牢牢地禁锢束缚,根本无法动弹。
宴昇冷眼旁观着他的挣扎,指尖不断地变出冰块,然后动作粗暴残忍地一个又一个地往季跃的身体里塞,
昨晚怀里人也是像现在这样地挣扎低吼,到最后还不是被时锋和薛巍他们两个肏的神志不清,爽的不断射精,后面竟然还淫贱到淅淅沥沥地把尿都给操出来了。
那副淫荡的神态至今都还不停地在宴昇的脑海里回放,他的眼神越来越冷,四个不大不小的方形冰块被他接二连三地强塞进季跃的后穴中,
季跃被冻得脸色青白,平坦的小腹不停地收紧抽搐,被拉扯到极限的腿根肌肉更是在一阵阵地痉挛战栗。
最先被塞进去的冰块被高热的甬道包裹的融化,冰凉的水液沿着肠道深处流淌下来,冲刷过敏感的肉壁,沾染湿宴昇强行插入的指尖,
尖利的指甲在季跃的身体里旋转剐蹭,连带着体内的冰块也被一并推至深处,更加鲜明残忍地凌虐着脆弱肠道,隐隐的失禁感伴随着身下源源不断往外流出的冰水,让季跃浑身发抖眼尾湿润。
咕叽咕叽的水声随着手指的急速进出抽插而变得越发的清晰,宴昇眉目冷笑,猛地抽出自己被水液打湿的手指缓缓地摩擦过季跃的脸颊唇沿,声音冷漠讥笑。
“羞辱?你昨晚被时锋他们夹在身前肏的时候不是也很爽吗?更何况刚刚不是你主动邀请我,要给我做疏导的吗?现在又在矫情什么?”
宴昇难得会说这么长的一句话,却字字句句宛若冰刀狠狠地捅插在季跃的心头上,连皮带肉地翻搅着,伤得他心底血肉模糊。
牙齿在嘴里不住地颤抖着,发出咯咯的响声,季跃气的浑身哆嗦,滞涩的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一丝的声响。
“脏。”
宴昇盯着他看,凉薄的双唇间缓缓地吐出一个字,凌厉的眸光不带感情地扫过季跃通红的双眼与紧咬哆嗦的双唇,包含审视与轻慢的视线寸寸下移,一一扫视过身前向导的衣衫凌乱的胸膛,柔韧发颤的腰身,视线最后落在与他腰腹紧密相贴的红肿小穴上。
“这里昨晚被灌满了,很脏。”
宴昇面无表情地说着伤人的话,修长的手指缓缓地摩挲过季跃发颤的腿根,浅灰色的瞳孔在阳光下逐渐暗沉,暴虐的欲望在眼底幽暗深处滋长肆虐。
这一个又一个的脏字仿佛一个个巴掌扇打在季跃的脸上,打的他脸颊火辣生疼,心里破碎一片。
他脏?
那像一个畜生一样不管他的意愿随意侵犯享用他身体的他们就很干净高贵了?
季跃真的觉得这些哨兵的脑子里都有病,可以毫无理由,不讲道理像是畜生一样随时随地发情发疯。
清脆的皮带搭扣声在他的耳边清晰响起,季跃死死地咬着唇,仰头看着天花板,想要逃避现实,身下抵在他穴口处的灼热硬物却变得越发地鲜明可怖。
“季跃,看好了。”,宴昇扣住他的后颈,动作残忍地压下他的脑袋,逼迫着他亲眼看着身下抵在他穴口处,如同刀刃般粗长可怖的阴茎是如何一寸寸地进入到他的身体里。
“疯、子!嗯哈!”
硕大的龟头强行破开湿软的穴口,抵住内里寒凉的冰块寸寸挺进,刺骨的寒意一直蔓延到身体深处,仿佛心脏都快要被冻结了一般疼痛难受,
季跃手指蜷缩,紧咬的双唇间溢出痛苦的呻吟声,肚子被塞得满满当当得酸胀疼痛,然而宴昇还要毫无人性地把自己的粗长鸡巴硬塞进逼仄抽搐的肠道,晃荡的冰块被一路挤压推动到结肠口处,隔着薄薄的肠壁冻得五脏六腑都抽缩发僵,柔软的肉壁被尖利的冰块棱角剐蹭生疼,融化的冰水全都变成鸡巴顺利进入的润滑剂。
季跃觉得自己的身体在由内至外结着冰,寒意透过穴肉渗进骨髓,冷的他指尖发白,手脚抽搐。
“宴、昇!”,这一声哆嗦的呼唤传入人的耳朵里听着简直是可怜极了。
宴昇抬眸看着他浓密发颤的眼睫,精壮的腰身毫不怜惜地继续往里挺进,圆撑的穴口发出黏腻的皮肉摩擦水渍声,粗长的鸡巴被硬塞进小半根,泛红的腿心中央赫然一根巨大的紫黑性器,嫣红的穴口瑟缩着绞紧,却仍旧吞咽不完暴露在在外的那粗长一大截。
季跃面色苍白地看着插入自己体内的粗硕鸡巴以及那剩下在外的一大半粗长性器,冷汗沿着他的额角不断滚落,眼底的畏惧随着粗长肉棒的推入而越发浓重,这么长的一根如果真的全部都插进他的肚子里,他大概……会被活活撑死。
巨大的恐惧如同灭顶的浪潮瞬间将他整个人笼罩淹没,肚子又冷又涨,后背冷汗涔涔,他浑身抖如筛糠,缩着肩膀无助地摇头嗫喏,“不,进不去的,会死……唔!”
宴昇眸色一凛,抬手捂住他的嘴巴,窄劲的腰身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瞬间重重地往里挺进,噗嗤一声轻响,粗长的鸡巴被粗暴地齐根挺进。
“!”
季跃仰头喘息,额角青筋突突直跳,漂亮的桃花眼圆睁近乎撕裂,巨大的撕裂感伴随着无法言语的痛疼瞬间贯穿他的全身,痛的他头皮发麻,呼吸艰难。
啪啪啪的肉体拍打声毫不停歇地接连响起,宴昇完全没有给他一丝一毫喘息的机会,紧紧地压在他的身上,附在他的耳边,声音粗重的啃咬舔吻,精壮有力的腰身快速地往前耸动着,在他的双腿间急速地抽插打桩。
灼热粗重的喘息声持续不断的喷洒在耳边,身体被紧紧地夹在冰凉的玻璃窗上和灼热的胸膛怀抱间,冰与火般的交替折磨不仅仅留恋与表皮之间更渗透进身体里面,寒凉的冰块不断被滚烫的鸡巴顶撞碰撞,在狭窄的肉壁之中四处翻滚,胡乱戳弄,
凹凸不平的粗长茎身不停地在身体内横冲直撞,薄薄的甬道被顶撞的四处凸起,拉扯得翻搅疼痛,身体像是被活活地捅进了一根淬火铁棍,融化的冰水一遍又一遍地浇灌在灼热的性器之上,刺激得周遭肉壁不断抽搐紧紧收缩,粗长的鸡巴更加兴奋地硬挺硬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