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脏六腑随着一记毫不留情的深顶被顶撞的抽搐绞痛,季跃低垂着脑袋,咬牙痛呼,豆大的汗珠沿着他青筋暴起的额角滑落。
痉挛的手指发了疯似的抓挠着地面,绵软的臀部却被拉拽着高翘抬起,脆弱的脖颈被死死地扣住按压在地面,季跃整个人被迫如同姿态淫贱的母狗般趴伏在强健哨兵的身下,无助无措地承受着身后男人狂风暴雨般猛烈冲撞。
“唔啊!!慢,嗯额!!慢点……,宴昇,求,求你,冷、冷静……呃啊……!!!”
绵软的肉穴被粗长的肉刃一遍遍捣弄得抽搐发烫,灼热的鸡巴如同可怕的锥子般直直地往肉穴深处捣入挺进,过度的深入让季跃忍不住地想要痉挛反胃,
他手掌往后抵在哨兵坚实的胯骨上想要推拒,同时腰身拼命地挣扎着想要从哨兵的身下出去。
失控的哨兵被挣扎的向导惹怒发狂,猩红的眼底竟然冒出了丝丝缕缕狠戾阴鸷的凶残杀意!
巨大的肉刃如同骇人的凶器般挺进向导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肆意绞杀!
高热甬道内的每一丝褶皱都被灼热的肉棒残忍地抻平熨帖,狭窄的甬道被肉刃蛮力地撑圆撑大,被迫捣弄成一个适合肉刃急速进出的完美贴合形状。
“季、跃!”
“........季!跃!.......不许跑!!否则....杀了你!”
宴昇凶狠地挺动着腰身,牙齿胡乱地吻咬着身下季跃白皙的皮肉,紧涩的喉咙里发出如同野兽般的威胁咆哮。
“不许跑!......季跃!!”
宴昇五指收拢,用力地扣紧身下向导的腰身往后拖拽,同时腰胯大力地往前挺送,另一只手手掌捂住季跃的嘴巴,硕大的龟头骤然破开紧抱的甬道深处,粗长的鸡巴抖动着激射出大股浊白热液。
“唔!呜呜......”
季跃仰起头,泪水源源不断地从发红的眼尾处滑落,薄薄的肚皮被哨兵粗长的鸡巴顶撞出一个可怖的凸痕,紧绷泛白的凸起上,甚至还能描摹出体内鸡巴持续射精的硕大龟头那可怖的狰狞形状!
“唔....,唔呃......”
季跃手脚不停地挣扎抓挠着,口鼻被残忍的捂住,体内甬道痉挛收缩,夹吸得身上哨兵舒服到连连叹气。
粗重的喘息声逐渐在季跃的耳边远去,
他的眼前一阵阵发黑,双眼微微翻白,冰凉的手指痉挛着从宴昇的胯骨上缓缓滑落。
第15章 你他妈的就没起反应?你敢说自己不想进去肏他?!
【作家想說的話:】
时锋:老婆美味,老婆香,老婆快到我的碗里来~
小可爱们,女神节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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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正文:
漆黑的血水从大蛇被烧焦劈裂的躯干中流淌而出,混合着地上的沙石泥土蜿蜒至高大的哨兵脚边。
空气里到处都弥漫着难闻腥臭的血腥味,昏暗的灯光在长廊里垂死挣扎,时隐时现。
时锋垂着眸,宽阔的肩背挺直地站立在厚厚的冰墙前,一贯带笑的脸上此刻正面无表情地看着身前泥泞肮脏的地面,浓密睫毛覆盖下的琥珀色双眸神色难辨。
粗重浑浊的喘息声夹杂着隐隐的啜泣声从厚厚的冰墙里清晰传出,在寂静的长廊里无限回荡。
周遭的空气像是被凝固了一般窒息沉闷,
哨兵天生五感敏锐,即便隔着铜墙铁壁低声耳语也依旧能一字不落地落入耳中,传入脑里。
剧烈的肉体拍打声混合着震天的水声不断传出,连带着哨兵可怖的低吼咆哮声,向导的微弱挣扎声仿佛全都在耳边回响着,清晰得让人心生暴躁。
“操!”
薛巍狠狠地踢了一脚面前的冰墙,厚重的冰块瞬间崩裂出无数如同蛛网般的密集裂纹,然后又迅速地被新的冰层重叠覆盖。
“宴昇!!”
季跃近乎惨烈的哭叫声从里面传来,即便不用看,光听声音也能联想得到里面被哨兵狠狠压在身下的可怜向导被肏干得有多凄惨。
薛巍眉头紧皱,狠狠地闭了闭眼,心里莫名的烦躁,
他转身看着面前的时锋,声音难掩暴躁地开口,“就这么站着?你就不怕他被宴昇给肏死在里面。”
时锋抬眸,眼神冰冷淡漠,脸上似笑非笑地看着满脸暴躁的薛巍发问,“这就是他的工作,再说了,他如果真的被宴昇给肏死了,那不就直接如了你的愿了吗?”
薛巍被他呛得心头火气,怒气蹭蹭地往外直冒却也无言以对,
厚厚冰层内皮肉拍打声持续不断,薛巍眉头紧皱,面色紧绷,嘴里狠狠地咒骂,“妈的,老子还要在这里听里面的废物叫多久的床,操!小婊子是公用资源,凭什么让老子在这里光听春宫戏。”
薛巍额角青筋直冒,身前兀地燃起一个巨大的火球就想要往面前的冰墙砸去,身后时锋的声音悠悠地传来,“你知道宴昇的状况吧,你现在进去跟他抢人,你是打算直接杀了他?还是让他直接杀了你?”
火红色的管球方向一转骤然砸向时锋身后的地面,剧烈的火光夹杂着劲风穿透这个长廊,钢筋碎石的断裂声在时锋的身后轰然炸响,高大的哨兵在原地站的笔直,连眼皮也不抬一下。
焦黑的火坑在时锋身后一米开外的地面骤然出现,
凉风从身前拂面而过,他眼神嘲讽地看了一眼薛巍胯间高高隆起的一大团,语气凉薄讥讽,“呵,你气什么?怎么,是听爽了,所以忍不住地想要进去把他给压在身下往死里操?”
薛巍被他的这番话气的磨牙,恨恨地瞪着时锋,语调阴阳怪气地开口,“你他妈的就没起反应?你敢说自己不想进去肏他?!妈的!”
“想啊,”,时锋唇角微扬,脸上笑得坦然,“我们的小向导那么美味,我都恨不得时时刻刻地把他压在身下疼爱。”
薛巍看着时锋脸上的笑,身上却被对方的话给恶心得起了厚厚的一层鸡皮疙瘩,
他低嗤一声,转身抱胸靠在墙壁上不再与时锋废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