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被控制起来后残酷的男人并没有善罢甘休,拖着你去了调教室。

“不要,我不要,放了我。呜呜呜呜,我干什么了?你至少告诉我为什么。”你哭喊着,蹬着双腿,但对方不为所动。

“为什么?我想对你做什么不需要为什么。你错在不该反抗我,我对你做的你只有承受的份。你不止要承受你还要给我笑着承受。”纪翰晨冷笑了两声,终于开了尊口回答你。

你被他的理论整懵了,你从没见过这么变态且不讲道理的人,呐呐的开口,“你是神经病吗?”

被扔在了调教室冰冷的地板上,趴在那里的你有一瞬间的恍神,浴巾早就在挣扎中掉在了半路,你此时赤身裸体,地板上的寒意一点点渗透进你的皮肤,传遍你的全身,你打了个哆嗦。

或许是对方的怒火来的太过莫名其妙,又或许是其言论让你不爽,你竟被激起了几分反抗意识。刚才对方的话无疑刺激到了你、伤害了你的自尊,总之此刻你说不出的难过与绝望,你不想真的沦为一个男人肉玩具,没有丝毫的自由和尊严。

你不再言语只是默默的流泪。

纪翰晨在你身旁蹲了下来,他用手捏着你的脸颊使你不得不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此刻的他好像恢复了冷静不再暴怒,只是那么看着你,眼睛里像是有一谭深水要把你吸进去。

“你到底怎么了?”不知是不是你的错觉,这声音里竟有几分无奈和温柔。

你反而更加委屈,眼泪止不住的流,“我不想当狗啊,呜呜呜呜,我不想没有尊严的活着,呜呜呜呜。”你心里明白自己的别扭和坚持,有时候你会在这样畸形的欲望里沉沦,但有时候你又想摆脱出来。

纪翰晨沉默了两秒,把你从地上抱起来放到调教室的床上,并顺手调高了屋里的温度。

“你知道的,我希望你能放弃尊严。”

“我做不到,我不想放弃尊严。”

纪翰晨笑了笑,他倒没有觉得你在得寸进尺,相反刚才你有些绝望的眼神让他很是心疼,但可惜,即使如此他也不打算满足你的要求。

他耸了耸肩,无情的吐出了“那你就只能受着了”几个字。

你不敢置信的看着他,明明感受到了他刚才态度的软化。

他不再说什么,轻轻地抬起了你的脸,然后重重的巴掌落下……这次是一个接一个的巴掌,他打完一边就换手扶着你的脸打另一边,足足打了你十多下。

“这几个巴掌是告诉你,我给你的你只有受着的份。这次我不给你的脸擦药,因为这点疼是你该受的。”

你的手被反绑在身后,但即使没被绑起来你也不敢碰自己的脸,不用摸你都知道自己怕是肿成了一个猪头,男人的力气太大,你被打的脑子都懵了、耳朵也是嗡嗡的。

但这几巴掌似乎只是今天的开胃菜。

纪翰晨拿了一筐夹子放在一边,因为怕你挣扎于是把你的两只脚分开用绳子绑了起来,绳子另一端分别系在两边的床柱上。

夹子大小形状不一,你的嘴巴被强行捏开,“舌头伸出来。”

粉色的小舌颤颤巍巍的刚一伸了出来,一个头上包裹着橡胶皮的大号塑料夹子便毫不留情的加了上去。“啊,疼。”你条件反射的想把舌头缩回去但被夹子的尾部挡住。

舌头上的肉过于柔嫩,哪怕塑料夹子力道不大也让你疼的有些颤抖。

男人对你的承受能力不甚满意,又拿起来一个平时夹文件用的黑色铁制夹子。这种夹子咬合力比之前的塑料夹子要大的多得多。纪翰晨揉捏你的乳房、拿指甲盖掐住乳头转了几圈,最后在你惊恐的眼神里用铁夹夹上了你的乳头。夹子瞬间死死咬住你胸前的小肉粒,你觉得自己的肉头像是被夹断了一样。

“啊啊啊啊,疼啊。”舌头上夹着夹子的你只能发出破碎的求饶声,口水和泪水在你下巴处汇聚到了一起“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纪翰晨知道这对你来说过于疼了,没有让你受太久的罪就把夹子都撤了。

他把从你乳头上拿下来的夹子顺着你的前胸一路向下划去来到了你的下身,缓缓拨弄了两下你的小穴。

纪翰晨一只手拿着夹子一只手撑开了你的两瓣阴唇,精准的掐住你的阴蒂捏了两下感受其在指尖变大,你隐隐猜到他要做什么,立刻害怕地哭喊挣扎起来:“不要,不要。”

显然你的挣扎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夹子毫不留情的咬住了你身下的肉蒂,使其成了薄薄的“肉片”。你瞬间像只油锅上的活鱼止不住的抖,疼的眼泪鼻涕一起往外流。

十、二合一3665字【皮带打穴,尿道调教,喝尿,重口慎入】

“你这个变态,啊啊啊啊啊啊,我恨死你了,你怎么不去死啊,为什么要这么对我。”疼痛让你口不择言起来,夹子是铁制的,哪怕夹口处圆滑但其原本的功能决定了它的咬合力很强。在纪翰晨揉捏之下变大的圆溜溜的阴蒂立刻被压成扁扁的肉片,疼痛从这个布满神经的肉粒直冲脑门,继而传遍四肢百骸,你疼的一个激灵。

你崩溃之下的咒骂没有对男人产生丝毫影响。看着你被眼泪、清水鼻涕、汗水和口水糊了一脸,他表现出一副很是心疼遗憾的样子,甚至伸出手把你黏在脸上的几缕头发挽到耳后。

动作温柔的他嘴里说的话却是毫不留情,“啧,怎么还想我去死呢,你说你怎么这么傻啊,到现在都认不清形势不知道自己该说啥。你让我拿你怎么办?”

你并非认不清形势,而是人在猛的承受剧烈疼痛时本能的就想要发火,想要咒骂那个让你疼到极点的人,说白了你还是没能完全习惯这样的疼痛这样的折磨。但男人冰冷的话让你的大脑恢复了一丝清明,你开始有些后怕。

而疼痛和哭喊也耗尽了你的体力,你的哭声慢慢停了下来转而变为默默的流泪,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刺痛感渐渐变得没那么强烈,你惊恐的发现自己对这样的疼痛竟有那么一点习惯了。

在你慢慢平静的过程中纪翰晨没有再说话,反而坐在床边耐心的拿了湿巾和抽纸轻轻把你的脸擦净。做完这些他看着你的眼睛面色平静的问:“想清楚了?不继续哭了?”

你回望他如一潭深水的眼眸,身子不禁抖了抖,绝望无助的情绪涌了上来。

你面对的是一个权势滔天的变态,没错,他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变态。他不会听你给他讲道理,在他的世界里他就是道理,你的任何反抗挣扎在他眼里都是一个笑话。

“我知道错了。”你妥协了,被捆绑的四肢以及阴蒂上尖锐的疼痛无不提醒着你你的处境。不妥协你还能怎么样?砧板上的鱼肉有资格和持刀者谈判吗?

男人挑了挑眉,嘴角扯出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似笑非笑的瞧着你,“真的知道错了?”

你没有看他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很是乖觉。

身下的夹子被撤了下来,你松了口气,你真的怕他直接扯下去,那只怕要疼死。

不止夹子被拿走,身上的绳子也被一同解开。即使没有束缚,你也没敢乱动,老老实实地保持着绳子被解开时的姿势低着头跪坐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他去拿了一个小箱子过来,把箱子随意放在床上,他一边戴上一次性手套一边对你宣布判决,“鉴于你今天的表现,我要惩罚你。”

你没说话,但对方显然不愿意轻易放过你。

“呵,这时候你该说什么?还要我教你吗?”

“请主人狠狠惩罚奴隶。”

“放心,我不会手下留情。”说着他从箱子里拿出一个塑料包装,塑料袋被撕开的声音引得你抬起头去看,然后你便看到了一个粉红色的小棒…你知道,这应该是尿道棒。

男人感受到了你的恐惧,抬头冲你笑了笑,然后慢条斯理的给尿道棒消毒。消过毒的棒子被放在了一个医用不锈钢铁盘里。他又拆开了一个大一些的包装袋,里面是一盘橡胶细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