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握住他的贴着你唇瓣的手抬起,温热的手心和冰凉的手指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你微微怔了一下,这个人的手怎么永远都这么凉。

“我没有要拒绝。”看着对方黑黢黢的瞳孔,不知怎么你脑子里浮出的是“当你凝望着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回望着你”,他们于你而言可不就是深渊,引诱着你跌进去……

一边的陈立南看着你俩暧昧的对视有些不满的踢了两下床,“喂,还开不开始了。再看一会儿某人怕是又要心软了。”

“自己把衣服脱了跪到那儿去。”陈立北用眼神示意你到临近浴室有下水口瓷砖铺成的区域去,自己则和陈立南一起把手仔仔细细消了毒。

你本就只穿了睡裙和内裤,三两下就全部脱光了。按照要求靠墙跪下,瓷砖冰凉,膝盖接触的瞬间你微微皱了下眉。

陈立南走到你面前,一米八五的身高给本就跪着的你带来了巨大压迫感,你的背是挺直的但头低着、目光投向自己的膝盖。

他对你的回避感到不满,用力捏着你的双颊,虎口卡在你下巴处把你的头抬起,“这么讨厌我?连看都不想看?”

你被迫望他的眼睛。对方捏着你的双颊,拇指和食指隔着脸皮卡进了你的上下齿之间,使得你的牙齿分开嘴巴无法闭合。你无奈的摇头,有些含混的解释:“我没有。”

陈立北拿着巨大的针筒走过来,“先给她灌肠。”

陈立南放开你的脸,抬脚踩在你的肩上把你向前压,使你双手撑地屁股撅起。你感受到有人带着橡胶手套给你的肛门周围及入口处涂抹着润滑油。然后一个大概两厘米的圆柱形塑料硬管就插了进去,有些温热的液体被灌进了你的后穴。

因为对方不算粗暴,一开始你的感觉其实还好,但随着液体不断增加,不适感渐渐增强。你的肠胃蠕动加快,肚子咕噜噜的迫切的想要排泄。

为了安全起见两人只准备给你注入500ml的液体,这个量对成年人还说算正常,但你是第一次,除了生理上的难受还有心理上的恐惧。当进入肠道的肥皂水接近500ml的时候你的面色发白、额头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

最后一滴水进入后,你的肛门被一个尺寸不是很大的假阳具堵住。陈立南把你抱进了浴室让你跪在马桶边上,眼神冷淡的命令:“给我口出来就让你排。”

此时你的菊花在不自觉的蠕动,你强忍便意抵抗着生理反应,在这种极为难受的时候就会越发忽视掉羞耻感,听到对方要求,你没有丝毫犹豫的脱下男人家居裤。

这还是你第一次见到他的性器,相对正常的颜色只是微微泛红,柱身比较直龟头形状也算好看,两个阴囊一左一右很是对称。

你握住肉棒将龟头含在嘴里,舌头打着转舔弄不时滑过顶端的马眼,手也配合地上下撸动。感觉对方肉棒硬起来,你便试着将整个阴茎都含入嘴里,可是嘴巴张到最大、舌头压到最低你也没能全塞进去。

男人眼色沉沉,按着你的头使劲一挺自己插了进去,这一下插得很深,几乎顶到你的喉咙里。你没有防备,被噎的闷哼了一声,条件反射地想把肉棒吐出来。可男人死死抓着你的头发一下比一下狠的往里插,你没有丝毫反抗的力气,只能被动承受。

不知过了多久,你感觉嘴角火辣辣想被撕裂了一样,男人终于在你嘴里释放了出来。

“咽一半含一半,然后把嘴巴张开给我看看。”

精液在你看来就像鼻涕一样恶心,白乎乎黏腻腻的。可是对方要求你就只得照做,然后张开嘴巴让他看到你舌头上的精液。

他对你的识相还算满意,让你把精液咽了,然后坐到全自动的马桶上双腿叉开。

假阳具被拔出来,排泄时体内有种瞬间被清空的快感,让你舒服的“啊”了一声。

之后你又被用生理盐水灌了两次肠,他们没再为难你,只是为了把你体内的东西彻底清理干净。

二十、游戏进行时【滴蜡,冰里加风油精】

灌过肠你被带回房间,陈立南正站在一个类似医院妇科手术椅的东西旁边鼓捣着什么。你被陈立南抱过去放在了躺椅上,双手举过头顶被一个皮质内圈是一层绒毛的手铐铐住固定在椅背上;双腿屈起、大腿和小腿被并拢束缚在一起,脚踝上也带着两个皮套,皮套中间是一个伸缩杆使你双腿大张着无法并拢。

你看到了陈立北拿了十几根大约二十厘米长的蜡烛,瞬间头皮发麻。

红色的蜡烛当着你的面被一根根点燃,烛火带着热意靠近你的身体,因为距离太近,娇嫩的皮肤被热气烫的发红。

一把蜡烛在你身上忽远忽近的掠过,本身带着的依兰香气围绕着你,却迟迟没有蜡油滴下。你紧张的连呼吸也变得小心翼翼。

几十秒过去了,就在你有些许走神的时候,几滴滚烫的蜡油滴在了你腋窝旁不常触碰到的皮肤上,你立刻疼得惨叫了一声。紧接着,蜡油落在了你的胸前,时不时还滴上你敏感的乳头。你想要挣扎、也确实在用力挣扎,奈何被束缚的太紧,最终也只是让身体看起来不停地小幅度扭动。

两个男人各拿着一把蜡烛,同时对你身体的不同部位出手,蜡油持续不断地滴落下来,从一滴滴变成一片片继而连接在一起。火红的蜡油映衬着莹白的皮肤,显得格外触目惊心。蜡烛是特制的低温蜡烛,但架不住对方频率太高且经常逮着同一个地方折磨。

你被烫的像一条活鱼进了油锅,脑袋不停地摆动,嘴巴大张着嚎叫。挣扎哭喊中你逐渐丧失了体力,此刻躺在那里眼眶通红,发丝被汗水黏在脸上一副被摧残过度的模样。

折磨没有停止,你身上几乎铺满了蜡油就连阴户上也全是凝固了的蜡。陈立北一只手拨开了你的阴唇,在你绝望凄惨的“不要”声里倾斜手腕将攒了半天的蜡油一口气全倒了进去。穴口略小、烛油太多,很多都滴在了外面的阴唇上。

你感觉像是被热油浇在了身上,叫的要多凄惨有多凄惨。

这种特质的热蜡并不需要清洗,只用冷敷让皮肤收缩便可自然脱落。两个人玩尽兴了才拿起一旁准备好的湿毛巾盖在你的身体上。

毛巾又湿又冰,盖到身上,冷意瞬间透过凝固的蜡传递到你的皮肤上,把你冰的瑟瑟发抖。

因为滴了太多蜡,两人给你清理了快半个小时才把里里外外的蜡油全部清理干净。

看着你被烫的通红的皮肤,陈立南貌似好心地开口道:“看来这个蜡烛还是有点烫嘛,我来给你降降温吧。”

他从靠墙的冰柜里拿了一桶冒着白烟的冰块,待冰桶提到你面前,你立刻发现了不对。这桶冰里居然加了风油精!

这是什么样的变态才会做出这种事?

“你疯了,我会死的,我不要风油精啊。”你冲他喊道。

“没错宝贝儿,我是疯了,不过我们怎么舍得让你死呢,这不都是为了你更好的享受吗?”对方的无耻程度超出你的想象。

加了风油精的冰块最终还是被无情的塞进了你的小穴,甚至一连塞了四五块直到塞不下。陈立北也没闲着,顺手拿了一块冰按在了你的阴蒂上。那一瞬间你真的想要从躺椅上跳起来,阴蒂在又冰又辣的双重刺激下涨大了一倍,冰凉的感觉延迟了痛感,但反应过来后更为难以忍受。你的鼻涕眼泪瞬间被辣得喷了出来。

陈立南往你的阴道里塞过冰块后又拿起一块来,握着你腿间的伸缩杆把你下肢抬起使你的脚心朝向他。

敏感的脚心被棱角分明的冰块抵住摩擦,你又疼又痒,一边大笑一边痛哭,不住地向对方求饶。

“啊啊啊啊哈哈哈哈,不要,不要了,求你,我真的不行了。”

男人不为所动,继续着自己的暴行,直至冰块在你脚心融化。你哭喊的嗓子都已经哑了,面上一片狼籍,在那里大口喘着粗气。

这会儿,小穴里的冰块也全化了,水流的到处都是。

“放过我吧,真的够了,我真的不行了。”你感觉自己真的到了极限,下身麻木中带着刺痛。

两人把你解开,拖到床前。

陈立南直接把肉棒通进了还冰凉的小穴,顿时爽的长吁了一口气感慨,“这风油精果然刺激。”陈立北对着你的后背,他伸出一只手用力揉捏形状美好的乳房,指尖揪着你胸前的肉粒来回扭动;另一只手掐着你的阴蒂拿指甲细细地磨感受你的颤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