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特别的夜晚,赵恒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他明白,这份感情或许永远无法说出口,他必须将其深埋心底,维护好他们之间珍贵的兄弟情谊。然而,内心的情感又岂是能够轻易控制的?未来的路,对于赵恒而言,注定是一条布满荆棘的迷途。那潜藏在心底的禁忌之爱,如同黑暗中的阴影,随时可能吞噬他的理智。而他,在这无尽的挣扎中,能否寻得一丝曙光,亦或是永远沉沦于这情感的深渊,无人知晓。
夜更深了,房间里只剩下两人平稳的呼吸声。夜阑人静,万籁俱寂,仿佛整个世界都在守护着这宁静而又特别的夜晚。
第085章 恐怖 恶念 蒙太奇 我在哪?
夜深人静,外面的雨如注般倾盆而下,噼里啪啦地敲打着窗户。谢旭安躺在床上,眉头紧皱成一个深深的“川”字,双眼失神地望着天花板,仿佛那是一片无尽的黑暗深渊。豆大的汗珠顺着他的额头滚滚而落,浸湿了枕头。那“哗哗”的雨声仿佛是他内心恐惧的狂暴咆哮,脑海中不断浮现那个神秘包裹和里面恐怖东西的画面,每一个细节都如同尖锐的刺,深深地扎进他的心里。他的心犹如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揪住,恐惧和焦虑如汹涌的潮水般一波又一波地冲击着他的心灵防线,让他几乎无法呼吸。
就在这一天的凌晨,赵恒还在睡梦中发出轻微而均匀的鼾声,他的面容在睡梦中显得格外平静。然而,谢旭安却早早醒来,双眼布满血丝,目光像利剑一般落在赵恒身上。那一瞬间,一丝难以名状的恶念如闪电般划过他的眼眸,那是一种极度扭曲和黑暗的冲动。他的手不自觉地伸向床边的水果刀,握住刀柄的那一刻,他仿佛听到了一个黑暗的声音在心底疯狂低语,诱惑着他走向罪恶的深渊。然而,只是一瞬间,良知的光芒如晨曦穿透厚重的乌云,他猛地松开手,仿佛那刀柄是烧红的烙铁。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努力将那可怕的念头狠狠地压回心底最黑暗的角落。
与此同时,在另一个房间,谢然正仔细地帮谢旭安整理卧室。他弯下腰,伸手去捡不小心碰掉的书,就在这时,一把水果刀的刀柄从床底露了出来。谢然的心“咯噔”一下,仿佛被重锤猛击。他的脑海中迅速闪过白天哥哥的种种异常表现:心不在焉的神情,仿佛灵魂出窍;时不时的发呆,眼神空洞得吓人;偶尔闪过的惊慌眼神,像是见到了恶鬼。他呆呆地坐在床边,眉头紧锁成一团,心中充满了疑惑和担忧,仿佛一团乱麻,怎么也理不清。
第二天清晨,厨房里弥漫着热气和油烟,让人感到一阵闷热和压抑。谢旭安机械地煎着鸡蛋,手中的铲子显得无比沉重,烤面包的机器也发出“滋滋”的异常声响,仿佛在抗议他的笨拙。他的眼神不断飘向客厅,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仿佛在期待着什么奇迹的出现,又像是在害怕着某种即将降临的灾难。
赵恒坐在餐桌前,手中随意地翻着一本早已过时的杂志,页面都已泛黄。但他的目光却时不时地偷偷瞥向厨房中的谢旭安,眼神中透着警惕和疑惑。他敏锐地感觉到今天的谢旭安有些不同寻常,从他僵硬的动作到游离的眼神,但又说不出具体的原因,这种未知让他感到莫名的不安。
不一会儿,谢旭安端着一盘有些焦黑的鸡蛋和烤得发黑的面包走了过来,脸上露出尴尬而勉强的笑容,像是戴着一张破碎的面具:“不好意思,今天这早餐做得有点失败。”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恐惧。
赵恒抬起头,脸上挤出一丝宽容的笑容:“没关系,能一起吃就很好。”但他的眼神却闪烁不定,心中在揣测着谢旭安的心思。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像金色的细沙般轻柔地洒在赵恒的床上。他从睡梦中悠悠转醒,却被近在咫尺直勾勾盯着他的谢旭安吓了一大跳。那一瞬间,谢旭安的眼神中透着复杂与纠结,仿佛藏着一个无尽的秘密宇宙。赵恒心头猛地一惊,仿佛被冰水浇透,但很快,他将这异样归结于谢旭安刚醒来时的迷糊,并未过多深究。他告诉自已不要胡思乱想,可内心的疑虑却像野草般疯狂生长。
“你醒了,赵恒?昨晚睡得怎么样?”谢旭安迅速收起那瞬间的异样,脸上换上了温和的笑容,但那眼底的一丝慌乱还是被赵恒敏锐地捕捉到,不过赵恒选择了忽略,假装没有看到。
赵恒的脸瞬间涨红,像是熟透的苹果,试图掩饰着内心的悸动,结结巴巴地说道:“睡得很舒服。”他的心跳如鼓,生怕谢旭安看穿他的谎言。
谢旭安微笑着回应:“我也是,有你在身边,感觉特别安心。”可他的内心却在冷笑,想着如何利用赵恒来实现自已的目的。
正吃着早餐,谢旭安的手机突然响起,那尖锐的铃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显得格外刺耳,像一把利剑划破了原本的平静。他看了一眼来电显示,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随即又迅速恢复正常,快得让人几乎察觉不到。他接起电话说道:“喂,谢然,哦,你马上到啊,好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赵恒察觉到了这细微的变化,眼神中闪过一丝疑惑,像流星划过夜空,但他抿了抿嘴唇,没有开口询问。
不久,门铃响起,谢然欢快的声音像小鸟的歌唱从门外传来:“哥,我来啦!”
谢旭安急忙打开门,谢然像一阵旋风一下子扑进他怀里,兴奋得满脸通红,大声说道:“哥,我可想你了!”他的眼神中闪烁着依赖和渴望。
一进门,谢然就皱起鼻子,像一只灵敏的小狗,疑惑地问:“哥,我怎么闻到一股怪怪的味道?”他的眼神四处搜索,试图找到源头。
谢旭安有些慌张,赶忙说道:“哈,可能是我很久没有打扫的原因吧,我最近比较懒。”他的笑容显得很不自然,像是强挤出来的。
谢然没有深究,接着问:“哥,你为什么一直没来找我呀?”他的眼神中充满了失落和不解。
谢旭安随口应道:“哦,我最近比较忙。”他避开谢然的目光,不敢直视那份纯真的期待。
白天,二人一起坐在客厅看电视。表面上是和谐温馨的画面,电视里播放着热闹的节目,但谢旭安总是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飘向那间上了锁的房间,那扇紧闭的门仿佛有着巨大的吸引力,像一个神秘的黑洞,要将他的灵魂吸进去。
到了晚上,谢然看着谢旭安,眼中闪烁着犹豫和期待,问道:“哥哥,我晚上睡哪儿啊?”说着,目光不自觉地看向了那间带锁的房间,迈步就要走过去。
谢旭安心一急,快走几步拦住,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和紧张,说道:“那间房间已经很久没打扫了,你住我房间吧,晚上我睡客房。”
谢然犹豫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不甘,说:“不了吧,哥。”其实他心里想着能和哥哥睡一张床,感受哥哥的温暖。
谢然不死心,伸手推了推那间锁着的房门,发现推不动。谢旭安赶紧说道:“你还是睡床吧,这个房间里面已经很久没有打扫了,灰尘太多。”他的声音提高了几分,带着一丝命令的口吻。
谢然看这门推不动,无奈地叹了口气,也就妥协了。
等到凌晨,万籁俱寂,世界仿佛陷入了沉睡。估摸着谢然应该熟睡了,谢旭安轻悄悄地打开那间上锁的房门,动作像猫一样轻盈。他在黑暗中摸索,微弱的光芒在黑暗中颤抖。小心翼翼地走进房间,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格外清晰,仿佛是这黑暗中唯一的声音。
他连忙把那个包裹取了出来,正要转身离开,楼道里的灯光突然熄灭,整个世界瞬间陷入了一片漆黑。他脚下一个踉跄,身体向前扑去,双手在空中胡乱挥舞。就在这时,一只手扶住了他。
一个陌生男人出现在他面前,借着微弱的月光,只见他白白净净、高高瘦瘦,看起来文质彬彬,但眼神中却透着一丝神秘。
就在这一瞬间,阴沉压抑的氛围仿佛冲破了谢旭安内心的最后一道防线,他的眼神瞬间变得冷漠深邃,像换了一个灵魂。第二人格如脱缰的野马般占据了他的身体。
他冷冷地看了一眼陌生男人,身手敏捷地摆脱他的搀扶,迅速下楼,那步伐沉稳而迅速,仿佛换了一个人,毫不犹豫,毫不畏惧。
谢旭安再次醒来时,他发现自已身处一个陌生的豪华房间,双手和双脚被绑在了床上。他猛地睁开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像一只受惊的野兽。他紧张地盯着四周,心中充满了恐惧和疑惑。
“这是哪里?为什么我会在这里?那个陌生男人又是谁?”谢旭安心跳急速加快,额头上冒出了冷汗,每一滴汗水都像是他内心恐惧的结晶。
雨还在不停地下着,仿佛没有尽头,而谢旭安的命运也如同这未止的雨幕,充满了未知和迷茫。
第086章 被第二人格以狼狈的姿态坑进美丽国
谢旭安从昏沉中醒来,发现自已被绑在一个豪华房间,双手双脚都被捆着。没等他挣扎几下,意识突然陷入昏沉,眼神瞬间变得冷漠,好似突然变了一个人。
当谢旭安再次苏醒,他发现自已在一个狭小的飞机舱里。他迷茫地眨了眨眼,大脑一片空白,完全不记得自已是如何登上这架飞机的。
他努力回想,心中却涌起一阵恐慌。几个小时前,他分明还在那神秘的豪华房间,可如今,却身处这万米高空,向着未知的目的地前行。飞机无法返航,他只能呆呆地坐在座位上,眼神无助地扫视着四周。
当飞机终于进站,谢旭安随着人流机械地走下飞机。他麻木地走向行李领取处,然而找了许久,才绝望地意识到,自已根本没有行李,那个控制他身体的奇怪经历,未曾为他收拾任何行囊。
他踏出机场,陌生的城市景象扑面而来。高耸的建筑在阳光下闪耀着金属的光泽,街道宽敞而繁忙,车辆川流不息。熙攘攘的人群中,各种肤色的人来来往往,白人高大健壮,金发碧眼,鼻梁高挺;黑人身材魁梧,卷发浓密,眼神深邃。陌生的语言充斥在耳边,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孤独和迷茫。他从未想过,自已会以这样狼狈的姿态来到美国,一个他从未涉足的国度。
身无分文,甚至连手机都没有,谢旭安感到了前所未有的绝望。他试图向路人求助,可语言的障碍和人们冷漠的神情让他一次次碰壁。
谢旭安决定向警察求助。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警察局,警局的建筑外观简洁而严肃,门口立着蓝白色的警灯。走进警局,里面的布置规整有序,墙壁上挂满了各种规章制度和警员的照片。
谢旭安找到一个身穿警服的人:“嘿,警官!我真的需要您的帮助。”
只见这位警察身材高大,鼻梁高挺,有着典型的白种人面貌。他金色的短发整齐地梳着,蓝色的眼睛里透着犀利,宽阔的肩膀撑起笔挺的警服。他眉头微皱,目光中带着一丝疑惑,上下打量着谢旭安。
警察说道:“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谢旭安满脸焦急,双手不停地比划着,说道:“我不知道自已怎么就到美国了。好像是我的第二人格控制了我,在我不知情的情况下让我上了这架飞机。”
这位高大的警察面露惊讶:“第二人格?这听起来很奇怪。”警察摇了摇头,一脸的难以置信。
谢旭安焦急地继续补充:“我知道这很难让人相信,但这就是事实。我没有行李,没有钱,甚至连手机都没有。我只想回家。”此时的谢旭安眼睛里充满了无助和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