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和少女两个人联系在一起让克莱尔感觉到甜蜜的欢喜,他和她,两个人。
这种甜蜜就像上好的良药,让克莱尔身体康复的速度变快,在全好之后,便开始尽可能的去刻意偶遇那娇美的少女。
清晨,在少女前往晨祷的路上,他推着推车与她偶遇,假装惊讶打个招呼。
中午,在少女前往午餐的路上,他在草地上修剪草坪,勾起唇角轻笑点头。
晚上,在少女陷入梦境的床边,他爱欲难抑衣衫凌乱,抚慰他狰狞的欲望。
他陷在单方面的爱恋中无法自拔,会好奇少女喜欢什么类型的异性,无意的散发自己的魅力迷惑她,便是做些粗活重活也甘之如饴,只要能靠近少女,他便没了抵抗力。
直到有一天,他从长久的窥视中发现,少女也会有崇敬仰慕的目光。
在少女闭眼祷告结束之后,凝视着那座光明神的圣像时,那双绿宝石般的澄澈双眼充满虔诚和专注,是他期待许久从未得到过的。
他躲在昏暗的忏悔室门旁,像见不得光的鼠辈,卑劣的觊觎着纯洁的少女。
冰冷如潮水将他快要溺毙,迷人的灰蓝色双眼盛满失落,浑浑噩噩地逃离那令他心神俱碎的地方,头一次没有在她结束祷告的时候假装偶遇去问候她。
接下来的几天,他没有再去打扰她。
他的面目因为嫉妒变得狰狞可怖,淡蓝的双眼布满阴鸷和暴戾,全身散发着狂躁的气息,扭曲的心智让他不敢出现在少女眼前,她一定会吓坏的。
以往不曾注意的光明神变得碍眼极了,让克莱尔无法控制的想要毁灭,所有和光明神有关的东西都该消失。
整个东大陆都信奉光明神,教会与王室错综复杂,牢牢把持着这个世道。
但这个世界已经许久没有出现过神了,古老的传说和记载中也只是偶尔提及,克莱尔心中微叹,少女仰慕神明,可神明真的会听到吗?
她宁愿对着一个莫虚乌有的神,也不愿意多看一眼他,为什么呢?
他对她的迷恋并不比她对光明神浅薄,无论他怎么努力,好像都无法见到少女那全身心专注的样子,为什么他不可以?为什么不看看他呢?
他仿佛与魔鬼做了交易般,将自己浸在嫉妒和欲望之中,任由恶魔将自己的灵魂吞食,不去挣脱,不去拒绝,就那么体会复杂交织的邪恶念头。
心中暗下决定,在他好不容易调整好状态再出现在少女面前时,他优雅地向少女道别,向神父辞行,便毫不留恋的离开了修道院。
后来,他重新回到努比亚帝国,加入教会内斗,将所有违抗者铲除,受到了教皇的器重,并同意他出兵賽伦堡的建议。
再后来,他领兵攻入賽伦堡,在扣下賽伦堡王室之后,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去修道院,找到那精灵一般的少女,在光明神的面前彻底占有她。
……
克莱尔在这冗长的梦境醒来之后,紧了紧怀里的娇躯,心中便感觉到惬意的平静。
少女五官长开之后,成熟了许多,眉目精致,浅金色的长发铺在美背上,全身赤裸,澄澈的双眼紧闭陷入沉睡,此刻被他紧紧箍在怀里,两人肉体相贴,相拥而眠。
男人轻吻少女洁白饱满的额头,便满足的闭上眼继续假寐。
番外来了,骑士修女篇终于结束了~
第0022章 【Alpha哥哥×Omega妹妹】1
明明是快要入冬的天气,穿着普通的西装三件套,额头却不断冒着细密的汗珠,就连后背也有些潮感,说不出来的燥热,透露着发情的征兆。
但是距离自己的发情期还有一个多月,男人的冷眸微微眯起,沈决明知道,自己是被下药了,这种感觉,应该是Alpha诱导剂。
能够诱发Alpha提前发情,但是却无法像正常发情期一样使用抑制剂,两种药剂的成分相撞,只会延长发情程度,比如由正常的三天到七天延长至半个月左右。
沈决明没想到居然有人胆肥到了给他下药,手中握着的高脚杯被自己盛怒的力道捏碎,玻璃渣插进宽大的手心,攥紧的修长手指也被玻璃渣割破,鲜血四溢,像条蜿蜒的红蛇顺着结实的手腕印在白色衬衫的袖口上,过多的血液又悬在衣袖上,逐渐滴落在白色大理石地板上。
这一幕落在旁边几人的眼中,仿佛是酒杯做工劣质,将这位重要的合作伙伴弄伤了。
急忙向男人道歉,又吩咐侍者将对方送到顶层准备好的休息酒店包扎伤口。
沈决明没有拒绝,此刻他最正确的做法,就是离开这个公共场所,找个地方解决生理问题,不过倒是有点庆幸,这次的宴会地点在自家的会馆。
到达顶层,通知保镖将这层楼的出入口封锁,命令侍者禁止任何人进入,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他所在的楼层。
进入奢华的房间内,忍着大脑的昏胀细细检查了周围,没有摄像头,没有藏人,门窗正常,虽然知道这种行为完全多此一举,他所下榻的房间都会有自己的心腹全面检查,但是他不亲自确认不能完全放心。
找出药箱,此时体内汹涌的情潮汹涌,男人喘息着将伤口消毒再用医用纱布包扎好。
独属于Alpha的信息素抑制不住,带着白兰地酒香的味道隐隐约约不断扩散,极力握紧已经包扎好的手掌,猩红的血液又从白色绷带渗透出来,红白对比强烈,刺激眼球。
陷在沙发里的下身,坚挺撑起西装裤,浑身肌肉紧绷,粗喘着抵抗那不远翻腾的欲望。
想要用什么安抚,想要插进什么柔软的密闭甬道内肆意抽插,硬胀的肉棒有些难受,仰躺在沙发上的男人喉结滚动,控制不住的向上挺起劲腰,动作孟浪不羁,可此时被诱导提前进入发情期的男人毫不在意。
甩了甩头,稍微找回些神志,额头的密汗沾湿齐整的发丝,有了些许凌乱。
沈决明凝视着通向隔壁的那面墙,视线仿佛穿透墙壁望见了住在里面的少女。
她在做什么?在看电视?在洗漱?还是在睡觉?
浓烈的欲望灼烧着混沌的大脑,沈决明闭了闭眼,这时候想起她还真是折磨自己,狰狞的巨物仿佛更加难忍地叫嚣着。
知道这次靠不了抑制剂了,男人无奈地抽出皮带,解开裤扣,将压抑许久的硬物放了出来。
肉色的硬物上泛着猩红,传递着棒身上灼热的温度,这种掺杂着致幻成分的诱导剂让沈决明格外烦躁和不安,在他体内的另一个人格在嘶吼着,想要占据他的身体,做一些不可言说的禁忌事。
沈决明知道,在他的身体里,埋藏着另一个自己,被长久压抑的欲望逐渐形成了一个只知欲望的他,那个他格没有理智,无法像正常人一样交流,不能称之为人,倒更像是为性而生的兽。
理智在不断崩盘,但尚有那么一丝清明,他被人下药了,不是他想的,他失了理智而已,所以,就算真的发生什么,他也是迫不得已的。
他在给自己找借口,他心里清楚,可是他实在无法忍受,明明他们相隔一个墙壁,少女婀娜娇媚的胴体就离他不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