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倒是打不死我,但是再等等会憋死我。”屈胤扬哪里不知道祁寒雨怕的是什么。便宜捡来的长辈,虽是差了个辈,那也算是父爱了吧?
“憋不死。”祁寒雨只是垂着眼看小屈,也没发现懂礼貌的小屈毛毛急急。
“你不动,现在还忍得住。只是回了家就凶相毕露了。”
“你脑子里还琢磨这些东西。”醉鬼总是真实而又可爱的。
屈胤扬搂抱着他,又开始亲嘴,“经验交流而已。”
车一停下,祁寒雨开了车门,一脚落地,另一只脚亦重亦轻从车里提出来,下脚的时候却仿佛地面多出来一道坎,双腿落平地上,人有点发飘。
他没动,知道这会儿站不稳。虽然脑子没醉,身体已然不受控制。
他心里寻思,自己什么时候酒量这么差了?被严盯着老长时间不喝,果然稍稍一喝多就容易醉。祁寒雨揉了揉额角,一脸懵相。倒不笨,可也没了往日的精劲。
屈胤扬看他扶着车门不走,知道他在维持不值钱的表面清醒。但他偏不去扶他,自己先出了几步。
祁寒雨没料到屈胤扬不讲道义,吃水还不忘挖井人呢。小祁迈着凌波微步,平地摔了一跟头。没摔着脸,被屈胤扬适才捞起来了。
屈胤扬把人扶正,“你这动静太大了,真想把老爷子吵醒呢?”
说着,在祁寒雨弯腰拍裤腿的时候,屈胤扬把他抱了起来。“你要是上个楼把人闹醒了,不知道便宜了谁。”
祁寒雨当然也不想当场被抓包,就这么糊涂蛋被屈胤扬四平八稳抱去了他的屋里。
大概是有了先前的嘴对嘴交流,屈胤扬也不嫌弃他浑身酒气熏人了。掩上门把小祁放倒在床。
祁寒雨那身形穿西装确实好看,以至于放在床上更是好看。长腿细腰,裤腿底下露出一截白得晃眼的脚踝,搭在大床边。屈胤扬蹲下帮他脱了皮鞋。起身时打量了一番这具好模样的身体。
屈胤扬跪在床上,捞起祁寒雨的后背,紧紧抱住他。祁寒雨成了他握住的物件,好薄的一条,镶在身下。吻颈而上,咬出一条印子出来。祁寒雨被他咬得痒,仰着脖子呼气,面颊的红在白灯下像染了色的白釉瓶,屈胤扬捕猎似的咬住了他的喉。
他也不是咬,含在嘴里玩,祁寒雨敏感地一缩一颤,屈胤扬伸舌头顺着舔了一下。被拿住死穴,也不发脾气,是对玩闹的极大忍让。
祁寒雨的脖颈一块和乳头一样敏感。有热气喷到那,他都有很大反应。屈胤扬开掘着祁寒雨身上的所有隐秘,都没意识到什么时候祁寒雨已经赤条条一片了。他知道祁寒雨好看,不想扒成了光花花,诱惑力更是强悍。
不可否认,他很想干祁寒雨。
但屈胤扬的体面,是刻入骨的。这也许是为了让见多识广的小祁,有更深刻的见解,所以他并不着急。还是像趁人之危似的,把他的身体当作祁寒雨的脸面,黏黏腻腻地亲吻抚摸。
祁寒雨对于做爱是很有戒备心的。可因为屈胤扬没露出半分侵犯的预兆,他又迷糊着被伺候得舒爽极了,全然像只被撸得顺贴了的猫,快要掀起肚皮供人下手。
屈胤扬没有说诨话的习惯,总是问祁寒雨舒不舒服。舒不舒服即是难不难受。可见他还是会照顾人的。
祁寒雨翻了个身,反手想抓住屈胤扬不安分的手,胡抓只是抓了个空。祁寒雨轻声细说,“我好困,别闹啦。”他贴着柔软的被子快要睡着。
屈胤扬抚着祁寒雨的脊背,一路往下,最后在他那紧窄的小口处打圈按摩,手指头先探头根根冒入。见那小口松垮了一些,这才迫不及待解了裤子。
猛然间,后穴被热胀的硬物插了进去,祁寒雨忍受不住,塌着腰陷了下去。屈胤扬抓着他的腰,往身前递送。那口小穴很会吮咬,被捅得盈盈可怜了,祁寒雨也没闹。
屈胤扬很懂拿捏轻重,探出了关窍,便专往那敏感一处顶,祁寒雨被干得裆下一片濡湿,前端也射出了不少精液。祁寒雨此时的呻吟也是快活的。
“舒服吗?”屈胤扬问。祁寒雨觉出了几分意思,哼哼唧唧。
屈胤扬抱着祁寒雨皮肉骨骼贴合到了一起,动作有疾有缓地开合。直至尽根没入,祁寒雨吐出了几句呻吟。有了头一回的深入,屈胤扬便开始顾着自己快活了。把祁寒雨顶到乏力,后面便迎来屈胤扬愈加猛烈的顶撞抽插。
屈胤扬高兴于祁寒雨的松动。他那欲望也是,时有拘束,一时难歇!
59 | 58乱点鸳鸯
【讨喜】
54谈婚论嫁
屈胤扬爱干净,祁寒雨也是。干了几个来回,两人累出一身大汗。祁寒雨两腿发软,洗澡还是被屈胤扬没脸没皮抱进去的。
祁寒雨不出力,被干成了懒蛋。
他这时候理应做个大爷,踢到油瓶也不扶。况且谁的东西合该谁来收拾。
祁寒雨像条死鱼在浴缸里躺着趴着。他并不算清醒,沾了水的睫毛挡住视线,就索性一直闭着眼。
屈胤扬刚释放了一场,看着祁寒雨被水和雾浸得又软又粉的唇,稀罕很地凑上去亲嘴。
小祁的屁眼灌满了他的精液,他抚着祁寒雨光洁的后背,伸手往内壁一摸,热的。暖流流畅无比地淌了出来。
那地方松垮了许多,却还是像个不长记性的,翕张着嘴嗷嗷待哺。屈胤扬一个澡洗得比平时久,他也从没做过这种事事后帮人清理屁股带洗澡。前者是偶尔,后者是不曾。
而祁寒雨向来谨慎,这回放心大胆给人揉扁捏圆,因太累太困,而屈胤扬也让他感觉到了舒服。他有来有往地上道,舒坦了,便随便屈胤扬怎么摆弄。屈胤扬看他太过舒坦了,往那雪白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打重了,祁寒雨的屁股一抖,不满地嘶了一声。
“洗好了。”屈胤扬适时说道。
祁寒雨见不得人对他好,别人待他好三分,他至少还上五分。最后不见得谁占便宜。
屈胤扬把他从浴缸扶起来擦干,祁寒雨脚底打滑,腿上也没劲,屈胤扬只好抱着他,让他趴自己肩膀上。这真是成了大宝贝,活回去了。
祁寒雨做梦似的趴在他耳边说,“我得回去睡。”
光滑的皮肉相贴,叫人不由得心猿意马。屈胤扬问他,“你往哪去?洗好上床睡。”
祁寒雨被屈胤扬拦腰抱着扔床上。他一骨碌爬坐起来,梦游似的,套上衣裤穿上拖鞋摇摇晃晃就径直走出了走廊。
屈胤扬看着他走出去,说不上是生气。起先就是不想管他。到底怕他摔了,牵连被骂。又窣窣跟了上去,送他回自己房间。
路过屈延年的房间,祁寒雨的心就是没由来地紧张了起来。甚至臆想中出现了屈延年的咳嗽声。他吁了口气,心里慌张方被驱散。
屈胤扬见他脚步走慢了,突然上前把人压在墙边。他们自然是听不到老爷子房间里面的动静的。听不见跟怀疑听得见并不冲突。他这一举惊得祁寒雨酒醒了大半。
“你干什么?”祁寒雨拉着屈胤扬就要远离那个房间。屈胤扬不动,连带着不让他动。死死压着他,两个人拔完瓶塞在那拔河。吭哧吭哧地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