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祁寒雨的弟弟还挺黏他的。陆景想让他赶紧挂电话,趁着祁寒雨在打电话,不费力地扯下他一丝不苟的西装。
游手好闲,在衬衫外面婆娑。搂腰掐屁股,甚至是隔着衬衣从外面捏他的乳/头。
而祁钰一直在电话里确认祁寒雨的状况,不肯松口。祁寒雨用眼神制止陆景的恶作剧,挥手拦住一只作祟的手,另一只又来了。祁寒雨被拿捏住敏感/部位,不由得吃痛闷哼。“哥哥,你怎么了?”
“没事。你吃了吗?我让人送点东西上去,我这边很快就好。”祁寒雨瞪了他一眼,陆景则无声地笑,看准了他不敢如何,眼睛里浸满了笑意。
“很快就好?”
“宝贝,是你对我太不自信,还是对自己不自信啊?”陆景搂紧祁寒雨。男人和女人的身体不同,女人是水,柔得很。男人…像祁寒雨这样的,可不多。所以才让这帮子见多了世面的公子哥也像一只只饿鬼。小祁平常有锻炼的习惯,腰肢有力,劲瘦的身材也跟人一样斯文秀丽。
他就一身正装规矩站那,叫人忍不住眼刀子往他身上扔。
陆景第一次见到他是迷离凌乱的。那又是不一样的感觉。
祁寒雨被一声宝贝叫得推开陆景。有求于人,这副姿态又不好。小祁摸着他的下巴,抚到滚动的喉结。“你帮我搞到那台机器,钱我一分不少。”
祁寒雨像跟他开会似的。务必条条讲清楚,不占他便宜。但哪有人脱裤子开会的?
“宝贝,现在聊这些是不是太煞风景了?”祁寒雨猛地被他抱起,还措手不及。措手不及的还有裤子脱一半。半穿半不穿的猎物在前,猎食者狼吞虎咽。他们好像以此为荣,让文明人卸下伪装。
他掰开那条长腿,要抱着人往墙上操。要完整地体验一个项目,排队等候、共享共用会极大破坏那份仪式感和惊喜。男人的感兴趣,大都是身体力行去做的;不像女人,往往止步在想象之外。当然,这是个概率论。好比没有尝到小祁的滋味,还可以假意推却;见着了风光,就可能一发不可收拾。
陆景这次有充足的时间来挖掘潜力。小祁的屁股修养好了,穴/口紧致无比。跟出来卖还是有很大区别的,毕竟他这是严选。“宝贝,你咬得好紧。夹死我了。”谢亦先玩过了也极为贴心。像0珍视自己屁股那样,请医生来护理小祁,不忘关照屁/眼,好长长久久。
祁寒雨仰着颈子,汗覆在白/皙的皮肤上,不出声还好,一出声喘得急促,“你不是还要跟人一起塞吗?”
陆景再大方,也听不得祁寒雨这时候提另一个人。再说他又不是阳痿,还需要第三者来助兴。“谁说我要跟旁人一起干了?我稀罕得不想把你让出去。”
“宝贝,你喘得真好听。”陆景力证自己的厉害之处,作势找到祁寒雨的爽点。换着花样往深处换地方顶,想把小祁带上道。虽然不至于产生被强/暴的反感抵触,但祁寒雨也谈不上享受。也许是做/爱这件事,就没法让他从心理上得到积极的反馈。
陆景抱着祁寒雨操了好一会儿,最后抽/插几下拔出,性/器咬合着精/液和润滑发出啵一声。陆景爱不释手地往祁寒雨脸上亲了一口。在他的床伴之中,祁寒雨一点也不热情,也算不上懂情趣。可却让他浑身火热。他以为这是祁寒雨天赋异禀,而不认为是自己色妄难消。
他一口小祁小祁地叫,宝贝叫得跟口头禅似的,夸他白又夸他漂亮带劲。问他喜不喜欢,甜的荤的都不是小祁能听进去的。陆景也放弃了,索性又拐着人去了床上。
陆景最喜欢的姿势。可以清楚地观察到,顶到祁寒雨屁股控制不住,抽动着躲开几把。后/穴也被操开了,从里面咕哝流出一串。顺着股缝淌,靡艳乖张。这才使得他满意了,捏着人的下巴热吻。
他可以感觉到祁寒雨不是发自真心在配合,但舌头搅动着、交缠着,足够让人忘乎所以。
因为承诺还没有兑现,祁寒雨及时抽身,这让陆景做得一点也不痛快。
开空头支票的陆少只能表达不满,并不能采取非法措施。他不玩谢亦先那一套。祁寒雨穿衣服的时候在背后抱着他,不让他扣扣子。
祁寒雨挥开了,接着又要扯开他握着自己领带的手。“小祁还真是穿上裤子不认人呢。”陆景诡辩着。
祁寒雨换了身衣服上去找祁钰。去楼上没见着人,楼下也找了一圈,没人。电话不接信息不回,祁钰从来不会这样的。祁寒雨开始着急了。
32.2流水席v2-情比金坚
陈晋渝闹出的动静,很快就在宴会,甚至于网上传开了。网上捕风捉影,只当是没头没尾的八卦花边;而宴上则有人亲眼看见陈家的小少爷一直跟一个坐轮椅的男孩在一起。纷纷在小声议论。
虽然贵圈乱是实话,但人前都要个体面。陈熙的履历,一看就是子承父业往上走的,红三代的陈晋渝也一样。所以陈家不可能让这个独子这么乱来。
错过了外面这场引起不小轰动的告白,祁寒雨在找祁钰的路上得知了这事。
他一见祁钰不在,第一时间想到联系陈晋渝。俩小孩都没消息。再就是知道陈晋渝做了这出荒唐事。以自己弟弟的性格,应该没跟他一起。那祁钰还能去哪?
按理说祁钰不会乱跑,他不认识人,也不喜欢往人多的地方去。那只能是出来找祁寒雨时才走不见了。迷路也是有可能的,万一像上次那样手机没电才失联…关心则乱。想到这点,祁寒雨在宴会厅看了一圈,准备去人少的地方寻一遍。
四处找人的祁寒雨不知道,打他从大厅出来,有一道目光紧随着他的轨迹。
“祁寒雨。”
祁寒雨听到有人叫他,回头看见一个不认识的男人。见祁寒雨似乎真的想不起自己了,高天冉率先自我介绍。
他摸了摸鼻子,欲盖弥彰地说了几个关键词,流水曲殇,谢亦先的同伴。
祁寒雨明白了过来。小祁这个定力也挺让人佩服。面对强/奸犯喜怒不显。但他不晓得自己这个态度反倒容易招人恨,惹人恼怒。
祁寒雨可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动机,此刻没时间与他耽误。淡淡地说,“我还有事。”
“是不是在找你弟弟?”
“你知道在哪?”祁寒雨冷着脸。也许是被这凛冽的风吹白的。有人过度解读,认为兔子咬中了陷阱。
高天冉举着酒杯递过去,脸上堆笑,轻佻地示意。意思是“喝一杯,我再告诉你”。
祁寒雨瞳色愈黑,喝下也无妨。“他在哪?”
“你别对我这个眼神,搞得我虏走了人似的。”高天冉一耸肩,撇清关系。“我是看见个坐轮椅的男孩。应该就是你弟弟吧?”宴会名单上也没有第二个符合这个条件的。
高天冉边走边对着祁寒雨说,“我看他还和陈晋渝一起,两个人光喝酒,也不说话。估计是闹别扭了吧。”
祁寒雨跟着他到了所说的地方。祁钰确实在房间里,但人僵挺挺地坐着。脸朝着前方一动不动。
祁寒雨走近,才发觉他在发抖。睁着一双眼睛,有些失神地直视着地面某个地方。“小遇。”祁寒雨轻轻叫他。
祁钰一看见他哥,空茫的眼神突然又有了焦点,睁着眼睛,泪水一条条从眼眶滚落。他声音也随着肩膀颤抖,哽咽着叫了一声哥。
高天冉闻言也走过来。
“你别过来了。麻烦关上门,谢谢。”
“啊,啊……那行。”高天冉把一二三四声都扬了个遍。
祁寒雨一转到他面前,就看出祁钰不自然的原因了。他掀开祁钰盖腿的小毯子。祁钰一对被烧得湿漉漉的眼眸,战栗,“哥,别…”
已经是怒火烧心了,当哥哥的小祁还能维持着平静的语气,“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