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小孩。”
裴从清勾住他的腰,两人身高差的不多,稍低下头就能吻他的耳朵,亲亲他的脸颊,疼爱的厉害。
两人下楼见人,来客纷纷打量这位鲜少露面的‘长孙’,裴从清领着他在裴家亲近桌前敬完酒,允许他跟朋友去玩,年轻人的桌席总是热闹,起哄调侃的声音乱成一片,赵扬刚过来就被彭城勾住脖子打趣,“赵公子今天帅呀,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今天娶媳妇呢。”
当然是娶媳妇,我老婆跟我情侣装。赵扬心里回答他,面上笑着骂他扯什么狗屁。
赵扬上桌吃了一会,一圈朋友唠着出去玩的事,说计划开几辆车,订民宿还是酒店,谁跟谁一块住等等,彭城跟他介绍一个新伙伴,朋友的朋友,叫高帆。赵扬外在性格开朗友善,他愿意认识不同的人,听他们说高帆老家就在幺镇,正好去了一起玩。
出行日子和方式刚定好,赵扬就被裴从清叫去见裴先生了。看着裴从清跟他们绅士客气的打招呼,两人对视时眉眼间的温情,一起离开时适度的接触,高帆看在眼里属实别扭受不了。
他从前没见过赵扬,不知道裴家老二的养子长什么样,上个厕所迷路看见裴家老二跟人调情这不足以震惊,让他惊吓的是调情的人不是旁人,而是不久后开宴时款款而来的主角。
他们不是养父子吗,可他们居然亲嘴?
十九
裴先生给赵扬包了个大红包,金额大的赵扬不敢收,拉拉扯扯还是被塞进了赵扬兜里,裴从清送他过来之后人又不见了,赵扬想着他应该很忙,发了条消息告诉他自己先回家了。
自从上次两个人亲密过后就没真刀实枪的再来过,算算日子也有四五天了,可刚在一起的情侣哪个不是对视一眼就干柴烈火的烧起来,怎么次次亲热硬了都还那么能忍。赵扬不能让自己失去魅力,回家路上迅速窜进一家大超市,买了一大兜鲜果。
裴从清看到赵扬消息的时候刚出酒店监控室,他看着手机良久,唇边扬起浅笑。
只要有赵扬在,任何事都好说。
赵扬在他和裴从清的家里,一楼窗帘拉紧,屋内大灯全开,木桌光滑的表面上摊着好几款不同味道的安全套和几个装着鲜果的瓷碗,他用这些天自己学习的功课把自己洗干净,穿着绵软面料的白色浴袍爬上深褐色木桌,浴袍里光溜一片,屁股贴在桌面上凉凉的,他坐着分开大腿,随便挑了一个安全套拆开,拿上一颗圆实的冬枣塞进套子里,放在小穴前摩擦,攥紧套子另一头慢慢试着将枣子塞进去,这东西又硬又凉,虽然远没有爱人龟头大,但他的穴口已经恢复到最初那般紧致,他难受。
赵扬用了些气力,疼痛全当是必要的扩张,换着角度往里揉,果真进去了。
这感觉好陌生,他直楞盯着女穴口露着的一截安全套,试着收紧穴道夹它,夹了几下觉得不好玩,就着安全套把它往出扯,险些没出来。赵扬后怕着扬手扔开,又用另一个套子塞进一颗看着好夹的小草莓,它更软些,用些力气就能进去,莓果的汁水在塞入的时候就流了,沿着套子的纹路淌到桌子上,赵扬向后挪动屁股,那汁水就随着动作拖出一小条汁液。
这应该……捣一捣?
赵扬跟着他的脑洞思考,不知道有什么东西能拿来实验,他从桌上翻下去,光着脚走去翻购物袋,股间穴里的套子尾巴挂着汁水晃动。
裴从清回家的时候看见赵扬穿着半散的浴袍睡在桌上,曲着腿分开,双手在下身捣鼓。裴从清还没走到跟前,眼睛已经瞄到了桌角一枚裹着冬枣的套子和没有针头的注射器,心里怪异的感觉直线飙升。
裴从清快步过去看他,害怕这孩子把要命的东西往身体里塞,可人家惬意的不得了,袒胸露乳,一幅任人采摘的浪荡模样,正用软烂的草莓果肉找乐子。裴从清见不得他这样,赶快洗完手接替他把套子抽出来,恶狠狠咬他的脸蛋,“里面还有没有别的东西?”
裴从清的长指顺利插入穴道,转动摸索肉壁检查。
“……有。”赵扬缓缓说。
裴从清摸了一圈,指根都抵在穴口了,越往里越紧致,哪还有什么别的。
“撒谎。”裴从清退出手指用力掐了一把粉红的阴蒂。
赵扬难耐的动动屁股,扒着他的手往后穴探,“这里有……用这个摸。”边说着话边去揉爱人半硬的性器,察觉裴从清有疼他的意思,赶快坐起身讨好那物,白嫩的小翘臀暗自用力缩紧,可还是有微黏的水迹从肛口溢出。
赵扬不仅自己清理润滑了,居然还用注射器往后穴里灌水了。
这是裴从清操进他后面,迷茫着被温水包裹、被淋湿胯部时才反应过来的事情。这死小孩还腆着脸问他水多不多,裴从清恨不能抽得他屁股开花。
嫩软多肉的白屁股被揉捏把玩,肛口被充血硬挺的火热阴茎撑满,红色穴口被涨得近乎极限,口肉随着阴茎捅入轻微下陷,抽出时又被扯出,内里的水液在抽插交合中一股一股流溢,淅淅沥沥仿佛真失禁般,淋湿爱人的小腹和耻毛,淌过阴处和大腿,浸湿床单。
赵扬被按着后颈压在床上后入,妙曼的腰线塌下,被迫耸高屁股,在激烈的动作中东倒西歪,很快被大手掐住胯部禁锢,臀肉与紧实的小腹碰撞,肉体冲撞的暧昧声响与纠缠的尖叫喘息连绵不绝。这才是赵扬第二次货真价实的性爱,已经让他颤颤巍巍往床下爬了。凶猛的律动带着至极快感频频把他送上高潮,穴道越是痉挛收缩,那阳具越是被刺激得厉害。
感觉到赵扬再一次要跑的动作,裴从清在欲海中抽神,无奈将人翻过来,体内硬热的器具跟着被软肉吸裹一圈,小腹下意识绷紧,兴奋的血管偾张,拽着赵扬的大腿把人扯到身下,密密麻麻用力深顶,对着那一块敏感区域辗转研磨。赵扬属实受不住此等激烈的性爱,本能推拒身上的人,再好的肌肉线条都无心抚摸。
“嗯哈……真的不行了、啊!慢点慢、点……求你…求你了…唔!”
“乖点。”
裴从清捏住他的下颌把脸摆正,粗喘携着热吻将赵扬的哭求吞没,安慰泪水口水淌了满脸的小爱人,宽厚背部优雅的脊线,如捕食的老虎般将人欺身在下,不允许片刻逃离。裴从清热烈的亲他,疯狂的交缠,粉热的躯体种满更红的吻痕、齿印。头顶滚烫的双手十指相扣,缠住爱欲,也缠住爱人。
赵扬被拎去浴室清理时站也站不住,眼睛哭的睁也睁不开,腰酸腿麻,嗓子哑的尤其厉害。他竟然发现操后穴要比前穴爽,前列腺真是舒服的好东西,那酸麻感堪比怼着阴蒂操,只是扛不住后来被掰着腿不间断打桩。
半夜赵扬迷糊醒来想去厕所,动作轻缓从裴从清怀里出来,眼睛都没全睁开就摸下床,腰部和腿根的酸痛感险些让他走不动路,身体一晃就感觉身前多了个什么,抬手一摸,是一条细细的项链,还坠着东西,摸上去光滑微凉,赵扬进洗手间开灯一看,是一块正色不规则小翡翠。
裴女士给儿媳的见面礼此刻就挂在他身上。
裴从清在赵扬下床的时候就醒了,半醒中听着他进洗手间的动静,又回来钻进被子里,凉手摸他的腰,黏黏糊糊叫他。
“叔叔……”赵扬抓他的手臂环住自己,人窝进臂弯里,裴从清眼也不睁,侧躺搂他,嗓子里懒懒嗯出一声,赵扬抱紧他的腰身,头埋在他胸前良久,依恋着说爱他。
裴从清缓缓睁眼,漆黑的眼眸蓄着汪洋般,将汹涌滔天的爱意倾注向怀里的恋人,收紧手臂欲将其揉进身体,珍惜吻在他头顶。
“睡吧,宝贝。”
二十
这些天帮彭城装房子正巧赶上赵扬生理期,爬上爬下坠的他胸疼,久违用了一次裹胸,新房装了空调,但擦洗总要开窗户通风,热风一吹进来,凉气就减下大半。赵扬大咧咧敞着腿坐在高梯子上擦灯具,黑半袖和裤子沾了不少灰土,彭城和廖加然在小区门口买上冰镇饮料和水回来跟他们分。
高帆在卧室出来,把脏抹布拿去洗,再回来顺手给赵扬带了瓶水,中午一帮人要一起吃饭,赵扬没一起,来了一辆黑奔驰把人接走了。有几个好奇的在阳台看,因为刚认识也不好意思问太多,没一会散了。高帆在阳台看那辆车在视线里彻底消失,手里拎着被赵扬留下的未开封的冰水。
前车窗降下小半,盛夏的热风吹进来中和空调的冷气,触感细滑的皮座凉嗖嗖,赵扬靠着车座放松,静静听车内低缓的音乐。
他的胸还是痛,胀痛。换个姿势的功夫,下身又在流血,赵扬不经意看了一眼窗外,发现是回家的路线。
回家又只有自己……裴从清不想见面吗。
“……吴叔,今天送我去公司吧。”
赵扬心里刚抱怨,就听到吴叔笑起来,早有准备的变道转弯,车速也不像先前那样悠闲,“我猜你也得去找老板。”
赵扬在后视镜里疑惑与吴叔对视,听他笑着说,“孩子要去读大学心里肯定舍不得,老板一直就想你想的厉害,又不敢打给你,好几次看的我都跟着着急……”
“怪我多嘴,不过老板就你一个孩子,肯定是最疼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