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开贵妃生的两兄弟是一心之外,其余三位皇子,都是野心勃勃,并且是皇位的有力竞争者,因为他们背后都有母家的势力在支持着他们。

现在皇帝还没有立太子,加上?皇帝年?龄越发的大?了,所以皇位竞争在暗中已?经拼得热火朝天了。

除开这些明面争夺皇位的皇子之外,暗地里,也有一些势微的皇子在拉拢自己的势力,等待时机,就像一条毒蛇一样,潜伏在暗处,等待自己的敌人露出破绽,然后好给敌人致命一击。

当然,知晓剧情的风清,自然也是知道,这些皇子哪怕是争夺的在厉害,最终还是会成为那个早已?被?他们排除在外认为没有什么危险的残废男主五皇子成为最后的胜利者。

科举考试三年?一次,在原身科举考的那一年?,一甲前三名,除了原身之外,其余两名都有了自己效忠之人,二甲第四名到第十名,也都有皇子在暗中各自拉拢,然后为自己效力。

这三年?来,也不是没有皇子抛出橄榄枝过来,但是都被?原身装傻给糊弄过去了,。

而原身的文采和实力,若是给她一个平台,假以时日,定然会一飞冲天。

所以那些皇子又怎么会看着这么优秀的人去效忠别人然后成为自己的敌人呢。

拉不笼于?是就对原身下毒了。

在原身的记忆中,虽然知晓状元和探花都是有效忠之人了,探花在为二皇子和四皇子效忠,而状元,却是不知道是谁的人。

只知道,在一次庆祝喝酒之时,状元说?了一句拉拢原身的话,原身当时想都没想便回绝了,之后状元便再也没有提及过了。

所以当时同窗过并且考取了功名之人,现在还和原身保持着联系的便是状元了。

虽然交情也不深,但是碰见了也是会打一声招呼的。

除了风清在工部任职之外,状元现在已?经是在大?理寺任职了。

而段正,虽然是二甲第四名,但是在为三皇子效力之后,受了三皇子的意?,总是有意?无?意?的拉拢原身,但是都被?原身给挡了回去。

对于?原身这不识好歹的再三拒绝,不知道是三皇子没有了耐心,还是段正在三皇子面前说?了什么,亦或者是段正害怕原身投靠三皇子之后,自己的地位不保,反正之后,段正总是有意?无?意?的针对原身。

就好比现在。

自从半个月前,皇帝不知道脑子抽了什么风,给原身赐婚之后,原身进宫谢了恩。

赐婚这么大?的事情,自然是瞒不住的,所以段正从那时起,便是越发的明显开始针对原身了。

而给原身下毒,其中那个三皇子的嫌疑目前排第一位。

也不对,是三皇子和她那个未婚妻长公主都拍第一个。

毕竟知道长公主就是反派之后,对于?这突如其来的皇帝赐婚,长公主也不知道喜不喜欢,若是不喜欢,一杯毒酒赐给原身,也是说?的过去的。

俗话说?得好,爱情那有事业香。

说?不定在长公主的眼里,她就是一个阻碍她事业脚步前进的绊脚石,不除不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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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兄,你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就算是当了驸马,这也不影响我?与各位的交情啊,还是说?,段兄这是嫉妒了?觉得我?可以当驸马,你为什么不行?”

风清脸上?始终是挂着浅笑看着段正,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一点面子都不给段正留。

“呵,长公主何其尊贵。”听见风清的反驳,段正也不维持自己的君子形象了:“定然是你使了什么手?段,若不然,你们两人都不相识,为何陛下会赐婚。”

“喔,听段大?人这话的意?思?是,你是对陛下的赐婚很不满?”风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段正:“段正,你是在质疑陛下的决定吗?还是说?,你觉得自己比陛下还厉害,竟然敢对陛下所做的决定指手?画脚。”

此?话一出,包厢之中瞬间?就安静了下来,段正的脸色也瞬间?就惨白?了几分?,看向风清的眼神也是带着一些不甘和害怕。

他之前怎么就没有发现,君枫雪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牙尖嘴利了。

“你别乱说?。”段正有些慌乱的大?声道:“我?没有这个意?思?。”

“是吗?”风清微微歪头:“那你是什么意?思??难道方才质疑陛下决定的不是你?”

段正张了张嘴,脸色煞白?的看了一眼包厢之中的其余人,但是其余人接触到他的视线之后,都纷纷的闪躲开了。

看着段正这个样子,风清不屑的冷笑了一声。

这么点胆量,也敢在这里挑衅她,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

就在包厢之中的气氛凝固到最低时,门却被?推开了,陈老那自带喜色的声音也响了起来。

“都来了,怎么都站着啊,快坐快坐。”

风清把扇子撇在了腰间?,转过身便扶住了陈老的手?,脸上?挂着温柔的笑意?。

“我?们这是心有灵犀啊,知道陈老你要?来了,为了表示尊敬,所以就站起来等你了啊。”

“哈哈哈,就你小子会说?话。”陈老被?风清的话哄得开心的不行:“天天就知道哄老头子我?,还是把你这些话拿去哄女孩子罢。”

“陈老说?笑了,哄女孩子,自然要?换另一种方式了,来,先坐。”风清笑着道。

“心这么野,就不怕公主打断你狗腿啊。”陈老拍着风清肩膀说?着。

“那有。”风清抿着嘴唇笑着道:“陈老您就不能盼着我?点好吗。”

“哈哈哈,就知道你小子不敢,不说?这个了,小二,多给我?们上?几壶好酒,今天我?请客,大?家吃好喝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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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过三巡,风清就有些不怎么行了,找了一个借口,便溜出了包厢之中。

而包厢里,陈老却是喝得一脸通红,拉着其余人不停的对饮着。

站在走廊之上?,靠着栏杆,风清用手?捏着自己的太阳穴。

这具身体不怎么会喝酒,这不过才喝几杯,她就有些醉意?了,头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