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线条优美的躯体在冷白的浴灯下完美呈现。

洗完澡,郁寒礼随手扯了一条浴巾围在人鱼线处,将湿黑的发丛全部拢在了脑后,信步走了出来。

两人视线对上。

郁寒礼问:“看什么呢?这么痴迷。”

许瓷灵动的眸子轻挑了一下,又娇又痞的:“欣赏你洗澡,美男出浴,心旷神怡。”

郁寒礼走过来,捏捏他的脸蛋:“那以后我天天洗给你看。”

许瓷舔舔唇:“那我可以给你指定特定的衣服吗?比如,你穿着白衬衫洗澡给我看,上面淋满了水,薄透的衣料若有若无地贴着的胸膛,一定很好看。”

郁寒礼:“先给你看个其他的。”

许瓷疑惑,眨了眨睫毛:“看什么呀?”

郁寒礼拿出手机,调了一个视频,说:“昨天怕你没看清,打视频的时候点了录屏。”

视频点开。

里面娇喘吁吁夹杂着哭腔和凶猛的撞击声一下子充盈了整个房间。

只听声音就能想象的有多劲爆癫狂,更别说看视频了,瞧上一眼都让人血脉喷张。

许瓷耳朵都热了,接过郁寒礼的手机,认真地看了两眼,把文件压缩传在了自己手机上,设了加密,然后把郁寒礼手机上的视频删了。

郁寒礼的手机常年不在身上,被旁人拿走看到就不好了。

许瓷斜了郁寒礼一眼,说:“我可是拿到你的把柄了,你要是敢对不起我,我就把这段视频发网上,让全世界看看你野蛮的丑态。”

“那不行。”郁寒礼眸子微微眯了一下,拿过许瓷的手机。

许瓷要抢。郁寒礼毕竟是腕线过裆的人,手臂修长,说是猿臂也不足为过,他举高了许瓷就抢不到。

许瓷不满,抢不到也不抢了,干脆背过身,让郁寒礼知道他要发小脾气了。

郁寒礼从背后贴近许瓷的耳畔,嗓音里含着一丝戏谑薄笑,轻声说:“瓷瓷,你就是现在想毁了我,我也愿意。但是我不允许任何人看到你美好的身体,你想录把柄的话,只录一个纯享版就好了。”

“……?”

许瓷纤长的睫毛眨了眨,疑惑:“什么是纯享版?”

下一秒,许瓷就被郁寒礼握住肩膀强势摁平在了床上。

郁寒礼把手机还给许瓷,给他调了一个录视频的页面,可是录制的对象只有郁寒礼。

许瓷茫然了一秒,双手端着手机,看着手机里的郁寒礼,正打算问一下他要干什么。

只见郁寒礼修长的手指在许瓷纤细莹白的长腿上一寸寸滑过,没有多少递进,欺身而上。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这狗东西疯了吗?

他就真不怕自己以后变心,拿这种视频去搞他吗。

很快,许瓷就思考不了了,他整个人都快被肆意索取的郁寒礼摇匀了。

温情的时刻总是很短暂,许瓷和郁寒礼度过了癫狂的两天,郁寒礼就要回铭城了。

京都国际机场贵宾休息室。

许瓷根本舍不得郁寒礼,在郁寒礼登机前的空闲时间也要和他亲昵一会儿,为他送机。

许瓷向徐大明要了郁寒礼的工作时间表。

徐大明在手机里临时删了几个时间数据,才让许瓷看,可是里面密密麻麻紧凑到连吃饭时间都很少的工作安排看了还是让人担忧。

“……”

这人是生怕见不到阎王吗。

许瓷秀气的眉轻颦,说:“哥哥,你也该给自己放放假了,你本来就有失眠症,这么高强度的工作已经超过了人类正常的承受负荷,你这样……迟早会垮掉的。”

郁寒礼并不是天生的受虐狂,只是他失眠症严重,入睡困难症更重。

他一直在积极求医,无论是中医还是西医,甚至是精神方面的治疗,最终得到了一个结果,他的失眠症是不可逆的。

只有在许瓷身边,他才能安然入睡,从一开始如此,到现在亦是如此。

他一开始找上许瓷就是想拥有一个美好安稳的睡眠,协议里也是要许瓷无条件配合他的行程,当初拟定这个协议在某种程度上也是因为他有和许瓷多些相处时间的私心。

可是随着相处的时间越来越久,他爱许瓷的心越来越难以控制,他的占有欲也在不断地生根发芽长出可怖的藤蔓,想让许瓷囚禁于自己的一方天地之间。

每一次的深入接触,都会加深他病态的占有欲。

这种情绪是不对的。

所以,郁寒礼是因为助眠找上的许瓷,更多时间,他根本没有让许瓷履行这一部分义务。

郁寒礼静静地看了许瓷几秒,微笑说:“知道了,这个项目忙完。我就给自己放个假,多和小安眠药相处一下。”

《玩偶诡事》正在拍摄期间,很多品牌商都是看着郁寒礼挑大梁做监制,才对这个项目格外有信心,在投资上面非常大方,是业内少有的存在。

而它能带来的利润更是无法估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