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自然是向各界宣告,盛妗妗回到盛家的喜讯。
殷容姝容貌明艳又大气,早年是港城政法界的一把手,与盛继荣婚后生活幸福美满,在名流圈内一直被称为双容并蒂。
后来妗妗被偷走,她思虑过重,身体就再也没有好过,一直靠名贵药品精细养着。
如果不是这些年盛家人的精心照料,怕是早成了红颜薄命的典范。
现在许瓷重回盛家,枯萎多年的盛妈妈又容光焕发了起来。
盛家人颜值都很高,许瓷更是集了所有优点长,只不过颜值上倒是谁也没有继承,和盛爸盛妈没有多少相似的地方。
许瓷搭配了一件纯白刺绣西服,裁剪得体极修身材,紧窄修韧的细腰被掐得极其出挑,西裤包裹着的臀线姣好诱人。一双纯欲杏眼明亮有神,鼻尖挺翘,饱满的唇瓣是天然红,处处透着精致。
盛继荣和殷容姝怎么都瞧不够他,眼中的爱意满的都快溢出来了。
盛功兰:“许家人的事情你都知道了吗?以后你在京都也没别的住处,你自小生活在京都,学业、朋友事业都在京都,贸然让你搬到港城,你也不习惯。我看锦园不错,送你最合适。”
锦园?
锦园就是京都最富贵的一个古建筑园林,钟鸣鼎食,达官享运,是风水宜居的养人宝地,园内的建筑更是仙宫楼台美不胜收。
觊觎这座园林的富家子弟不在少数,只不过它的天价竞拍价让人望而却步。
许瓷觉得自己上来就收这么贵重的东西不太好,乖巧:“算了,对我来说太贵重了。”
盛继荣目光慈爱,感慨:“妗妗性格大气,不爱小财,将来一定是能够在商界有所作为的人。”
盛功兰:“不贵,也就15个。”
跳楼价了?
许瓷:“……15万?”
盛功兰:“亿。”
许瓷小财迷上身,连忙:“哥哥,我要我要。”
盛继荣眼底的爱意都流淌出来了,温柔的眼神全是欣赏:“能伸能屈,懂得灵活变通。爱财才能守财,只有爱财才能保持灵敏的商业嗅觉,才能财源广进揽进八方财宝。妗妗以后一定是在名利场上翻云覆雨的存在,不愧是我盛家的宝贝血脉。”
“……”
许瓷耳朵尖一红。
合着无论他做什么都要被夸是吧。
殷容姝:“就是。妗妗一看就是仙品级别的人儿,呼吸都和哥哥姐姐们不一样,小鼻翼一动一动的,都和妈妈心脏瓣膜的翕动频率一致了。”
许瓷脸红耳热,他如今在圈里也有一定的粉丝量了,他今天才发现他粉丝的彩虹屁,还没爸爸妈妈吹得天花乱坠丧!心!病!狂!
许瓷轻轻揉了一下发烫的耳朵,认真问:“你们也是这么教育……哥哥们的吗?他们怎么没有被甜言蜜语养成酒囊饭袋呀?”
盛继荣慈爱:“我们平时不这样的,我们只对妗妗这样。”
殷容姝:“爸爸说得对。”
“……”
脸红。
你们两个真的好会!
盛家在京都也有发展,设立的银尚投行风头正盛,银尚投行与盛世传媒相互配合,银尚投行大多投资盛世传媒和盛家涉及的娱乐相关项目。
殷容姝思索了两秒,说:“妗妗既然也在娱乐圈发展,不如带着团队进盛世传媒,以后有大把的资源可以挑,也能少走点弯路。”
许瓷还没说话。
盛继荣说:“不行。公司先别插手他演艺方面的事情了,寒礼给他弄工作室,他又有经纪人负责,你让他去盛世,岂不是要把他们小两口拆开吗?寒礼办事我放心,瓷瓷这方面交给他就行。”
“也是,我太心急了。”殷容姝失笑,顿了几秒,她八卦道:“妗妗,你和寒礼到底怎么个情况?以前寒礼在港的时候,从来没有提过解除婚约的事情。去年突然回来和我们说解除婚约,我们还奇怪呢,那时候他是不是已经认识你了?”
许瓷舔了舔唇。
他也不知道什么情况。
不过就现在看来,他要说他被郁寒礼包养了,他和郁寒礼今天肯定会被弄死一个。
因为盛家人对许瓷太多宠溺太多哄小孩子的语气和相处方式了,许瓷也有了人性包袱,想在家人面前装纯,想端一个乖宝宝架子,不想让父母知道他和郁寒礼发生过性a爱关系。
许瓷脸红了一下,轻声说:“才谈没多久。什么事情都没确定,也不好说将来会发生什么。”
盛继荣表示理解:“小孩子该怎么谈怎么谈,咱们也别多问,以后他想说自然说了。”
盛家人将许瓷引荐给商业上的合作伙伴认识,每一个人与许瓷寒暄都充满了恭维。
大家都是精明人,看得出来许瓷是盛家人捧在手心的掌上明珠,言语之间对他是克制不住的逢迎谄媚,纷纷献上豪礼。
菁华夫人和陈栀也来参加了宴会。
菁华夫人在甲板上品香槟,蕾丝帽下的精致面庞格外阴郁:“你爷爷要举办百年大寿,盛家就急不可耐地举办了一场迎接盛妗妗回家的宴会,我看他们办宴会是假,处处压陈家一头才是真。”
陈栀:“……”
陈栀:“妈。你就是讨厌盛继荣和盛太,也要找个合适的借口吧。每次你脑瘫式的发言,都让我觉得咱们家是精神病院。”
菁华夫人看陈栀是一万个不满意,说:“你整天除了玛卡巴卡还会什么?盛妗妗回来了,你和郁寒礼还有可能吗?猪脑子。”
陈栀听了她这唠叨就心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