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1 / 1)

当然睡不着,但至少能让自己在闭上眼睛的时候清净点。

我没杀Beard。

我也不知道究竟为何,同命相连?

呵呵......

我们似乎是一样的。

他性子太过暴躁,总是攻击其他的马,甚至为了攻击他们,隔壁的木栅栏都被他啃断了。

第一眼看见他,那双像凸面镜一样的大眼睛,充满了暴虐,心里想着,就是他了。

为什么不呢?

他也乖乖跟我走了。

在这里独居着,看起来似乎很自得其乐,至少谷仓里特意为他竖的木桩上连个牙印都没有。

下面传来谷仓门微微打开的声音,我微侧过头,立刻沉了脸。

Gina鬼鬼祟祟牵了匹马进来。

Beard则直接发疯似的扑过去,她被吓得环视四周,然后直直盯着我的方向,朝我跑过来,三步并两步爬上我躺着的、谷仓里唯一比较高的草垛。

当然,我们见面了。

她只尴尬的笑着,解释:“我牵了段好姻缘,好姻缘......”

牵来的那匹马是母的,Beard向来暴躁易怒,如果过程不顺利,也许会咬死那匹马。

任何温顺的雄马在交配时候性子都会变得激烈起来,更何况本来就不是个好脾气的!

那匹母马已经满场子小跑着试图躲闪,甚至好几次直接冲向我身在的草垛。

沉着脸将她一把拉上来,Beard正好紧贴着草垛边飞奔而过。

草垛太窄,我一个人躺着刚好,着急将她拉上来没来得及转换姿势......

温热的呼吸洒在我颈侧,她还乱动着探头看下面的热闹。

我按住她乱扭的腰,“别动。”

她安静下来了。

困意一丝丝的袭来,我闭上眼,察觉到胸口由轻微试探,又被什么东西缓慢压上来的温热触感,坠入梦乡。

似乎这是近期睡得最踏实最安稳的一次......

然后又开始每况日下。

我躺在床上,涩着眼睛盯着那双摆在我床头旁柜子上的酒红色高跟鞋。

暖黄的台灯光线打在上面,就像一个妩媚的女人。

拿起那双鞋用力丢在墙上,贴着墙纸的墙面直接被鞋跟砸了个显而易见的坑。

平躺在床上,睁着眼睛,最后仿佛下了什么决定般去捡。

鞋跟已经歪了,另一个则直接断掉。

我倒了杯威士忌,小口抿着,左手揉搓着睡衣带子,直到站得双腿发麻,才下了决心,拿着车钥匙转身就走。

从她家的阳台缝里拿出钥匙,轻轻开了门,没走两步,腿上立刻被什么柔软的东西蹭着,寂静的空气里一阵阵的呼噜声。

它叫什么来着,Cat?

用脚轻轻将她拨到一边,我轻车熟路的去了正对着会客室的卧室,门正虚掩着,借着窗外的微弱光线,能大致看见床上毯子下的轮廓,光裸着大半个背,和两个大弧度的肩胛骨。

轻轻坐在她床的边缘,将她洒在枕头上带着香味的发丝拨到一边并躺在上面,一点点将手臂搭在她腰上,嗅着温暖好闻的味道,我缓缓闭了眼。

即使身下微微胀痛着,但这马上就被我忽略了。

我太累了......

我似乎对这件事上了瘾。

从一周只去两次到三次,四次,甚至几乎每天。

她睡得沉又老实,只保持着一个姿势,一直到我凌晨三点钟左右离开。

人总是想要得更多。

得到了安稳的睡眠,我却不再满足于只将手搭在她腰上。

抱着这么舒服温暖又充满安全感,何不抱得紧一点?反正她睡得沉,不会发现。

当晚我就实施了这个想法,轻轻托起她的头,将我的另一手放在她的脖颈下。

那一晚似乎睡得更舒服了。

等我得寸进尺的方案一一实施之后,已经不拘泥于只用一个姿势抱着她,也许会将她轻轻转过身来,面对面抱着,或者抱到另一边睡。

只是,发生了一件事,才让我意识到自己在干什么蠢事!

近来开始降温,我不假思索的掀开毯子盖在自己身上,将手重新放回她腰上的那一刻才察觉到诡异。

为什么我接触的地方干燥,细腻,就像......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