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君恩突然有话说:“你这玩意儿不显山不漏水,还没我高调,我就纳闷怎么有人说你装逼?”
这事儿有一段时间了,有个人民大学的学生写了篇帖子分析沈诚,话酸的,出现频率最多的词就是装逼。可沈诚几乎没有什么事是公开处理的,所以说写帖子的人根本没机会认识他。
仅仅是他出身和他获得的成就,就能让人眼红至此,写一篇看似很了解他的东西迷惑大众,真是林子大,什么鸟都有。而让人感到费解的是,确有人信。
果然,谣言说的太像真的,就会有人忽略了‘像’这个字。
沈诚从不听那些屁话:“我怕人说?”
唐君恩说:“这不是怕不怕的问题,就是膈应。出身这东西谁能控制?他出身不好我们寒碜他了吗?他凭什么寒碜我们呢?就因为我们生来有条件?那出身好的败家子也不少啊,凭什么我们的成就就全靠家大业大,就一点自己的努力都没有呢?你理他你是装逼,你不理你也装逼,奇了八怪的。”
沈诚看他代入感情了,已经有点生气了,突然自己没那么气了,说:“看你生气我好受多了。”
唐君恩‘操’了一声:“你是狗吧?”
*
温火跟沈诚闹掰的第一个晚上,失眠了。
第二天起来她精神状态不是很好,秋明韵也没起,她去食堂吃了饭,给她带了水煎包和豆汁儿。
她回来时程措给她打了电话,她的医生。
程措像是早就料到了似的:“你是硬扛了一宿吗?”
温火缓慢地阖了下眼:“我妈说,我的失眠症可能是隔代遗传,我没找到根据,但我外婆去世前的那几年,确实跟我的症状一样。”
程措问她:“这也不是绝症,知道又怎么样?”
温火低下头:“我不想过于依赖一个人。”
程措知道了:“你到现在都没有告诉我,到底是谁可以帮助你入眠。”
温火说:“你跟我说我一个人睡不着,可以找一个陪我睡,我找了。”
程措当时是骗她的,他也骗过很多失眠的患者,但只有温火真的去做,并且真的成功了。
温火又说:“那时候我以为是谁都可以,就找了一个各方面条件都还算令我满意的,后来因为一些事不太满意了,我就跟他把话说清楚了,然后我又睡不着了。”
程措听懂了:“你是说,并不是谁都可以?只有这人才能让你睡着?”
温火看过很多书,她知道这个现象科学根本解释不通:“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跟他太久了,冷不防分开有点不适应。我晚上再试试。”
程措问:“那要是还不行呢?再去找他?”
温火也别有的出路:“杨引楼教授的母亲,是我外婆的密友,她知道我外婆经常睡不着。”
程措有疑问:“知道而已又不是有办法。”
“找到人才知道是不是没有办法。”
“用我帮你吗?”
“我自己可以。”
“那你现在都跟那人划清界限了,是不是能告我他是谁了?我真挺好奇。我一专门治疗心理、精神的医生,用了那么多办法,就不如他躺你身边?”
温火也不想再跟沈诚有什么关系了,就说了:“就你表哥。”
程措那头‘哐当’一声,然后是他尖锐的叫声:“操……你别说是沈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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秋明韵醒了,眼肿了,嘴唇很干,有一层皮就这么吊在上边。
温火给她倒了杯水:“我给你带早餐了,吃点。”
秋明韵摇摇头,连她递过来的水都没喝:“几点了?”
温火正好看过:“七点半。”
秋明韵还有课,赶紧爬起来:“我要迟到了!”
温火摁住她肩膀:“我给你请假了。”
秋明韵慢慢放松肩膀,呼口气,重新躺下来,闭着眼说:“我看起来是不是特糟糕?”
温火认真看了看:“还好。”
秋明韵笑了下:“我就不会在你这里听到不好这样的话。”
温火说:“我会说不好,是你看起来确实还好。”
秋明韵睁开眼:“是吗?”
温火说:“我记得我上中学的时候,有个同学被刺激了,跳了楼,跳下来的时候正好被公交车撞到,整个人头朝里插进了挡风玻璃。”
秋明韵的笑变的苦涩:“你是盼着我那样吗?”
温火说:“我是告诉你,后来那个同学死了,吓死了一名乘客,还吓坏了司机,导致司机油门一踩到底,撞翻了一辆私家车。私家车里五岁的孩子正在吃糖葫芦,木签子插穿了脑袋,当场死亡。我同学的父母要忍受孩子离世的痛苦,卖房卖田筹赔偿金,再给这些受害者磕头道歉,祈求原谅。”
秋明韵皱起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