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噗呲浇灭了他身体里的那股邪火,苏时越柔情蜜意的亲吻着她的唇一会,抵着她汗湿的额头柔声道:“知道了,我就只欺负你一个,只欺负你一个好不好。”
心满意足的苏时越:“死作者终于想起她是个H文写手了。”
0090 花好月圆
事毕钟洛虞沉沉睡去,攥着苏时越的一根手指,但只要他动一动她就惶然的睁开眼。半夜苏时越要上厕所,轻轻拿开她的手刚一下床她就一骨碌翻起,惊声问:“你要去哪里?”
苏时越安抚她道:“我就去一下浴室,很快就回来。”
要不是他全身也光溜溜的,钟洛虞很想拽着他的衣角跟他进去。眼巴巴的等着他从浴室出来,双手就缠了上来。大腿也横过来跨在他的腰间,往下一点就要碰到他已经沉睡的凶器。
苏时越吓唬她:“还想再来一次?”
她撅着嘴可怜兮兮的把腿缩回去。苏时越正是心疼她时,哪里见得她这可怜样,自己又把她的腿捞来回来放在肚皮上。
她抱着他的胳膊睡得心满意足,秋天濡热,两人又贴得这么紧不一会她便睡了一身汗,苏时越扯了枕巾帮她擦了擦,想起身去开风扇,忆及她跟惊弓之鸟一样一有点风吹草动就跳起来了随即作罢。
手掌垫在脑后枕着,他侧首看看身边这个呼吸沉沉的小女人,薄被单只盖住了腰,一身晶莹的皮肉暴露在床头昏黄的台灯下,如同一颗被剥了皮的龙贡,皮肉晶莹白得透明,牙齿轻轻一磕就能吸到甜美的汁水。
看着看着,便不由自主的想起安克俭跟他说过的那些话。
他在监狱的时候安克俭去见过他,他是去耀武扬威的。絮絮叨叨的跟苏时越说他和钟洛虞以前如何相爱,钟洛虞如何不顾父母的反对跳墙去码头追他,以为他死了又是如何伤心。
苏时越打量着这个受上流社会闺秀青睐的新贵,他的皮箱确俊美无俦,但心底阴暗透了。所以以前钟洛虞看人只看脸?为什么到他这就不行?他觉得自己比安克俭帅多了。
他打断安克俭的炫耀,嗤笑道:“别把洛虞说得那么痴情,她要真得象你说的那样,还能甘心给我做妾?”
安克俭就知道他要说这个,轻蔑的朝他笑了笑:“她为什么委身于你咱们心知肚明,只要你一死,凭着以前的情分要她重新回到我的身边也不是什么难事。再说了,你只是纳她做个姨娘,我可是要娶她的。”
苏时越象看傻子一样看着她:“重新回到你身边?你做什么春秋大梦,她可是最记仇的,我说错一句话她都能记半个月的仇,你让她吃了那么大的亏还妄想她会跟你双宿双飞?唉,终归你没我这个枕边人了解她。”
安克俭听见枕边人三个字,脸色瞬间变得铁青,苏时越乘胜追击的卖弄,摇头摆尾的叹气道:“她就是这样,越是亲近的人越是要受她的气,我得罪她她就不给我好果子吃,你得罪她她笑笑就过了。不过嘛,做人家丈夫,这点气该受的。”
见他脸色越来越难看苏时越心中很是快意,要不是太下流,他都想把床第间钟洛虞怎么骂他都学出来给安克俭听听。
安克俭不和他做口舌之争,双手插兜怜悯的看着他道:“你也就剩下回忆、回忆了,我将来有大把的时间和她周旋。”
想到这苏时越轻嗤一笑:“我倒要看看,接下来你要怎么死。”
接下来的日子钟洛虞黏苏时越黏得紧,他去公司上班都要隔几个钟头打电话,也不说什么。听到他的声音后就“哦,你上班啊!”就把电话挂了。
苏时越知道她这是不放心又不好意思,对她很是耐心。回家后挨着她脸贴着脸跟她保证,总理已经被国王关进他原来呆过的监狱,马上又要选新的总理出来,他没机会再兴风作浪了。
萨亚亲王府发来请帖,邀苏时越过去赴宴。钟洛虞看到请帖想起月小姐对苏时越道:“咱们还是得感谢一下月小姐和查尔斯先生,你的事他们虽没帮上忙但心意咱们得领。”
苏时越的手掌伸进她的衬衣内,故意用指节的茧子去摩挲她的乳尖心不在焉道:“小阿月的大礼我已经送过去了,查尔斯的等哪天咱们上门亲自去送。”
钟洛虞按住他在胸前作乱的手,咬着唇睇他道:“明天去亲王府要穿siwalai,你别又弄得我一身印子,丢人死了。”
苏时越轻啃着她的脖颈保证道:“我轻一点,保证不留下任何痕迹。”
钟洛虞笑着推开他:“我才不信,你规矩一点。”
苏时越顺着她的手劲倒在沙发上长叹道:“夫纲不振啊!”
她笑着去拉他放被他一把扑在他怀里,胳膊紧紧锁着她鼻子埋在发间乱嗅:“你怎么这么香,跟朵兰花似的。”嗅着嗅着,嘴又亲了上去。
钟洛虞拍着他胸口,脑袋左闪右避的躲着他撅起的嘴,笑着道:“你别这样,我有话要问你。”
苏时越把她的脑袋按在自己胸膛上:“问吧!”
听着他胸腔内有力的心跳声,钟洛虞觉得无比的安心,她揪着他衬衫上的纽扣问道:“你没事了你家里怎么没给你举办个宴席舞会啥的庆祝一下?”
苏时越象撸猫一样抚着她乌发,问道:“女主人都跑了怎么办?要不你辛苦、辛苦,去操持一下?”
钟洛虞敬谢不敏的撇撇:“不用了,谢谢!我还算不上正经的女主人,再说了,不是还有你妈么?”
苏时越掐了一下她的脸不满的教训道:“真是没规矩,你得喊她母亲。什么你妈,我妈的,我这么称呼岳母你能答应?”
钟洛虞刚想反驳,我这身份只能喊她太太。随即想起宋婉芝刚走,这会说这种话像是跟苏时越邀宠想扶正做苏家少奶奶似的。
悻悻的闭上了嘴。
0091 赴宴
萨亚亲王府的宴会上,众人看到苏时越带着钟洛虞赴宴深色都有些玩味。有的觉得她真是一步登天了,有的为宋婉芝惋惜。
今天的宴会是因为亲王府的二少爷在收拾总理这件事上立了一个不大不小的功被封了子爵。二少奶奶荣升子爵夫人,人逢喜事精神爽,再加上苏时越对她娘家帮助颇多,对钟洛虞格外亲热。
跟苏时越说:“你们男人聊你们的去,你家太太我会帮你照顾好的。”很巧妙的把二字给去掉,苏时越果然眉开眼笑:“她胆子小,你可别带她去那些嘴碎的夫人面前。”
二少奶奶白了他一眼:“你是怕那些夫人给她传授御夫经验后回家收拾你吧!”
钟洛虞难为情的低下头,苏时越哈哈大笑促狭的对亲王府的二少爷道:“二少奶奶平时是怎么御你的啊?”
二少奶奶斜睨着她哼笑:“你是想问我平日是怎么欺负他的吧?”
二少爷背着手一本正经道:“没有的事,我家太太平日里最是温柔的一个人,怎么可能欺负我。”
苏时越笑着摇摇头取消道:“你跟你小舅子一个德行。”
二少奶奶搂着钟洛虞的胳膊把她介绍给交好的几位夫人。那些人在二少奶奶给月小姐办的舞会上她也见过,当时她的身份还只是月小姐的法语教师,礼貌寒暄后就没拿正眼看过她。今时不同往日,她现在是苏时越的二太太,是苏时越目前唯一的女人,虽然身份还是不高,但她们的态度已然转变。
这个夸她穿siwalai漂亮,那个夸她的宝石挂链价值不菲,有的干脆连他们两口子一块夸,说她和苏时越郎才女貌。
钟洛虞没遇到过这种阵仗,这些人和苏时越那些朋友、生意伙伴的家眷不同,几乎都是皇室的亲戚,皇亲国戚她可得罪不起。只能端着谦逊的微笑回应:“哪里、哪里。”“过奖了、过奖了。”
看出她的拘束,二少奶奶带她打了一圈招呼后就找了个安静的角落和她闲聊。见她一问一答都恭恭敬敬地就笑道:“和我聊天随意一点就行,你这么正襟危坐的我反而不自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