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着牙偏过头,眼泪如断线的珠子一般扑簌簌地往下掉,枕头洇湿了一大片。感觉到她身体颤抖,苏时越放过被他吃得有挺又翘的小东西,吐出乳珠凑近她满是泪痕的面孔,呼吸着她鬓发间的香气,柔声道:“这有什么好哭的,我家里那个想让我这么亲近她我都不愿意呢!”
这话真是无耻到了极点,钟洛虞哽咽道:“凭你苏先生在暹罗的家世,你想要什么女人没有,为什么偏偏要来羞辱我?”
苏时越两指头捉住另一边的乳珠搓揉着,满意地听着钟洛虞呼吸再次变得急促,他不紧不慢道:“我结婚那天你看了我一眼。”
钟洛虞不明白,自己看了他一眼他就赖上自己了?她看过的人多了,满大街都是,遇上长得体面英俊的她还要多看几眼呢!也没像他这样啊?
“你那一眼明显是没把我放在眼里。一开始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凭着我苏时越的相貌和家世,暹罗多少女人等着我的垂青,你也只不过是想吸引我注意的装腔作势罢了。可等你和凯文勾搭上后,我才发现,你是真没把我放在眼里啊!”
这不是神经病么?钟洛虞觉得他简直是莫名其妙,气急败坏的骂道:“你简直是无赖,啊......”骂人的话被苏时越的一记狠掐给掐断。钟洛虞怀疑自己的乳尖被他给掐肿了,又羞又气。
苏时越面露不解地问道:“我就奇了怪了,凯文无论是相貌、能力、家世都跟我没法比,你却宁可舍我而就他是为什么?就因为我结了婚他是单身。”
钟洛虞瞪他:“这还不够么,而且月小姐让我离你远一点,说你不是个好动西。”
苏时越皱眉:“小阿月真这么说我?”
见他变了脸色,钟洛虞为出卖月小姐不安,正想找补几句,没想到苏时越嘿嘿嘿笑了几声:“小阿月年纪不大,看人倒是挺准的?”
这......这就是自己都承认了?钟洛虞好险没给这不要脸的玩意给气死。
苏时越冷哼道:“那你以为凯文又是什么好东西,他父母已经给他张罗着和纱厂的周老板结亲了,你在他眼里也只不过是个消遣的玩意。”
听到这个消息钟洛虞愣住了,下意识里她觉得苏时越没有骗她,继而满心悲哀。她注定就只能当这帮少爷的玩物么?
见她伤心苏时越心里更不是滋味了,手顺着她的大腿往上滑,拨开坠着蕾丝的内裤伸进那个滑腻的地方,找到那颗凸起的小蒂用了几分力按压它。
男人和女人既然不能两情相悦,那就干脆干柴烈火好了。他含着钟洛虞的唇瓣轻咬着,气息不稳道:“我告诉你这件事不是为了嘲笑你,是为了让你占先手,明天起你就和凯文撇清,一起来的这些人都是人精,不会乱说话让你失了面子。”
滑腻的汁液沾满了他的手掌心,他摊开举到钟洛虞眼前笑道:“你的嘴要是比你的身体诚实那么一点点,我也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钟洛虞偏过头不看他:“你愿意怎么样,就怎么样,我就算不跟凯文,也没必要非跟你。”
苏时越被她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给气笑了,解开裤子抓着她的手往身下塞:“你一个人开心就完了,我还难受着呢!”
钟洛虞死命挣扎想缩回手,苏时越任她挣扎有恃无恐道:“你要是听话,用手帮我纡解了我就放过你,要是你不愿意......”揉捏着小蒂的手指忽然挤入下面的小嘴:“那就用这里好了。”
钟洛虞忙不失迭地把手放在他两腿间那根已经高昂着头颅的家伙,见她光抓着不动苏时越握着她的手在棍子上上下滑动。
动了一会觉得如同隔靴搔痒,伸手褪了钟洛虞的内裤扔得老远。双腿并拢一蹬一踹脱了裤子仰躺在床上,抓着钟洛虞的腰硬让她坐了上来。
钟洛虞吓得花容失色,并着双腿不答应:“你不是说用手就行了么?”
苏时越嘴里哄劝着:“我就在外面蹭蹭,不进去。”双手强硬的掰开她的腿让她跨坐在下腹。
双腿间那两片小鲍夹着棍身,苏时越双手紧握着她饱满滑腻的臀瓣前后推动着,钟洛虞双手撑在他的胸膛上,两个垂得尖尖的桃子在他眼前闪动着。
他胸膛内有一股逼着他发疯的快感充盈着,他仰起头狠狠咬住眼前的桃子尖尖,狠命嘬吸着,嘬得钟洛虞哀叫连连。那压抑着又忍不住的叫声让他热血沸腾又无处散发。
翻身将钟洛虞压在身下,手扶着自己的肉棍在那已经的泥泞的腿间磨蹭着,龟头戳到那个已经红肿的小蒂头,钟洛虞便发出一阵似哭非哭、似笑非笑的嘤咛声,人也如被扔上岸的活鱼一般,想扑腾却又没什么力气。
看着自己的肉棍破开那两片粉红的小鲍,底下的小嘴不断地往外吐出液体,苏时越感觉一股麻意顺着尾椎缓缓向上,愈加狠命地用龟头戳着那脆弱的小蒂头。钟洛虞受不得这刺激想挣扎却被他死死的摁在床上,床罩的小米珠磨得她的背都快破了皮。背上的刺痛和腿间的快乐交织着,忽然甬道剧烈收缩,脚趾不受控制的蜷缩,她绷住全身的力量感觉那被雷电击中一般快感。慢慢回过神时感觉腿间一热,苏时越低吼着倒下压在她身上。
他含着她的耳垂轻咬着,气息不稳地笑道:“都跟我这样了,你还能嫁给谁?”
0021 和月小姐去找茬
第二日便是出发回去的日子,林家豪邀请钟洛虞象来时一样坐苏时越的车回去。没想到钟洛虞却断然拒绝:“我和月小姐说好回去的路上和她聊天。”
林家豪自觉身份已经晋升,伸手想去拉她的柔荑再劝劝她,却被钟洛虞偏身闪过,她拉下脸嘴上正色道:“林先生,先前您喝了酒,我也不好说什么,朋友之间还是不要这么亲密的拉扯。现在虽然是文明社会,但该有的男女之防还是要有的。”
说完也不理林家豪错愕的表情,转身上了云少爷的车。
云少爷被月小姐赶下了车去和苏时越坐,他经过林家豪时拍了拍愣住的他道:“走了,想什么呢?”
林家豪不明白,怎么才一晚上他就从凯文变成林少爷,怎么先前还可以搂住纤腰散步,现在就连手也摸不到了?
回到家钟太太问一脸疲惫的钟洛虞:“好玩么?”
钟洛虞觉得真是一言难尽,支支吾吾应付过去后回房就把自己扔到床上,刚躺下就感觉背上一阵刺痛。解了扣子褪下上衣背对着镜子扭头看了看,雪白的背上有几道长长的刮痕,有的还红红的,有的看着快结痂了。肯定是昨晚被床罩的米珠给刮的。
忆及昨晚的那灭顶的快感和苏时越喷了自己一腿的东西,她的双腿不由自主地夹紧了摩挲着。她有些不明白,肌肤相亲这种事不是和自己心爱的人一起才会快活么?为什么苏时越这般对她,她仿佛吃了药一般那么难以控制。
当年她和安克俭两个少男少女好奇探索彼此的身体时那种兴奋和快活劲也没有昨晚强烈。或许是那时两人的年纪太小了,安克俭一个毛头小子,才见到自己的奶儿便溃不成军,没有机会更深入的攻城略地。
他那时太年轻了,年轻得受不住一句气话,受不得一点委屈。要是当年父母没有拒绝他的提亲,他就不会负气要去马来,不会坐上那艘要命的船。
他若还活着,她根本不用面临今天这样的局面。她爱他,死心塌地地爱他,只要他还活着她不会去选什么林家豪、什么苏时越。粗茶淡饭她认了,没有华府豪宅她也不在乎。她只想在结束一天的工作后两人手牵着手,穿过那条种满凤凰花的马路,去西贡的码头上散步。
她这番话说出来估计她亲妈钟女士都不信,可她确确实实就是这么期盼的。
难道她现在的境遇就比在越南的时候好么?林家豪视她为消遣,苏时越对她虎视眈眈。跟了苏时越的确吃穿不愁,可看看家里二姨娘过的日子她不敢动摇。她若是心志不坚二姨娘的今天就是她的明天,她不愿意让自己的孩子叫别的女人妈,也不愿意想和丈夫温存一下得象做贼一样。
贪慕虚荣不是把自己卖了就行,想攀高枝头并不可耻,可耻的是没把自己卖了个好价钱。
林家豪不靠谱,苏时越她不想搭理,那月小姐法文教师这个职位她就得牢牢保住。于是顾不得旅途的劳累,她回来的第二天便准时出现在云公馆。月小姐不发话,她准时上班是本分。
公馆里照常是人少安静,月小姐的早饭照常是难伺候的。钟洛虞才在客厅的沙发坐下便听见云小姐不满的声音:“这个叉烧包难吃死了,我想吃破酥包子,皮能一层一层揭起来那种。”
云少爷淡淡地威胁道:“今早你要是不把这个包子吃完,我也会把你的皮一层一层揭下来。”
月小姐顿时没了声响。
钟洛虞忍不住微笑,云少爷和月小姐的爱情旁人看了都觉得心情愉悦,令人心之向往。
知道她的心思一贯不在上课上,见云少爷一走她便缩在沙发上发呆钟洛虞也不催她。
电话铃响,不等佣人反应过来,月小姐便跳起来去接。低语说了一会她眼睛亮晶晶地看着钟洛虞:“钟小姐,我们俩个算不算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