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剩下一次机会,小心点你怀里的人,任务再失败她就没命了。”
白阳隔着被子去按她的头,不想让她听见这谈话。
“再帮我一个忙。”
“小少爷,我已经帮过你一次了,钱还没给我呢,你现在被先生管着,我就算再帮你一次,你也没钱给我啊。”
“先欠着。”
“又来了,等你从这地方逃出去,估计欠我的钱能绕地球两圈。”
他沉默低头,焦竹雨脑袋猛地一压,深喉令他差点缴械投降。
“额……最后一次,帮我!”
汤融拍着他肩膀上纱布,哼道:“不如让你胯下的小家伙先出来,我看她要被闷得呼吸不上来了。”
“弄完了就出去!明天任务之前过来找我。”
“真是会使唤人。”
她提着药箱,甩着长发不屑一顾的关上了门离开。
白阳把焦竹雨从被子里拉出来,闷红的脸蒸出了水汽,不断张嘴哈着:“那个女人,她,她……”
“我爸的走狗,不过现在要背叛他了。”白阳揪住她头发抬起,可爱的包子脸蛋,肉嘟嘟傻里傻气。
他越看越可爱,病态的笑容堆积着狞恶又痴迷的眼神,张大嘴角勾起,逼近她,想要吞入腹。
“等我杀了那个老头,我们就远走高飞!”
“焦竹雨,就算你不傻也得给我装傻,你最好别在我面前露出有一丁点聪明的念头,我什么手段都做得出来,让你再变成傻子,永远都做个智障!”
鼓起来的脸涨得很红,看出他的可怕之处,焦竹雨哆嗦噘起下唇,他摁住她的头怼上直立的鸡巴。
“张嘴!吃!”
汤融斜靠车门,嘴里嚼动口香糖,听到耳麦中传来声响。
“人下来了。”
她摁着吩咐:“都撤,今天由我带他。”
从口袋拿出包装纸,吐掉糖后随手装进了枪套,白阳被身旁两个保镖护送到车前,他穿着比昨天干净的卫衣长裤,面无表情看了她一眼,弯腰进了后排车厢。
汤融绕去驾驶座,用力关上车门。
“让你调查的人呢?”
“里文森昨天已经撤出这片区域,他知道再跟你父亲对着干下去会有危险,所以把营地扎在了凯里郡,先生今天让你必须杀了他,不然你就等着焦竹雨被杀吧。”
他抬头瞪了她一眼,弓着腰,胳膊撑膝握住双手,骨节分明手指,使劲的指尖泛白。
汤融笑着看向后视镜:“我已经让人跟他联系,他正好要从你父亲手里把抢过去的地盘夺回来,他不会拒绝你,就看你怎么帮他了。”
“把握好这次机会,少爷,不然我是赔了夫人又折兵,你没了焦竹雨,不还我钱是小事,把我杀了我就没命享受退休了。”
“把我送到地方,你去把焦竹雨接出来。”
“你就这么自信能打得过你父亲?”
“替我做事就别废话。”白阳阴沉着脸,拉过桌子上的皮箱打开,整理着里面的手枪,怼上弹夹,用力上膛。
零件声清脆叩响,他握着枪,仇恨让血液倒流,试过很次的射击方式,每一次的靶心中央,对准只有白锐锋阴毒的脸。
她都逃不过被他干
“真有趣,白锐锋的儿子居然肯来央求我对付他父亲。”
里文森晃着腿,典型的欧美长相金发蓝瞳,不同于其他男人样貌偏性刚硬,他更清秀,留着到脖子狼尾长发,高跟皮靴紧身黑裤,抚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笑容,狡诈没有下限。
“这个交易听起来很有意思,只是我从来没做过,若是你框我怎么办?”
白阳失血很多天虚弱的嘴唇泛白,没有一点生机自暴自弃,张开手臂:“我已经把身上所有的底牌都亮给你了,包括我的枪,你要是再不信我,又想让我怎么做?”
他依旧一脸苦恼的琢磨。
“你真的愿意跟你父亲对着干,就算杀了他也可以?”
“昨天杀你的人是我,我没有对你动手,你就应该知道我的目的。”
他耸了一下肩膀:“那我又怎么知道你是不是真的失手,来用这种办法帮你父亲更好的弄死我。”
白阳闭上疲困的眼,笑的自嘲:“看来我们刚才半个小时的谈话,完全就是在浪费时间。”
“也不算,我倒是还有个办法。”里文森直起腰板,从自己的西装内衬口袋里掏出了一把小巧的瑞士军刀,扔在他面前桌子上。
白阳低头看着。
里文森洋洋得意晃着二郎腿,撑着下巴的食指,指了指那把刀子挑衅他。
“你把这刀子插进你身体的任何一个部位,见血了,我就相信你。”
他沉默看着。
流逝的时间里,脑子里胡乱在想些什么,他自己都不知道,但不停闪过焦竹雨的脸,刀子无论插在他身体哪个地方,她应该都逃不过被他干,都能干她。
汤融上楼路上,遣散走了三个保镖,守在卧室门口的男人,诧异问她:“您不是去护送白少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