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跟你走!”焦竹雨奋力扭着哭喊:“你放开我,呜啊,救救我!”
“动什么动,妈妈还能骗你吗?快告诉门卫爷爷,我是不是你妈妈!”
“你不是,呜呜啊你不是!”她扯着嗓子嘶喊哭声凄惨,周围的家长和学生聚集过来看的人越来越多。
女人咬着牙,口罩下不甘的脸色,难堪看着四周将她围堵的人群。
她正要将人往前拖,后背突然被踹了一脚,猝不及防一脚把她往面前的铁门上踹!手中原本紧抓着的人也被大力给薅了过去。
白阳一手护着人,捂着她的脸贴到自己怀中,阴郁沉色的脸,身体舒张起来的每一个毛孔都在愤怒。
她砸在了地上,脸上的墨镜也掉了,狼狈趴在那,不堪的用长发挡住脸,一只手捂住鼻子,愤怒转头将他瞪在眼里。
“你女儿?”
白阳音调拔高的质问,他没穿校服,即便脸上青涩的清隽看起来没那么成熟,生来就不与平凡挂钩的气势将他包围,沉字低语,冷怒质问声让她心有退鼓。
“你谁?敢踹我你疯了吗!”
“看来不仅是手贱,嘴巴也欠打。”
他放开怀中人,走去保安亭旁边,直接拿起了立在那的一根黑粗防爆棍,周围人震惊呼出声纷纷后退。
长腿迈步拖着棍朝她疾快走来,杀气腾腾,纯白色的卫衣,不知为何将反差感拉扯到极限,愤怒爆欲显露于型。
仿佛他拖的是一根地狱而来的死神斧子。
女人连滚带爬从地上起身,丝毫不顾及自己穿的是裙子,她打不开铁门,就往人多的操场去跑,高跟鞋让她几次崴脚,抱头鼠窜滑稽的样子,惹得令人耻笑。
扔了棍子,白阳转身搂过焦竹雨的肩膀,她哭的不省人事,不知道哪来这么大的委屈,张着嘴把流下的眼泪吃进去,呜哈喘不上气的样子可笑又心疼。
白阳拿着自己的卫衣给她擦脸,手法不温柔的粗鲁,捏痛她的鼻子,搂着她往前走,一边问:“哭什么?”
“嗯?跟老子好好说说。”
像一对亲密无间的情侣,丝毫不在乎周围众多的目光。
被珊珊扶着去外面诊所的苏和默看到这一幕,脚上走不动路,捂着被踩脱臼的那只手,疼的又掉眼泪。
自己坐下来把它戳进去(H)
“奶奶说,我没有妈妈。”
焦竹雨抱着他给买的面包,一边吃,含糊不清回答他的问题:“但是,唔,她突然跟我说是我的妈妈,我有点相信她,因为我听过她的声音。”
“哦?”
白阳来了好奇,蜷起一条腿,坐在钢管上也比她要高出一个头,将右手搭在她的脑袋上问:“你见过你妈妈?我还以为你生下来就是个孤儿。”
“才不是呢!”焦竹雨吃的很着急,她对好吃的东西向来就有一种被吸引力,生怕这口吃不到下口就没有了,噎的死去活来,还不忘说。
“我有妈妈!奶奶说她在我九岁的时候就走了,嫌弃我是个有娘没爹的赔钱货,就把我扔给奶奶,而且,而且我记得。”
嘴里塞满了密不透风的面包片,她鼓起脸蛋,眼看说着话,那些面包就要从嘴里喷出来,用一根手指戳进嘴里,硬是把那些虚软的面包给压进喉咙。
“记得什么?”白阳将左手的烟夹送进嘴里。
“她把我的头按进水里,说要让我去死。”
过于违背道德的话,从她嘴里平静的说出来,让白阳一时间愣住。
“其实我本来是不记得的,但是那次掉进水里后我就想起来了。”她认真的回忆,把嘴里的嚼来嚼去:“而且,你把我摁进水里面,我也想起来了。”
“她好坏,奶奶说这个女人一辈子都不会好过,但她今天说要带我去吃好吃的,大概她也过的很好吧。”
焦竹雨低头继续把面包啃,失落蔫头耷脑,说出来的话总带着幼稚儿腔,稚嫩无比音色,明明好不甘心又生气,却只好面对着无奈。
“我,我不喜欢,我的妈妈,她不是我妈妈,她要把我带走,奶奶肯定会伤心,我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好过,虽然她是我的妈妈。”
听她嘟囔的抱怨,竟也是一种享受。
掏心窝子的话都跟他说了,白阳把她手里的面包抢走,取下嘴里的烟,她眼神黏在上面:“啊,我还没吃完,给我,给我!”
举高的手,让她跳起来也够不到。
白阳将脸凑下去,面对着她灵动清晰的鹿儿眼,水润倒映的光泽全是他的脸,突兀坏笑,趴下去,伸出舌头舔走了她嘴边的面包屑。
“焦竹雨。”他把那颗粒下咽:“你不需要让别人好过,只要是你不开心的,我都能解决,你求求我,声音软点,付出点小代价,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我也能给你搞到。”
她哼哼噘起嘴巴:“你就是那个不会让我好过的坏蛋,你能解决你自己吗?”
他呵呵一笑,嘴角勾起的笑容很标准,眼看着那颗泪痣突显起温柔。
“再说一句,我把这面包塞你逼里。”又变了脸色。
焦竹雨没胆量再跟他去要吃的了,回味着嘴里的甜味。
“想不想吃大餐。”
“啊想!”灰蒙的情绪染上一道独有的光。
“那你得付出点小代价。”他的拇指和食指捏出一条缝隙,从里面仿佛透露出无限的空间,将他的眼睛放大,狡黠笑容依旧诱惑人。
“我饿,焦焦要吃饭,吃饭!”
“把你的逼给我吃吃,我的这根东西,可是一直说它想吃呢。”
他把右手的烟放进嘴里,舌头舔着过滤嘴,手放在腰上,动作斯文又急躁的扒下裤子,里面黑色四角内裤露出,裆中间,是坨鼓起硬邦邦窝囊在一块的粗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