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下面哈出白雾的呼气,溶解在灰蒙空气,茫然的冬天,寒凉的温度把双脚也给冻住了,蹲下来抱住身子。

她好冷,但不想回去,潮湿又阴暗的卧室,跟她想象的家不一样,生活也没有按照预期的进行。

原以为,自己会慢慢变得好,但事实不是这样,她听着大人们烦人的唠叨,诋毁着她的脑子,痛恨自己还只是个十八岁,想要跑的更远,甩掉耳边絮絮叨叨的话,又因为没钱和太冷,不知道该怎么办。

要是奶奶在就好了。

“奶奶。”

好想奶奶。

哈……

异样的喘气声,不是来源于她。

焦竹雨听闻耳边的脚步越来越近,她抬起头,冻僵的手指紧紧抱住胳膊,地上灰暗的影子变大,停在她面前。

“哈。”喘气声停下。

是穿着拖鞋的一双大脚,蓝白色条纹的裤子很长,她抬头仰望,熟悉的脸,白阳狂喜看着她,嘴角咧开,露出标准八颗白牙。

“找到你了!”

他把身体转了过来,步伐机械似的被冻僵硬,他看起来更冷,更燥。

胸口的精神病医院标志,离她越来越近,焦竹雨开始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跑出来。

白阳从精神病院跑出去已经两个小时了,他自己一个人独步从医院跑到了乡下,抓回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个猎物,他高烧持续,手臂快要将人勒死。

一同跟着他躺在救护车的担架上,焦竹雨窒息还没反应过来,他把烫人的额头抵着她,说话时,呼吸恨不得全都喷出来。

“焦焦,我的焦焦,你看我为你纹了什么。”

他撸起袖子,把右手放在她面前抖了两下,用自豪的语气,和哄小孩的撒娇:“这是纹身哦~这个线条是你的声音,你想不想听听看这是什么呀?”

白阳烧的很严重,被他搂在怀里时,身体的温度都将她冰冻的身体给暖化了。

“嗯?想不想,你说句话啊,想听我就放给你听,好焦焦,就说句话,我实在是太想你了,我每天都听这个声音,我就是个变态。”

白阳蹭着她软嫩脸蛋,胳膊锁喉的姿势搂她脖子,脸皮上肉挤肉的压着她,把半张脸挤得变形:“说话啊!说话!不然我就一口吃了你!”

焦竹雨看到两边的医生露出无奈的神情,一名男医生对她说道:“你可以适当安抚他一下,我看他比较喜欢你,对他情绪稳定会有所帮助。”

“说话啊!”白阳急的踹脚,把脚上的拖鞋给踹掉了。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焦竹雨慌了神,不确定的眼神看向医生,发出求救的信号。

“焦焦跟我说话了,呜呜我太喜欢了,木马!木马!亲亲焦焦!”嘴巴嘟唇往她脸上啵,每一个吻都十足响亮气派。

“你不知道我就告诉你,这纹身是你说你爱我的那句话,你生日的时候,不是在床上说爱我吗?我把它录下来纹到胳膊上了,你要是想听我就放给你听!”

不想听,那天是她噩梦的开端。

到了医院白阳不肯配合治疗,喝下退烧药,拿起床头的手机,给她演示了一遍怎么扫描他的纹身,播放出来那段软甜色情的叫声。

“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伴着轻细的哭声,痛苦里被迫念出的话,焦竹雨听得每一秒都在疼,白阳越听越醉,红了的脸像是喝了二两白酒,伸出舌头撬开她的门牙。

“我也爱你,我好爱你,这世界上哪有人会比我更疼你。”

白阳将被子拉到了头顶,一手搂住她脖子与他接吻,另一只手,则滑到她的身下,掀开裙子,撑起底裤,灵活钻了进去。

他画的大饼

她的爷爷找上门来了,白云堰无可奈何,只能找借口拖住他,再给屋里面的那两个人一点时间。

“你今天无论说什么我都不可能走!我必须要亲自把她给带回去,要是再说话不算话,就别怪我这个老头言而无信了!”

“肯定不会再有下次了,我们会关好他,不让他从医院里跑出去!”

焦文山愤愤嘴皮绷直:“别再让我的孙女碰见他!”

他低声下气点头:“是,肯定不会了。”

“高潮了吗,我的焦焦。”

“你的脸看起来好痛苦,是我还没捅深吗?”白阳难为的看着她,继续把手指当成鸡巴狂插在她的逼里,泛滥的淫水流湿了掌心,他感叹着像是洗了个手。

“出去,拔出去。”焦竹雨侧躺在床上,窝在他怀中,努力踮起脚尖蹬着床,把身体往上抬,无能为力痒意她崩溃哭求:“我说了你出去,别再插了,别插了。”

越说他越快,昏头的表情兴奋咧嘴,捣鼓水声即便隔着被子也掩盖不住。

“焦焦的脸好红,好色啊,以前被我操的时候怎么都没这么浪,你看看你的脸,淫荡的像个妓女。”侮辱的话,他开心说着,实际上他的脸也没好到哪去,留在掌心里的水给了他足够的自信。

手指掌控全局,骚扰在敏感阴道,掌握她身体各种敏感点,拇指通过按压阴蒂,时不时的给她来一下刺激。

“啊啊,啊啊!”躲不开,她要翻身滚下床,搂住她脖子的手使劲压住肩膀控制,焦竹雨抓住他的衣服,崩溃泄了出来。

“喷了!喷了!”白阳惊慌失措开心:“好多水啊,好暖和,我的手上面都是。”

他把那只手当作战利品一样,炫耀的从被子里面拿出来给她看。

明晃晃的水珠就挂在细长的指尖,正巧一滴落在两人中间,委屈的她鼓成包子脸,噘着嘴哭了,瓷白的脸蛋晕染潮红,比冬日的晚霞还要暖和。

“怎么哭了,不爽吗?我的手指头伺候的你不开心?我的焦焦怎么会不舒服呢。”白阳想用那只手碰她的脸,她哭着推他:“别碰我!”结果差点滚下去,好在脖子上的手搂的及时。

白阳傻笑了两声,还在发烧懵懵的表情:“不玩了,我给你换身衣服,下面水这么多,黏黏的不好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