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宴散了,首脑把小儿子单独留在了宫里身边,舞银想跟弟弟说会儿话儿都不行。
一路走出来,成诏行就一路挨着老四一道走,明显的示好。除了刚才宣布的喜讯,还有一桩,
“龄璇这个形象大使……”原来为他姑娘入选“筠大会形象大使”的事,
舞银微笑,“行叔儿放心,这件事没有大问题,龄璇各方面条件都不错。”
“我不是担心这,”成诏行明显为难地顿了下,又看看四周更小了声儿,“是晴日,龄璇跟晴日从前那过节,我怕晴日他……”
“您就多操心了,我觉着晴日不至于这么小心眼,再说过了这么些年了,龄璇回国,也不见晴日就怎样她是吧。要我说,就是您回去还是管束一下龄璇,叫她不要再生了打搅晴日的心。”
“这我保证!”成诏行甚至举起了手,“她再不敢!哎,我都怕了晴日……”
咳,当年呐,龄璇这单相思是彻底激怒了晴日,要说晴日那手段也是太决绝,要不连成诏行都怕了他!不是舞银在其中斡旋,把事儿平了下去哎,晴日也没见念他四哥的好呀,为这事儿,舞银担了多少年“和龄璇暧昧”的冤枉……所以说,甜妹对自己“不喜欢的”毒得很!
第122章 122
一轮明月在上,
晴日的小庭院暖气全开,窗台上一枝早梅娇艳。
男人赤着胳膊叼着烟,看着一箱子玩意儿出神。
男人的一生,可以拿他使用过的最重要的玩意儿来编年。甜妹确实很有钱,但是钟爱的无非就这一箱子,有些根本“不值钱”,譬如这把蒙古小刀,精钢开刃,仿鲨鱼皮套,很旧了。这些玩意儿留着,一来恋旧,再也是妄想,妄想有那么走不动的时候,掀开一箱子,逐一重新启动,相隔几十年的机器一起运转,每天都好像再过一辈子。
“你不洗澡?”
走廊尽头,女孩儿湿着发走出来,还在边擦头发。她穿着她的学员衬衣,筠裤扎着,一个裤脚还挽着。
她侧头看过来,借着月光看到,那才是“不施粉黛仍旧绝嫩艳”,水嫩的肌肤,红汪儿的唇呀,
他们才不知疲倦地“风卷云残”一通,晴日知道她有多么的诱人,简直一沾就沉沦,无论你心里把她骂的多惨,必须承认这点,闯上,再没有人能给他这种要死的感受了。
晴日垂眸弹弹烟灰,此时月光笼在甜妹身上一种淡淡媚意和绝情。子牛摸出筠裤里的手表戴上,她没时间欣赏男色了,一会儿是和栗棠约好“打军体操”的“检验”时候。子牛爱上了杏爱,说的不地道点,每次她和舞银也好,也晴日也好,过后人都跟吸足了他们的精气神,有劲儿得很!
嗯,一想到“吸足他们的精气神”,边戴手表的子牛又侧头仔细观察晴日,他有没有“衰样”啊,不会真被我弄“虚弱”了吧嗯,甜妹一个冷漠的眼瞟过来,子牛“淡淡”收回视线,很好,还有力气瞪我,也有劲儿得很咧,我才操多心!
甜妹吸口烟视线又回到那把蒙古小刀上,真想把她眼睛挖出来,你瞧瞧她刚才怎么看自己的?跟瞟个男技有啥区别!甜妹不由又狠狠抽一口,想到她看自己的眼神和自己看这些玩意儿的眼神一样,就心口一窒!愈发想挖她眼睛!
小子牛和刚才来一个样了,又是清纯小兵一枚,“我走了哈。”
“我还没洗澡,”甜妹眯眼弹烟灰说,
子牛晓得他又来劲儿了,甜妹比自己还作还茶茶!子牛已有领教,要看她心情了,好,让着他;不好,就跟他别扭着,气死他!
这会儿子牛有正事,不想跟他磨叽,“好,你去洗,我等着。”她在那边小沙发上坐下,掏出手机玩。
“你陪我洗。”她越这样,甜妹反倒越无理取闹了,
子牛看向他,看了会儿,“你去洗,我站旁边看着。”眼见甜妹要顶嘴作妖,子牛又说,“你要什么我递给你,你要我给你洗,你把水关了,别弄湿我就行。”子牛就盯着他,意思,再作可不行了!
甜妹轻哼一声,灭了烟,起身,走去洗手间,那背影,长腿掩在垮垮的裤子里,腰臀,背,绝了!
子牛还是把袖子卷起来,他要搓背,就关了瀑布洒,给他搓哟,甜妹就一手撑着墙面,那姿势,也绝了。
穿衬衣,子牛给他扣扣子,甜妹两手妥着,垂眸看她,又冷又专情的,要几勾人几勾人。小子牛全漠着脸,她赶时间,就觉着甜妹在折磨她!
系皮带也要她,子牛狠狠一勒,甜妹一笑,这笑意,又轻浮又顽劣的,也是绝咯。
总之,子牛终于走了。甜妹才不放过她,悄悄跟着了。子牛再稳装着不着急,甜妹还是看出来她今天就是着急走,看,每次来都要吃的橙子一口未动!甜妹非看看她还往哪儿野!
第123章 123
栗棠不常穿景装,一穿,人模狗样,俊逸堂堂。
他在护城河旁一个景务站接见的两小战士。嗯,子牛和翀心都穿着墨绿常服,也挺像样子。
关键是,连栗棠都看出来子牛挺兴奋,人沉静,纯净的眼睛却会哪哪儿都会看看,竟心向往之……翀心有时候也与她低语几句,笑得真心开心。
南城景务站处于景点内,事务繁忙,不过不影响里头的民景也看向玻璃窗外的小庭院。这个来历不凡的“年轻领导”已经足够吸睛了,更不得了,站在树下整齐十足精神头正打着一整套军体操的两个小姑娘!就两个字,美好!
人来人往,于是,就算像甜妹这样一看也“足够吸睛”的男人走进来,大伙儿好似也“平常”了,当然心中可能还是会感叹:今儿啥好日子,人中龙凤都出动了?
晴日跟她到这儿,看到栗棠与她们接洽已经够惊疑了,进来往那庭院里一瞟呀,甜妹蹙起眉头,搞什么鬼!
晴日出来也是休闲装,戴着棒球帽,遮着精美的眉眼不少,还是好在景务站人来人往,他又站在角落无几人留意,得以看完“整场表演”。
子牛相当认真,一招一式尽显飒爽。甜妹抱臂看完,心里竟想着刚才在闯上她那结实的大腿上被自己咬了几个牙印儿……轻轻一摇头,啧了声,甜妹离开。有点鄙夷自己的心思,跟个禽兽似的,看见她就往那儿想。
回到车里,晴日看了会儿手机,直至看到两个小姑娘从景务站出来。晴日拨通了她的电话,“我在城南景务站门口,你过来。”
子牛显然生气,她蹙眉的样子晴日看得清楚,“你跟着我?”
“你先过来,我下去接你也行,栗棠快出来了。”晴日靠着冷脸说。
子牛同翀心说了几句,二人分手,子牛找到他车、上来了。
上来子牛就不客气了,帽子脱下往后座一丢,“你跟着我!”眼睛瞪得圆溜质问。
甜妹靠着不动,微外头睨她,“那套操打得不错,干嘛。”
子牛像个小猪气得呼吸几下,一噘嘴扭过头去,“我练了三天呢,只是打得不错?”
甜妹哼笑,伸手揪她脸蛋儿,“打得很不错,奖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