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说的“换一套”就是打到她认罪为止。
第187章 187
“你猜得没错,她说她喜欢元星潭,然后在元星潭的办公桌上见过我的照片,就把我盯着了……啧,你说元星潭又盯着我干嘛,我也不认识他。”
从车里到护国殿,翀心和子牛就一直挨一处嘀嘀咕咕。事后,元星潭说成南夕让他领子牛去护国殿坐坐,顺带,也邀请了翀心。
“直接问他吧,他不说咱们再自己查。”子牛干脆。翀心点头,又握住她手,笑眯眯“子牛,遇着你真好。”
子牛瘪嘴,“好什么好,你的画儿都烧了。”
翀心大咧一挥手,“哎,烧了我再画,可我觉着能遇上你就是命中注定一样,特别有意思。”
子牛也笑眯眯,“我也一样的感觉,好像咱两认识老几辈子了。”
两小姑娘说这些声儿稍微大了些,前头副驾坐着的元星潭听见了,从后视镜里看她们,唇边不免流露笑意,莫名了些,见她两这样,心很暖。
一同抵达护国殿。
好隆重,长公主竟然亲自前往门口迎接!
“您好。”翀心和子牛场面上都有好教养,恭敬对南夕行礼。
南夕先牵起子牛,这是她认定的干女儿,认亲仪式都在十分郑重地筹备着。“你这孩子,以后像这样的事直接跟干妈说,用得着亲自费心吗,对了,跟陶陶哥哥讲也一样。”
陶陶哥哥是不可能出来迎的。他不在场,子牛照样点头得带劲儿,“嗯嗯。”乖乖的模样更叫南夕喜欢!
南夕又看向翀心,一时,竟有些激动!“这,是翀心吧。”
翀心再次弯腰行礼。
翀心比子牛更漂亮更亮眼,和记忆中南夕对她的看法一样,漂亮的洋娃娃长大了!
南夕另一手握住了她手,“真好,真好,”就这么不停说,眼中都有些犯泪光。要不是当年闻宫心执意把她送走,这个孩子也会是她亲手抚养长大,和自己亲生女儿没两样……这里说来,之后闻宫心出事,死刑前,他要求见南夕一面,提起的唯有一桩,希望南夕不要去找翀心,南夕流着泪是答应了的。
没想,这样遇见。当然现在一时半会儿她也问不到元星潭头上,他怎么找到翀心的。只是眼前的小姑娘再次来到面前,模样、教养都是顶好的,而且还和子牛是最好的朋友,南夕更打心里眼喜欢,她任性的性子再次来事儿:既然有缘把翀心再送到我跟前,又不是我刻意去寻找的,这次,我不会再弄丢她,也和子牛一样,收为干女儿吧!
她这心思千转百回的,面上就是她这只手拉着子牛的手放在心口,另一只手也捉着翀心不放,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儿,偏偏又带着憧憬的笑!子牛和翀心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真是一头雾水。也只有星潭来打破她的“结界”了,“南夕,孩子们可能还饿着肚子呢。”
“哦哦,看我。”南夕用牵着子牛这只手手背去抹眼睛,她这种“纯真”说实话也挺可爱。
牵着两个孩子一路进屋,真跟到家一样,边走还边介绍,这是哪儿,那是干嘛的,“那边是陶陶哥哥的住处。”特别还介绍了下。子牛个坏犊子心想,她也不怕我晚上偷摸去爬她儿子的床,嘿嘿。
准备了好多好吃的哦,翀心和子牛欣然用餐,既有小孩子的纯粹,好吃就多吃,又有大家闺秀的好教养,喜欢吃但不馋,有很好的“用餐仪品”。
饱餐后,两个孩子放好碗筷,都说吃饱了,再次感谢。一桌坐着,翀心先瞧子牛,子牛轻轻一点头,翀心再扭头向星潭,“我能问您一个问题吗,”
星潭还吃着呢,筷子没放,微笑一点头,“什么。”这宽厚潇洒的模样,和刚才废墟里坐在角落里的气势可截然不同!那会儿,他轻带笑意,周身却都是锋利戾意,遇佛杀佛遇神弑神的气度野性!
“徐洛璃说她曾看见你办公桌上有我的照片,干嘛用的,你调查我?”
小翀心此时有点类似“缩小版元星潭”,倒不是他们长得像,而是气势,无畏,傲气,有点咄咄逼人。
第188章 188
南夕也看着他,是呀,她也想知道他怎么找到翀心的。
星潭面带微笑,“那她是没看见,我桌上不止有你的照片,还有子牛的,还有你们那天球打得不错的一些孩子的。快过年了,全筠全系统网球、乒乓球、羽毛球等都有各级别赛事,不论年纪,特别出色的,我肯定都得留意。”说完,他继续拾起筷子捻菜吃。
尽管这个答案并不叫人信服,但是合情合理,他主管着这些事,留意这些,完全说得过去。
不信也没法,人家说出了道理,也合理,你没法儿质疑。
南夕自是知道这是星潭的敷衍之词,但她也能理解,现在说破了翀心不见得接受得了,毕竟她两岁多就离开了,那会儿完全不记事呢。
翀心与子牛互看一眼,面上似不再多话,显然两人心里都在想:不说?只有自己查了。
你说子牛是个只怕鬼神都不待见的货吧,真是“心之所想就要所往”,她刚才不还想着要偷摸摸去陶陶床上,真敢!
说去上个洗手间,这货就凭来时印象跟做贼一样摸去了!
她掀起门帘就进去了,
宫殿呢,不过依照现代风格也隔出了若干间。
外屋黢黑,灯都没点,
不过里头有光亮,她轻手轻脚往里走,真跟采花大盗一样,看那小猥琐的嘴脸。
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帘,子牛听见里面男人像气憋得喘不过来的声音,她心思歪,愣给听成男欢女爱的动响!
子牛这个一时气愤!好你个陶陶,在自己家原来这样放浪形骸!
“哥!”
子牛那个女战神一样土匪地掀帘闯入!
傻了,
陶陶舒适地靠在按摩沙发上,腿翘得高高的,手里拿着一本书,正在边按摩边翻书。最搞人的事,他是看见什么好笑的了,一时笑得正不停颤,那气息,听得可不就像喘不过气来。
她这突然大喊一声能把天上的鬼神惊动,可不把陶陶也吓一跳,陶陶一下放下腿坐起!哟!
一看是她,呼吸更厉害,气得,“你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