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beta一边解着公爵扣子,一边在对方的胯间轻蹭:“上将发情的时候,用过鞭子,那时候我从飞船房间的东边爬到过西边。”有什么硬挺的东西顶在了温软的臀间。
上将抽的他不是很痛,起码那时候刚刚得到一个标记的温软觉得不痛,他将唇印在了公爵的脖间:“鞭子用了点力,会起红凛,肿热的,上将将我整个屁股都抽肿了,他跪下咬我的臀尖的时候,说像个水蜜桃。”
小beta听到了一声稍为沉重的喘息,他的眼泪落在了alpha的锁骨上:“水蜜桃会流汁的,您要试试吗?先生。”
天翻地覆,一阵眩晕,温软仰躺在床上,被人抬着腿从那个还没怎么被扩张的地方顶了进去,可能他真的适合做这一行,明明没人碰触过他,可不过是被公爵浅浅抽动了几下,那个地方就软软滑滑的吸附了上来,大概他真的天生适合做婊子。
他嘴角偷偷下撇想,我不喜欢克里斯星球了。
到底是自制力过人的s级alpha,也更是上流社会的贵族,到不像是垃圾星那些没吃过肉的低等人咬到一块肉就死不松嘴,他顶进去被温热干涩的小东西伺候了几下,浅浅解了一点喉咙的渴之后就停下不动了。
再怎么适应,刚开始的时候总是难受的,小beta只觉得下面满的要裂开了,撞进来后肚子又撑的要溢出来,他仰躺在床上,歪着头,眼泪顺着流进了头发里,那头小卷毛散了一床被蹭到凌乱。
小beta从未如此刻一般,觉得做这件事原来会令他如此难过。可等alpha停下来的时候,他还是本能的抬起腰夹紧腿,自发的就用软软的屁股去撞alpha的胯,他好听话,公爵不过说了一句要他主动,他便自己坐在对方腰间用胸乳伺候,被掀开了躺在下面,还要努力去吞那个狰狞的狠心的阴茎。
alpha的东西粗壮的吓人,青筋都在上面凸起,绕着龟头带了一点黏液从红软的肉里出来又被吃进去,小beta喘着叫着忍着抬腰去吸对方,可这个姿势太累了,他没撞几下就又软回到了床上,他的眼泪止不住的流,不知道是舒服还是难受。
“你的身上有硝烟的味道。”公爵撑着手在温软上方发问。硝烟是上将信息素的味道,温软是上将的人,上将标记过他,他身上有上将的味道不是正常的吗?
温软的舌尖舔了舔下唇,他突然明白了对方的意思,alpha的手掌在他的腰上细细的摩挲,温热的掌心摸着他微凉的皮肤,好像下一秒就能撕裂他:“上,上将没碰过我。”他咽了咽干涸的喉咙:“他今天生气了,我只牵过他的衣服,我,我闻不到信息素的意思的,我真的没和上将???”
小beta一些无谓的羞耻心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跳出来给他一击,这一击有点痛,让他连做过这两个字都说不出口,公爵摸了摸他已经掉痂只有红痕的脖子:“既然碰触都会沾到信息素,那你订婚那天回家,上将没说什么?”
订婚回家?温软被不上不下的吊着,他在陪人上床的时候好像连脑子都丢掉了,他眨了眨眼,缓慢的想了很久,才在alpha有一下没一下的捣弄中想起来,上将订婚那天,公爵强迫了他,后来结束的时候公爵给他穿了衣服。
公爵给他穿了衣服,但衣服上没喷阻隔剂!
他不过是只拽了拽上将的衣袖,公爵都能嗅到他身上残留的信息素,那作为与公爵同等级别的s级alpha,上将会闻不到被公爵亲手给他穿上衣服的味道吗?答案小beta心知肚明,那双漂亮的眼好像迎来了雨季。
原来上将那天就知道了一切,原来他心惊胆战不得不被人威胁想要隐藏的东西,第一天就被人发现了。原来那晚,去会所那晚,不是警告,是决定。
原来德文希尔早就决定要将温软送人。
公爵看着那个看起来就很好欺负,实际上欺负起来确实舒服的小东西,今天终于将眼神落在了他身上,对方带着一种彻彻底底的背叛与沉沦的眼神看着自己,伸出了手,他张开腿抬起腰,更主动的去吻alpha,他说:“求您,留下我。”
“我不想再去另一个垃圾星了。”
公爵愉悦的笑了出来,他在这个终于温暖潮湿彻底打开自己的甬道里,像蛇游历洞穴,在黑暗中用力寸进,他好像捡到了一只特别有趣的玩物,能被迫和他偷情,能委屈被他威胁,刚刚更像是一个背着丈夫主动与他偷情的婊子,此刻竟然还能给他孤注一掷背叛心爱之人的痛快。
这个beta简直像是一个独一无二可着他心尖打造出来的玩物,最妙的是,小beta真心喜欢德文希尔,对方有多喜欢上将,公爵此刻就有多享受温软的痛苦。
他在真心上浇灌毒液,却不知养出来的花终将溺毙自己。
第52章 五十一
一个卑弱的垃圾51
温软很好养,比他在后面沼泽地里圈养的古罗世纪的森蚺还要好养一点,森蚺对于空气的含氧量,湿度温度都有要求,可温软却好像只吃一点点就能活下去的样子,别人家的宠物送过来代养几天,主人家自然要上心一点。
温软第一天一瘸一拐来餐厅用餐的时候,罗素仔细又漫不经心的观察过这个小东西,全麦的面包只咬了一小口,那一点眉间距就近了起来,然后不动声色的放下面包,看了一眼白瓷碗里的黑色液体,默默碰了一下太阳蛋,透色的膜轻轻一碰就被撕破,奶黄的心就流淌了出来。
罗素喉咙紧了一下,莫名想到了水蜜桃,这是一种保护层很脆弱的水果,在野外会很轻易被作为食物掠夺,牙齿一磕就会溢出黏腻的汁水,罗素喝了一口黑咖勉强压住了喉咙间的痒意。
他不过是微走神了一瞬,视线再落过去的时候,温软已经捧着那杯黑色的液体费力往下咽没涂一点果酱的全麦面包了,大概是真的太难吃了,温软努力了很久像个囤食的仓鼠,脸颊鼓鼓囊囊的,他挪动着腮帮子试图往下咽,然后在察觉到公爵已经不能再忽视的视线后,艰难用苦的发涩的咖啡顺下去,用假装才刚刚发现又掩盖不住的紧张表情小心翼翼的问:“怎么了,公爵。”
小beta看了看自己还剩半个多的面包,回忆了一下刚刚滑腻口感的蛋,黏糊的顺着食管下流的感觉很难不让他想起一些什么不好的记忆,他又看了看只剩半杯的咖啡,猛然反应过来,大概是他狼吞虎咽的样子失了礼数,不然公爵也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看过来。
“抱歉公爵,我只是有点饿了。”他在上将家的最后几天紧张的食不下咽,更何况到这来的那天,温软甚至滴水未尽,他解释的同时还在警告自己,停止怀念,停止想念,停止任何会想起那个alpha的事情,小beta坐在同样宽敞却截然不同的餐厅里让自己谨记规矩,他现在的金主大概只喜欢在床上听他提起另一个alpha。
那双好看的蓄水的杏眼眨了眨,小心翼翼的看向一言不发的公爵:“我,我只是今天吃的多了一点,公爵。”他好懂规矩,不管说什么话,总是要看着人的眼睛,落尾带上尊称,那双眼睛也很好看,小扇子一眨一眨的时候要吹走清晨的风,他像做错事一样飞快的抬一眼又落下,道歉式的保证:“我很好养活的,吃这些,不,我以后再少吃一点也可以的,公爵。”
得不到回应的人越来越紧张,连那半块全麦面包都显得委屈巴巴了起来,小beta明显不舍的看了一眼他难吃的早餐,忍痛割爱的一推餐盘,把自己的小心机收了回来,语气没变却不知道为什么显得可怜巴巴的说:“我现在也可以少吃一点的,公爵。”
罗素公爵慢吞吞的收回在他身上的视线,又在对方想看不敢看的试探中慢悠悠的品了口咖啡,最后在醇香的味道中大发慈悲的开了口:“不喜欢这种早餐就让厨师换掉,你现在是客,有权利在这座庄园里行使我一半的主权。”
这个alpha好像变了一个人,威胁他的时候像是藏在草丛中的毒蛇,逼迫他满足自己的私欲的时候,像是慢条斯理逗弄猎物的雪豹,而满足后的人,却又像是一个以礼待客的好客主人。
一个贵族alpha拥有很多面,温和有礼的一面却是头一次在温软面前展现,这个没见过世面的小beta,第一次受到与他身份完全不等的礼遇的时候,第一反应不是惊讶感动,而是毛骨悚然,他连脊背都下意识挺直了,他在克里斯星球只学会了一件事,没人会无缘无故的对他好。
温软硬梆梆的坐姿将他的内心暴露无疑,最后罗素又给了他个临时标记都没能让人放松下来,被标记从来都不是一个会令人舒适的事情,尤其是被标记的对方还是一个beta,温软有些紧张的坐在alpha硬梆梆的大腿上,他相对于alpha来说过于柔软的臀肉被顶起痕迹,膝盖骨硌着肉,他像被叼住后颈皮的小动物,脸上满是尴尬不安,连手都攥成了拳头。
罗素看了一眼他连小肉坑都握出来的手面,修长的该拿着笔在一份份掌控着经济帝国建起或坍塌的书面上签字的手指沿着那个软软的凹陷挨个抚过,这双手在肮脏的小巷里牵过他的衣角怯怯的问他:“先生,您要买我吗?我很便宜,只要六银币。”
他还记得,也是这双手在教堂的门口,明明已经是一个成年beta了,却还像个孩子一样被人托抱在怀里,alpha极致的视线让他清楚的看到了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对方脸颊落到抱着他的人的衣领上,这双手,有点肉的手,死死抓着别人的衣领,连褶皱都抓出来了。
还有前天,他在另一个alpha的身后,扯着对方一点的衣角,怕的连头都不敢冒,好像自己就是什么洪水猛兽会吃掉他一样,就连被抱在自己怀里的时候还要伸手去够已经都要看不见的衣角。
罗素看了看那双垂在身体两侧的手,薄薄的眼皮下敛,他的视线落在温软已经结了血痂的脖颈后,那一片薄薄的皮肤下有一块枯萎的腺体,也许没有,这只是个beta,他一切能凭借信息素感知别人情绪的器官都已退化,只是昨天在撞进生殖腔完全成结的时候,温软浑身烫的像是进入了omega的假性发情期。
犬牙从硬痂上磨过,舌尖挑起一点边缘,褐色的覆盖物下涌出一点鲜血,没有裹挟什么奇怪又或者是符合温软的味道,他只是纯粹的,鲜血的味道,怀里本就僵硬的身躯简直像被定住一般彻底僵在alpha的身前,他舔舐着舌尖的鲜血,品不出什么其他味道,只是余光看到原本横档在他胸口前的手现在放在了温软的身体两侧,啊,是怕妨碍到他标记吗?
真是个听话的beta。
犬牙下压,重叠在昨夜的伤口上被严丝合缝的盖上了新的印记,八角莲的苦味混着檀香像利刃一样劈开了小beta的身体,他本就没有能回应标记的腺体与信息素,alpha与第一次标记完全不同的信息素横冲直撞的从他的血管一路撕扯到心脏,像是打了浓郁的肾上腺素,八角莲迅速占领了小beta的躯体,像入侵者横扫星系,摧毁原本的建筑物,要建立新的国度。
僵硬却依旧软绵的小beta扬起的脖颈,在与alpha齿咬连接处细细流下一丝血线,顺着洁白的曲线落进衣领身处,微微涣散的瞳孔,哪怕温软再迟钝,他也明白了,alpha在生气,好像不是生了很大的气,却依旧是气愤,明明刚才还在餐桌上温柔的对他说可以行使庄园主人的权力,此刻却像吞食猎物一般标记他。
哪怕他不是omega他也知道了,这场标记,是信息素的惩戒。alpha在他用不知道的原因惩戒他。混沌的本能的要伸手去抱alpha求取依靠的手在意识到这个事实后的温软,又不露痕迹的默默将手背在了身后,他没有理由向对他施暴的人求取怜悯,而欺负他的人也不会因为他的求饶就对他网开一面。
他已经在上将身上实践过了,不该重蹈覆辙,他承受不起任何后果。
临时标记完成,公爵收回犬齿,红润的舌尖从雪白的利刃上舔走氧化的血丝,小beta被这场掠夺折磨的手脚俱软,他无意识的软下来倒在一个他绝对不该靠过去的怀抱里,一滩软绵绵的棉花倒在alpha的怀抱里,那双可怜可爱的手还在身体两侧,公爵的视线漫不经心的滑过,只是看了一眼。
长臂揽过那团软下的云,整个人毫无间隙的靠在他怀里,只要他轻轻一松手,这团云就会坠落,他看着已经止血的咬痕想,会带着他的标记坠落。柔软的指腹揉开新鲜的伤口,如果这里真的是一块腺体的话,那怀里的人会是什么味道那?那个味道混合了他的八角莲又会是什么样那?
那块柔软的皮肤被揉的红肿,alpha又替怀里的小beta庆幸,如果这里真的是一个腺体,大概会被他咬碎灌满自己的信息素,会让温软连一滴属于自己的腺液都分泌不出来,那双手动了动,放在了身体两侧,撑在了沙发上。
看来还是要标记一次,alpha银色的瞳孔透着一股无机质的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