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pha本以为这是个装模作样,天生下贱的婊子,只是真的来了点上了,倒是发现这个小婊子有点意思,他的眼神太纯了,好像他做的只是件养活自己的工作,和其他正经工作的人都是一样的,他并不为自己的身份羞愧,仿佛天生就是来做这行的。
真脏啊,天生的婊子。
alpha并无意将此话说出来羞辱他,他如今也不过是一个嫖客的身份,两人以钱财进行的肉体交换,谁也不比谁高贵,他是来找乐子的,又不是来找老婆的,他浩瀚的知识告诉他曾经有个古老的星球上有句话叫,人的趣味都是恶劣的,拉良妇下海,劝妓子从良。如今他能从一个人身上体会两种趣味,何乐而不为。
alpha牵着小beta落座,他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弯唇一笑,小beta乖巧的挪过去坐在了那结实的大腿上,他又看了一眼对方那头灿烂的金发,老老实实的发问:“先生,需要我服侍您吗?”来之前安菲交代过他,这位是贵客,和之前点过他的任何客人都不一样,要比之前更听话,绝对不能惹对方不开心。
alpha正绕着他的发丝细细打量着这代表着下贱的灰黑色头发,他今天有了兴致并不准备提前吓到人,可小beta倒是显得比他更急色一般,那双软软糯糯的手已经放到了他的腰带上,白色的手指去扣腰带的扣子,隐秘的锁扣根本不是他能轻易找到的,他好像有些急切了,低头去研究这军队里出来的东西。
今晚的晚礼服并不合身,有些大了,小beta站着挺直腰板的时候还看不出什么,可他才刚刚解开领口唯一的纽扣给别人看自己已经萎缩的腺体,这么一低头弯腰,半截衣领就顺着肩头滑了下来,精致的锁骨,圆滑的肩膀,还有那白白嫩的脖颈同时暴露在了alpha的视线下。
空气中有什么东西在蔓延,alpha的信息素放心大胆的在根本无法感知的beta面前肆意侵略,点beta唯一的好处就是,没人可以在他的信息素中得到任何关于他情绪的信息,他将独自掌控着一切。
alpha很享受自己被满足的独占欲。
小beta额头都急出了汗,他的指尖都因为坚硬的金属红了起来,可那条腰带还是完好如初的安静扣在哪里,于是他小心翼翼的抬头看向被他服侍实际上却是揽着他避免摔下去的alpha,像是胆小的仓鼠抱着食物犹豫该不该下口,最终放下戒心询问:“您可以帮帮我吗?”
alpha饶有趣味的看着他,小beta为自己的蠢笨有些羞愧的低下头不去看那片阳光的金发,他沮丧起来,对方可是有着太阳的一部分,他从来没见过的太阳,如今却在憧憬面前丢了脸,他有些不好意思的凑过去碰了碰alpha蔷薇色的唇,温暖的带着清香,和会所的香水完全不一样,他没忍住又贴了贴,小声的哀求:“可以帮帮我吗?”
alpha在这小孩子的贴吻中叹了口气:“你好像真的很急。”
第5章 五
一个卑弱的垃圾5
小beta有些迟钝,也不能说是迟钝,他从雏妓到如今已经卖了五六年了,他是一个beta没有omega或是alpha的发情期,大多数是他还没看清对方的面孔长相的时候就被人压在干燥的墙上或地上,只要张嘴呻吟又或是闭嘴闷哼就可以了,往往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有人在他身上逞完兽欲了。他一贯觉得来买自己的都是如此速战速决的恨不得吃下去他的野兽。
第一次有人贴在他的耳边感慨:“你真的很着急啊。”
着急?着急。小beta垂着眼从耳朵接收到这两个字,大脑处理完这条信息后,alpha就清楚的看到怀里的人,薄薄的一层,从皮肤下一点点洇出来的红色,自裸露的光洁背部层层叠叠漫延上来直到耳廓,晕成了一片晚霞。
纵然alpha见识过多少人,他也很难不在这一片奇景中闷笑出来,湿热的水汽洒在小beta耳边,他高温的耳廓只能感觉到一小片温凉,那点耳尖被人咬在了齿间厮磨,雪白的牙啃噬着一点点红色,绵软的口感像是一只猎物无能的把自己的喉咙送到猎狗的利齿下。
“这就害羞了?”根植在alpha骨子里的恶劣忍不住冒了头,他从战场上学来的稳重沉稳就和他的母星一起抛在了十万星系之后,他的手指顺着宽大的方领深入小beta的胸口,拢住那一团绵软,食指与中指捻了一下被他捏起还算柔软的红红的鸽子嘴,那颗小豆子软腻的顶住他的指尖,只消两下便变成了小石头在他掌心硬挺起来。
alpha挂上了恶劣的笑却用着温和有礼的语气,仿佛在问一位淑女这道菜是否符合对方的口味:“这样会害羞吗?”小beta的身体前倾,大概是腿软了一下,他整个人毫无防备的扑到了alpha的怀里,他伸出手来攥住了alpha的腰衣保持平衡,用力有点过大,甚至把那严严实实扎在皮革里的下摆拽出了一些。
alpha没在乎这一点小小的失礼,毕竟戏弄这个小beta所带来的愉悦足以抵消这不大不小的错处,他慷慨的赦免了小婊子的罪,却在等了几秒没有得到小beta的回答后,单方面又惩罚了他的恶。
alpha用空闲的手从怀里托起来那张小小的和他巴掌差不多的脸,小beta仰着脸闭紧了唇,好像一只没有水便无论如何都不会张嘴的蚌,只有那半阖的颤抖的眼皮才能透漏出他怀里的人现在有多么紧张。
这只是个beta,一个没有见过炮火与鲜血的小beta,alpha不自觉放了力气,他只用食指轻轻抬起了那张脸,然后低头:“你为什么不回答我?”他的声音很轻,甚至大部分话语都是气音,小beta却敏锐的从里面听到了一丝不悦。
安菲耳提面命的警告响在他的心头:“一定要听话!”颤抖的像蝴蝶一样的灰黑色眼睫忽闪忽闪的就抬了起来,小beta一下子就撞进了一汪水翠中,屋里灯光暗淡,那双底色泛着祖母绿的眼清澈的像是可以折射阳光的湖泊,他没见过太阳,此刻也清清楚楚的明白,这是一双被阳光照耀过的眼睛。
alpha不是小beta肚里的蛔虫,他在对方怔愣的表情中低了头,金色长发后梳露出饱满的额头,他高挺的鼻梁从印堂下线条流畅的滑落下来,如果落上去一片雪,便会在眨眼之间融成一汪湖,alpha凑近,挺翘的鼻尖蹭了蹭小beta的鼻梁,微凉柔软又带着风吹过的细痒。
他和泉水呼吸交融,小beta只觉得自己的脸轰的一下烧了起来,在这近在咫尺的面容中烧的心跳加快,口干舌燥,他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却连舌尖都没有一丝湿润,他后仰要退:“先,先生?????”
alpha拦腰把他拥了回来,侧脸又蹭了蹭他的脸颊,带着低哑的笑慢条斯理的像是拆着自己的礼物:“我的问题很难吗?”大概是难的,因为alpha已经看到了小beta为难的皱起了眉,嘴唇张张合合却吐不出一言半语。
让良人恼怒用的是下流,惹婊子羞耻使得是纯情。
alpha没再继续追问,他只是揽着小beta的腰,连故意捉弄他的手都从胸口拿了出来,起伏的胸口布料瘪了下去,遮住了满是红印的左胸,小beta又变回了那个衣着完整优雅的,看不出本业的小少爷。
alpha淡红色的唇蹭在了小beta闭合的嘴上,干燥的,温热的,柔软的,这个世界上好像所有美好的东西事物寓意都可以来形容他此刻的感受,小beta选了他最仰望的形容,有块光斑落在了他的唇上。
有人,在吻他。
没有撕咬啃噬,没有血液的交换,也没有腥臭的液体和不断深入喉咙的细长手指,更没有顶住他的喉咙不让他呼吸的硬物,有人只是用唇,轻轻,轻轻蹭了蹭他。
这是亲吻。
alpha在离他一指的距离,在呼吸着他呼吸的空气中听到小beta回答:“害羞的,先生。”
他张开了眼,带着一点漾出来的水汽认真的回答了alpha一而再再而三的追问:“我脸红是因为害羞。”
这么纯情的好像贵族之间恋爱的气氛足以打动一个破烂星球上没见过世面的beta,却不足以撼动一位高阶位面的常胜将军,alpha甚至是话接着话连上了小beta的尾音,他贴着那颤抖的唇,吻了吻那颗小小的唇珠,让上面沾上了自己的气息:“你还没回答我另一个问题。”
“你就这么着急吗?”
小beta没有哭,他只是水汽从眼底控制不住的漫延了上来,带着灯光的一点折射闪着碎光看着alpha,他尝到了羞耻,身为一个婊子在面对各种各样粗俗下流的言语中难得反应过来的羞耻。
也终于明白了,这个alpha在欺负他。
小beta又闭上了嘴。
alpha逗弄够了抬起身,却依旧握着对方的腰,他从那束得紧紧的鱼骨腰线视线下移,那纤细的腰下是蓬松宽大的裙摆,他的手细细的摩挲着那有些硬的牛筋线,漫不经心又无所事事的问:“你知道为什么上层贵族依旧喜欢古罗世纪的服饰吗?”
小beta正低着头把满眼的水汽忍回去,他瘪瘪嘴不想回答这个傲慢的alpha,可他本能的明白他不可以忤逆他的客人,这是掌管他生死的上帝,上帝赐一场暴雨名为恩赐,那被涝灾折磨的人就只能跪恩,他委委屈屈的回答:“不知道。”他是真的不明白离他那么遥远甚至从未想过的贵族生活。
笼罩在他身前的阴影矮了下去,握紧他腰的手松了下来,独属alpha军人并不是信息素的味道也从他身前远离,小beta疑惑的抬起头,下一秒他就震惊的睁大了他那双灰色的漂亮的像鸽子一般的眼睛。
军装整齐的,只有腰侧微微皱起的高高在上的长官,这位俊美的如同阿波罗一般金发碧眼的青年,他单膝下跪,军靴折叠,银扣碰撞,那双修长的该操纵机甲驾驶器的带着硝烟与血腥的手,将繁华的蕾丝握成一团抬了起来:“鲸骨裙撑是为了掩盖贵族身材缺点,显示纤细腰身,展示强大气场所创造出来的产物。”
他单膝点地,气势分毫不减甚至更加耀眼,现在是alpha抬头看着小beta了,他洋洋得意的抬起了嘴角:“不过它还有一个作用,”alpha抬起裙摆,弯下腰,小beta在静止的呼吸中听到对方说:“很方便男士钻裙底了。”
繁重昂贵的古罗世纪礼服,遥远历史的法式服饰,白色的裙摆落下遮住了裙下所有的秘密,只有半邦被擦的锃亮的长靴落在裙外,上面有颗星星的扣子,罕见的秘银金属,一闪而过于一个婊子的裙底,小beta攥皱了自己的礼服,也咬着唇吞下了到口的呻吟,他哆嗦着腿小声的喊:“先生,先生。”
他得到的回应是闷闷的笑在裙底传来:“我说的没错,你果然很着急。”
第6章 六
一个卑弱的垃圾
小beta坐在床边,层层叠叠的套裙堆在腰间积成了云,细瘦的小臂撑在床上受不住身下一下重过一下湿润的的舔舐,仰长了那一条颈线,最终在对方猛然的深喉中抽抽嗒嗒的泄了哭腔。
alpha吐出鲜红的舌尖,从上面蜿蜒下一条粘稠的白线,他牵着小beta白嫩的手接住了自己的东西,艳丽的眉眼含笑:“爽的是你,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