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章(1 / 1)

迎上金母期待的目光,唐心只能顺势而为,“应该是有时间的。”不过脚却在桌子下面往男人的腿上踢去。

只是男人身上的线条都是硬的,她软绵绵的一脚就跟撞在了铜墙铁壁上一样,毫无威慑力,殊不知这动作却勾得某人心痒。

唐心有些挫败地别过头继续吃饭,不料这时碗里多了一只鸡腿,唐心抬头撞进金泰泽带着痞坏的眼眸中。

只听他扬起好听的声音,同时在餐桌下一只大手也悄悄的覆盖上了女孩的腿,“吃什么补什么,吃完好长力气。”

男人虽然一脸平静,但此刻的唐心感觉已经要热到要自燃了。

什么嘛,居然当着长辈的面耍流氓!

饭后,金泰泽陪金父下棋,金母拉着唐心聊起了家常,比如唐心的工作,父母在云南的近况等等。

唐心一一如实地回答,本来担心金泰泽的父母会因为两家经济状况的差异而不支持,没想到金母反而特别亲和,似乎是没有一点介怀。

“想不想看看泰泽小时候的样子?”金母兴致盎然。

看一眼坐在客厅敛眉沉思的颀长背影,一如以往的冷静沉稳,经金母这么一问,唐心就真的好奇他小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于是愉快地点头。

“你等我一下。”金母起身去了书房。

没一会儿,金母抱着厚厚的相册从里面走出来。

照片涵盖了他从出生到学生时代,虽然百岁照也就三个多月的样子,但是从眉眼间已经能看出是个长大后必是标准的英俊模样。

金母一张一张地指给唐心看,一岁以前的照片基本上都是奶萌奶萌的,唐心就忍不住笑,真的很难想象照片上这么一个萌翻天的娃长大之后居然能冷傲骄矜到如此地步。

翻到幼儿园时期的照片时,有一张照片是他穿着上衣短裤,搭配一顶蓝色小帽子站在幼儿园前神情严肃,从照片上看那时候最多也就三岁多的样子。

金母笑着说,“这是泰泽第一天上幼儿园。”

“第一天去幼儿园居然没哭。”照片上的小男孩小大人儿一样的站着,唐心就觉得有点可爱,“不过怎么感觉一脸不情愿的样子。”

“嗯,确实是不想去幼儿园,不过他的方法不是自己哭闹,”金母瞥一眼金泰泽,哭笑不得,“而是把别人都弄哭了。”

??第301章 你有毒

“跟别人打架了吗?”唐心不解地问。

“他刚到班里,就和在班里跟小朋友说,‘你们的爸妈都不要你们了’,小孩子们听了可不就吓坏了。”想起以前的趣事,金母无奈地摇摇头,又继续说下去,“经过一天,老师把小朋友们的情绪安抚好了,临放学他又说‘你们明天还被你们爸妈送来’,然后就又是一片撕心裂肺的哭声。”

唐心:……

默默无语地看了一眼某人的背影,老话说得没错,三岁看大,七岁看老,古人果然诚不我欺。

真难想象在这样奶萌可爱的外表下,居然隐藏着这么一颗腹黑的心。原来金大少的腹黑和毒舌技能,根本不是在商场上摸爬滚打后磨练出来的,而是早就有这样的天赋异禀了。

“当然了,在知道无论他怎么捣乱都要乖乖去上幼儿园后,他还是放弃抵抗了。”金母很傲娇地说。

不过相反的是,唐心第一次生出了无论是谁,这辈子最好不要和这个男人作对的觉悟。

金泰泽在胜了一盘棋后,看了时间,提议要将唐心送回家。

临走,金母拉着唐心的手千叮咛万嘱咐地邀请她下次再来家里做客时,不能再破费了。

和金父金母告别,唐心颇有感触地赞叹,“叔叔阿姨,人真的好好啊,和蔼可亲,平易近人。”

说实话,这一晚上的接触下来,要不是金泰泽遗传了金父金母的所有外貌上的优点,唐心都要怀疑金泰泽是不是他们亲生的了。

父母这么和善,一点架子也没有,而身边这位用魔头来形容都不为过。

“他们看到你去了真的很高兴。”

“话说,他们不介意我家境普通吗?”

唐心之前听金泰泽说起过,他们这样的家庭大多数都是要联姻的。

“他们只会在意我是否真心喜欢,”金泰泽目光沉沉地看着她,“只要是我喜欢的就是最好的,我认定的人,无论什么事什么人都改变不了。”

车里静得只有男人低沉的声音,唐心觉得这话题似乎讨论得过于深入,于是尴尬地挠挠额角,转移了话题,“你怎么让我替阿姨参加珠宝鉴赏会呢?我什么都不懂啊,更没有去过那种场合。”

“没事,那天我也去,”金泰泽打满方向盘转弯,“能参加珠宝鉴赏会的人基本上也算是本市有头有脸的人物了,你带着这条项链同时又是代表我妈去,那身份不言而喻,我想我以后能很长时间省去被那些不相干的女孩子打主意的麻烦了。”

原来是这样,金泰泽这条线放得可是够长的。

“哦,那项链先还你,到那天你再给我就是了。”唐心说着就去摘项链。

“你都戴过了,你还想让我给谁?”金泰泽凉凉的一个眼神飘过来。

什么意思嘛,她戴过了他就不能要了?

唐老师也不甘示弱,“怎么,你拿我当传染病毒对待吗?”

金泰泽盯着小野猫一样要吃人的女孩子,莹润的眼眸中丝丝缕缕的愠怒,如同小猫的爪子一样挠得人心痒难耐,他喉结轻滚,忍不住伸手掐了一下女孩的脸颊,“唐老师说对了,你有毒。”

??第302章 不敢恭维

唐心:……

嘴角被金泰泽扯出一个滑稽的角度,要不是他正开着车,自己的生命财产安全全部攥在他的手里,她早就会将这个男人的手拧下来。

而她现在即使愤懑地攥得指节发白,还是只能给他一个白眼而已。

“跟手链一样,等咱俩现在的关系结束时一起算。”金泰泽松开手,换了口吻说道。

微微怔住,想起收到他送给她的第一个东西时,他也是这么说的,相当于用个贵重物品就把她的自由抵押给了这男人,当时她是多么希望早早了断她和金泰泽的关系。

可为什么现在听到“结束”这个字眼的时候,她心底却涌上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滋味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