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章(1 / 1)

“哈哈哈,你这个狭促鬼,不过这法子不错”盛老太太听着注意乐的不行。

“策明,你是大师兄,这次带队参考,要照顾好师弟们。还有你们敢不听你大师兄的,等为师回京定会好好家法伺候,听到了吗?”盛宏站在赵策明几个师兄弟的面前事仔细交代着最后的一点事项。

“老师,您放心,我一定照顾好师弟们。再说我父亲也在京城,会照应着我们的”赵策明为了让盛宏放心,把自已父亲都拉出来,要不然他真怕老师会担心的睡不着。

人家是儿行千里母担忧,老师自从确定他们出发的时间,不是今天交代加行李,就是明天交代加下人,搞得他们不像去赶考,像似去历劫。

“你们到了汴京就住进盛家,为父已经提前让盛林置办好一切,你们只需要好好温习功课,待到科考结束后方能出门。

一应用度每日会有人送到府上,出门必须获得盛林或者盛阳的同意,胆敢私自出门者,棍打30,就地执行,明白么?”

盛宏把在京的规矩给他们讲明白了,他担心没有长辈约束,这些人跟放飞的野马似的,根本无心温习。特别汴京勋贵这么多,惹是生非的纨绔更是遍地走,他们可不能在最关键的时候掉链子。

“父亲,怎么还不能出门啊?”长枫有些诧异的问道,但是他问出来后就后悔了,因为他爹杀人的目光扫射了过来。

“就知道你们不安分,天天都想见识外面的花花世界”盛宏一点面子也没有给长枫留。

兄弟几个你看我,我看你的,谁也不开口,担心成了下一个出头鸟。

盛宏不再搭理他们,朝不远处的一个黑色身影招了招手。

“这次随你们一同进京的还有30名咱们家的护卫,他们都懂些拳脚功夫,可以保护你们。这是护卫队的队长盛阳,直到为父回京前,你们的安全都由他们负责”。

盛家师兄弟们看着眼前平平无奇的男人,有种说不出来的压迫感,这种让人汗毛直立的威压,他们在盛宏身上都没有体会过。

郑瑾穆的直觉告诉他,眼前人是一个很厉害的高手,不要问他为什么知道,凭他家来来往往都是征战沙场的武将,对有杀气的人他一眼就能看出来。

“盛阳,少爷们给我看牢了,如果有谁不听劝的,你只管上手,只要能上考场,你怎么折腾都行”盛宏严肃的对盛阳交代着。

“是,主君,我一定好好看护少爷们,如果发现少爷们有异动,我会采取适当的方法规劝少爷们”

盛阳是系统给的二级勇土,性格也是盛宏设定的沉默寡言,只听他的话,对下达的要求是不打折扣的完成,所以盛宏很放心。???

长栋作为本次赶考的漏网之鱼,十分好奇哥哥们不听话会怎么样,他举高手对着盛阳问“如果哥哥们不听话,你会怎么让他们听话啊?”

盛阳朝着长栋做了个礼说“六少爷,打晕,点穴,错骨,扎针,小人都比较擅长 ”。

在场的人听完背脊发凉,这人确定是正经来路的?怎么那么像在刑狱司干过。

郑瑾穆打哈哈的说“犯不着,犯不着,我们几个都认真备考,用不上辛苦盛队长”

长柏和徐涛林听郑瑾穆的说辞,默默对视了一眼,说不定这小子先享受到这待遇。

盛宏看王若弗带着几个姑娘走过来,连忙示意别说了,要是被大娘子知道有这个事,今天谁都走不了。

王若弗拉着长柏的手,满眼都是担心,这可是孩子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她,一想到这,她就整宿整宿睡不着。

今天难得连林小娘都出门来送行,家里的女眷们拉着各自的娃,事无巨细的说着。

盛宏见自家的船靠岸了,便让下人搬行李送上去。

“我的天爷,这是咱们家的船吗?”华兰看小厮登上的船只,惊讶的合不拢嘴。

其他人纷纷看向这艘两层高的褐色大船,雄浑气派,远远看上去就像是海上利刃一般,让人望而生怯。

盛宏见大家好像被这船给吓到,略带安抚的说“这是我托人专门打造的,想着除了赶考方便些,以后咱们家回酉阳老宅,去横溪看妹妹也更快和安全”

盛老太太看了两眼盛宏,乐呵呵的说“是这个理,出远门路上不太平的多,有这个艘船咱们就都方便了,说不定将来我这老骨头还有机会去琼州走一圈,哈哈哈”

“祖母,那我陪你一起去,我也想吃吃椰子鸡是什么味”明兰赶紧凑趣的说起琼州的特色菜。

“祖母,你可也要带上我,我还没见过大海,我要把它画下了”长栋一看六姐没提带自已,连忙表达自已的渴望。

“等你大点,就派你陪你祖母去游玩”盛宏抚着长须,一副很支持的样子。

“好了,交代的差不多了,你们就赶紧启程吧”盛宏看日头不早了,让孩子们都上船。

一炷香后,盛家船上两层的帷幕都放下,每隔一段都有护卫站岗,俨然是勋贵人家出行的威仪。有这门面,估计这江上也没有什么不开眼的小贼敢惦记。

船就在扬州码头启航,几个孩子站在船头朝盛家人挥挥手。

盛家人目送船只变成一个小黑点后,才恋恋不舍的上了马车回家。

第73章 我的奶爸系统有点怪39

经过一个多月的水路,盛家一行人终于抵达了汴京。

赵策明站在船头,远远就看到了车水马龙的汴京码头。一股复杂的情绪涌上心头,阔别四年他终于回来。

徐定辉走到赵策明身边,一同远望“下了船,你就不止是盛家的大师兄,你打算什么时候和盛家人说?”

赵策明微蹙眉头,轻声的道“还是等大家都考完吧,刚好我可以盯着他们,家里我已经提前打好招呼了,一切等秋闱结束后再论”

徐定辉沉默了一会说“你老师是一个罕见的良师,更是一个难得的慈父,儿女在他眼里比身外物重要。

看似处处识时务,但是心中却有一把尺子。如果处理不好,他就此辞官归隐也是很有可能,到时候不止是你的遗憾,更是大松的损失”

“老师于我而言是第二个父亲,如果没有他,就不会有站在这里的我。盛家对我来说更有特殊的存在,所以我会保护好这一切。但凡有人敢伸手,我必立斩不饶”

赵策明轻描淡写中说着最斩钉截铁的话,他清楚回京后很多时间不在像盛家那般无忧无虑,但是他也不是那个病弱到随时都会挂的太子。

这几年他虽不在京,但是京里的一举一动他都了如指掌,甚至有些不干不净的东西都是他处理的,毕竟他的父皇还是太仁慈了些。

“看来你老师很希望你能成为一个手腕强硬的赵家人”徐定辉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欣慰。

大松历任官家都是宽和之人,特别是今上,这也造成了文臣一脉在朝中和帝王打擂台的风气,甚至一度有文臣以死谏为荣。

文臣当道,武将摆烂,一旦有外敌入侵,这亡国灭种是顷刻间的事,作为武将出身的徐定辉每每想到这,就夜不能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