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1 / 1)

霍芩红了脸:“骗人!我跟陆行舟通过电话,他全告诉我了。他……他说你在偷偷地谈恋爱。”

霍狄微怔,然后皱眉:“没有的事。”

“怎么可能!”霍芩小声喊,“陆行舟明明说,你找他把房子钥匙拿回来,金屋藏娇。还大半夜打电话给他,问哪里有退烧药卖。”

“少听陆行舟胡说八道,你还小。”

霍芩急道:“我不小了。”

霍狄说:“既然你已经这么有精神,我下次就带点课本和作业过来,帮你补习。”

霍芩:“……”不,哥哥,不要这样。

在霍芩期待而又好奇的目光下,霍狄不为所动,依然在病房里待了两个小时。霍芩血象和身体状况都算稳定,过段时间就可以安排住进无菌舱,安排移植。

这些霍狄都没跟霍芩细讲,担心她害怕。

他在医生办公室里,放下霍芩的报告单,想了想,又问,捐献者那边有没有什么要注意的。

陈医生说:“保持身体健康。另外,从以前的案例来看,最重要的是得想清楚,千万不能半路悔捐。”

霍狄想起那天晚上,岑越说要反悔的模样。明晃晃的灯下,他低着头,反骨和脖颈的线条显得单薄脆弱。只要用力一拧,就能捏碎。

霍狄杀过人。在那一瞬,岑越几乎是站在霍狄的枪口之下。

“不可能的。”霍狄对岑医生说,“我会看着。”

下午没别的事情,霍芩又催着他走。于是霍狄从医院出来,顺路去见一见岑越。

霍狄打开门。岑越抬起头,微微一惊。他窝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一本书。屋子里暖气开得旺,所以上身只穿着一件单薄的白衬衫,衬得腕骨清瘦,锁骨线条分明。

目光落到霍狄身上,那点惊讶的意味就淡了。岑越抿着唇,睁大眼睛,目光一点一点地亮起来。

“你不陪芩芩?”岑越轻声问。

“她好多了。”

岑越嗯了一声,静默几秒,说:“我也好多了。”

霍狄扫他一眼。岑越侧脸线条僵着,嘴唇微微发白。模样显得很倔,仿佛是想从霍狄身上证明什么。

是什么呢?

霍狄走过去,探探岑越的体温。岑越瑟缩了一下,仰起头,眼睛睁得很圆。他的眼睫毛像蝴蝶翅膀一样颤动。霍狄收回手,岑越确实已经不发烧了。

“之前看医生了吗?”

“……用不着。”

“在捐干细胞之前,再做个化验吧。”霍狄说,“别到时候影响了芩芩。”

“……”

“也别抽烟了。”

岑越哼出一点鼻音,瞪着霍狄。

霍狄把桌上的烟盒拿走,啪的一声,扔进垃圾桶里。他冷淡地说:“等移植完了,随便你抽。”

在这个话题面前,岑越总是输家。霍狄看着他的眼神像看着一个麻烦的陌生人,言下之意是我已经答应了你许多条件,现在轮到你必须听我的。

他胸腔里充满涩意,低低地说:“嗯。”

“膝盖呢?”

“快好了。”

“让我看看。”

岑越慢慢卷起长裤,露出左膝。他不怎么晒太阳,皮肤像纸一样白。小腿光滑细长,到膝盖处,才有一个窄窄的凸起的弧度。看起来,也已经不肿了。

“霍狄。”岑越仰着头,祈求似的说,“你今天要不要留久一点点。”

他的眼角发红,声音也有点抖。霍狄几乎觉得他要哭了,可是脸颊上干干的,没有一点泪。

岑越放下裤腿,抿了抿唇。手心里全是汗,握在霍狄的手腕上,热得像烙铁。

“先去洗澡。”霍狄说。

然后在浴室里做了。

岑越的腰很软,腿能打得很开。指头用力捏在腿根处,一下就能掐出几道红痕。霍狄就着水和乳霜的润滑操进去,捅了两下,就逼出了一阵喘息和颤栗。

氤氲的水汽中,表情也显得模糊了。岑越紧紧闭着眼睛,似痛楚又似欢愉。偶然有几声黏糊的,抑制不住的鼻音,在狭小的空间里扩开,听得人耳朵都烫起来了。

霍狄不知道是有心折磨,还是无意为之,总是在穴里又酸又软的地方来回戳弄。岑越最受不了这样。他被弄得摇摇晃晃无所依托,只能攀着霍狄的肩,无声无息地落下一滴泪。

那滴泪融在汗珠和水珠里。岑越哽咽着射了两回,完全受不了了,也不知道求饶。霍狄不知疲倦地操了好久,他小腹酸疼全身无力,几乎又要到生病的边缘,才终于得到解脱。温热的液体一股一股地打在肠壁上,岑越咬住霍狄肩上的肉,发出一声呜咽般的痛哼。

霍狄动了一下,准备要拔出来。岑越发着狠,更用力地咬下去,几乎陷进肉里,吮出一点血腥味。霍狄呼吸一顿,哑声道:“岑越,放开。”

岑越慢慢地松开牙关,仰起水痕交错的脸。花洒还开着,热水淅沥沥地淋在头上。他的嗓音又低又虚弱,几乎被水流声所掩盖。

可霍狄还是听见了。

他说,霍狄,我好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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